叙白蹙眉,但嘴上还是说:“纪总,我做错什么了吗?”
纪淮深:“你没做错,是我在错。”
“嗯?”
“所以我对你做了错事,你该怎么对我?”
纪淮深的力道不是很重,但足以在他的皮肤上留下印子。
温叙白答非所问:“这里有那天祛印的药膏吗?”
纪淮深:“没有。”
“……”
温叙白索性往前趴,果然纪淮深没再束缚他。
他趴到纪淮深的腿上哼哼:“纪总,你有烟瘾吗?”
纪淮深忽然偏头笑了。
温叙白悄悄抬眼,恰好看见对方上扬的嘴角,以及下颌骨连带脖颈的曲线。
这个笑不是嘲笑,也不是觉得温叙白好笑,更不是苦笑。
是温叙白看不懂的笑。
纪淮深就笑了一下,然后便和往日一样冷淡,不过语气已经温柔许多。
“温叙白,你在转移话题。”
温叙白身子一僵。
纪淮深说:“为什么不回答?咬人比小奶猫都轻,这就是你的报复?”
“……我就是觉得,这没什么。”
“可是你心里不满意,不是吗?在现在的情况下,我不是你的上司,我们只是朋友关系,不满意为什么不能说?”
“……”
纪淮深:“从一开始李少恒借手机,你心里已经察觉到不对,但还是在给他找理由,强行让自己认为他没错,到赵泽安对你心生不满,一天一句话不和你说,你也在给他找理由,觉得对方只是工作累,不愿张口。”
温叙白沉默着没出声。
“还有夜店那个卷毛,他平日里在干什么勾当你不会不清楚,为什么还和他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