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了,这一枪会不会只是自以为是的一件坏事?毕竟甚尔可没有让她开枪,一切都是基于自我意识所实现的行动。
不算意外,他伸手过来,五条怜下意识想躲,却还是被他攥住了手腕,不算太用力,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其实,也没有什么挣脱的必要。
一点一点,甚尔掰开她僵硬的手指,拿走了枪。
“干得漂亮。”他说。
依旧不算是多么意外,但当这句话切实地落在五条怜耳中时,她还是有些震惊,呆愣地张着嘴。
这副笨蛋模样维持了整整十秒钟,她才艰难地挤出了一句“谢谢”,甚尔则是以嗯一声作为答复,飞快地检查完了枪支状况,又拆出弹仓,瞄了眼剩余的子弹数目,这才重新安上。
顺便一提,在进行最后一步之前,他轻轻拨了一下圆柱形的弹仓,然后看也不看地合上了,不知道是不是这家伙钟情于轮盘赌。五条怜真庆幸自己刚才开出的拿枪不是虚发。
“看来。”他锁上保险,把枪收进她的口袋里,“带个咒术师在身边,还是有点好处的。”
咒术师……是在说她吗?
五条怜感觉耳朵有点烫:“你忘记了?我没有术式,没办法成为咒术师。”
“我知道。”这件事很重要,他可不会轻易忘记,“只是今天姑且先把这个名号安在你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