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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痛苦(3 / 12)

个鬼。

李烛给他的伤口吹吹气,“吹吹就不疼了。”

他胸口还有伤,李烛这次没跟他抢,将药递给他自己动手。

不出所料,江弈秋半天下不去手,最后还是担心止疼药效过了,一狠心喷了下去。

止疼药都压不下这钻心的刺痛。

“多久会好呢?”

“三天左右。”

江弈秋靠在床头,体温又开始升高,他刚才因为抗拒喷药,没有注意到,李烛手上有伤。

他低下头,看那纱布上的血,“你的手怎么了?”

“不小心划到的。”

李烛将受伤的指尖藏进掌心,江弈秋一直看着,眉头微皱。

“怎么了?”

李烛见他脸色泛红,以为是又发烧了,伸手想去摸他的额头,却被江弈秋躲开了。

“我对信息素很敏感。”

血液里也会含有信息素,而且扩散很快。

不论是oga还是alpha,信息素都会诱导他发情,发情程度因人而异。

所以极为讨厌信息素的气味。

李烛明白了,赶紧去将手指上的血处理掉,但是江弈秋已经受到了影响,空气中弥漫着alpha发情的气息。

嗅到这样暧昧的气息,李烛处理伤口的手微微发抖。

他抓着药瓶,却没有喷下去。

只是将染血的绷带烧掉。

江弈秋如今身体不好,用不了抑制剂,但也不能让他忍着,发情的躁动会影响伤口恢复。

李烛主动来到他身边,给他包扎伤口。

江弈秋靠在床头,沉默地看着被子。

“我已经麻烦你很多了。”

“我不介意。”

李烛说着,掀开了被子,钻进去,伏在他腿间,含住那已经沁出露珠的顶部。

江弈秋本能地收了一下脚,被李烛握住脚踝,扯得更开。

他缓缓爬上他的腿,深深地坐下。

“你可以不必做到这种程度的。”

江弈秋靠在床头,他不想把这件事情做成这样。

他们已经不是曾经的合同关系了,李烛没有必要做这样的事情。

“我自愿的,你不用有任何别扭的情绪在。”

李烛坐在他腿上,将那肿胀的事物深深吞下。

“我、会加到合同里去的。”

他实诚地想要补偿李烛。

没由来地勾起了李烛今日白天的想法,世界上不会再有比江弈秋更好的老板了。

仅仅是二十万,就能够让一个拥有大好前途的职员自断长城。

“你已经补偿很多了,不用了。”

李烛在他身上起伏着,灼热的甬道吸附那胀大的紫红,发情期的alpha格外敏感,被蹭到敏感的地方,又肿大了不少。

听到他难以遏制的喘息,李烛越发卖力,他上位,能更好地掌握角度和力度,硕大的头擦过g点,微微干涩的通道分泌了粘液润滑,被撞成泡沫流淌到腿间。

生殖腔紧闭着,缩在内部,迟迟不肯开口。

顶端用力地碾压那脆弱的口,李烛前后耸动,让他进得更深,直到将生殖腔彻底操开。

alpha的生殖腔,向来是从来都不会被使用的。

如果不是他们这样的关系,这个地方永远不会被打开。

此时他门户大开,豁开了身体里最脆弱最柔软的器官,宽容地容纳那狰狞的性器,任由他将那拳头大小的生殖腔操成自己的形状。

李烛捧着江弈秋的脸,又吻住了他。

每次亲吻时,生殖腔都会变得很温顺,不会僵硬得抗拒江弈秋的进入。

这次也一样,他们接吻时,生殖腔自发展开,套子一样裹住他的性器,吸吮着他,渴望被内射。

倒是有些淫荡的成分存在。

李烛只能庆幸,幸好江弈秋不会这样奚落他。

不会让他太难过。

发情期让他格外持久,李烛腰都动酸了,江弈秋也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江弈秋缓过了胳膊和胸口的疼痛,才勉强敢捏住李烛的腰,自下而上地顶弄。

顶端被生殖腔含着,仅仅是磨蹭,都会带起无边的快感。

他们调换了姿势,李烛被他按在床边,塌着腰,被那个外冷内热的神仙人物后入。

李烛这时竟然还有心思想:清冷似神仙,干什么要长这样一根逞欲的性器,大得让人疼。

只有被撞得受不了,他才会出声求饶。

然而,他说得晚了。

alpha的理智已经耗尽,被发情期的炽热裹挟,只想着一下比一下深入,操到最里面,每一寸柔软的内壁都要被凶狠地刮过,才会觉得爽利。

生殖腔终于被操熟了,淌着透明的液体,淋得那硕大的性器一颤。

李烛的生殖腔竟然高潮了。

先是流出一股股淫液,而后越发激动地喷出白浆。

正好淋在那敏感的顶端,暖流击打在裂口处,江弈秋低吟一声,弯腰咬住李烛的腺体,伴随着成结,他开始往腺体里注射自己的信息素。

腺体和生殖腔,此时都成了江弈秋的容器。

一个承受标记,一个承受他的精液。

被内射时,生殖腔还在缓缓吸吮,渴望更多。

吮得江弈秋浑身过电般愉悦,又往深处顶了数下,更深地灌射。

被灌满时,李烛眼前一阵白光,被人钉在身下,死死锁住,灼热硕大的顶端还在往身体里钻。

这种时候最是要命,李烛背过手,推拒江弈秋,却只是被扯开双腿,钉得更深。

发情的alpha毫无理智,反复啃咬李烛的腺体,留下深刻的标记。

这样的临时标记,一夜就会消退。

次日,他们又是清清白白的雇佣关系。

除了一肚子的精液,除了屋子的信息素,没有任何东西记得他们的疯狂。

李烛将脸埋进枕头,肚子都被射得鼓起,酸涩得很。

身后的人还在不知轻重地顶撞,擦过被射得敏感至极的g点,强制勃起。

李烛蹭着被子,顶端磨处晶莹的液体,江弈秋似乎发现了他的小动作。

偶尔很坏的将他重重地往床上压,帮他蹭得更用力。

李烛单手捂着肚子,里面的性器几乎将他贯穿,掌心甚至能感受到顶弄的力度。

他很能忍,咬着牙不发出一丁点声音。

他是喜欢江弈秋,是舍不得江弈秋,他想要挽留。

他也想要一点点面子。

作为一个alpha,被另一个alpha操得叫床,实在是太难为情。

江弈秋今晚有些坏,偏偏不顺从李烛的心意,就是要把他弄出点动静来。

坏心眼地磨他的g点。

本就是一蹭都会快感连连的地方,被这样不分轻重地乱操一通,饶是李烛能忍,也受不住了。

他求饶地捏住江弈秋的胳膊,“不要再”

语调是前所未有的软弱,李烛住了嘴。

他接受不了那样的声音是他发出来的。

他自小没过过几天安生日子,幼时在亲戚家,寄人篱下,从来委屈都是独自吞咽。

向来没有撒娇或是示弱博得爱抚的自由。

如今二十几岁了,反倒被一个轴且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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