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蓝妩是什么意思后，季泠月大吃一惊：“你想救她？”
蓝妩点头。
“你找死。”
“你说话好难听。”
“因为我说的是实话。”季泠月一边穿衣服，一边耐着性子道：“首先，她们有枪，枪里装的是银弹，其次，她们有很多人，而你只有自己一个鬼。”
“我不是还有你吗。”
季泠月冷笑一声：“我很感谢你看得起我，但我为什么要帮你救一个吸血鬼？就算我愿意帮你，我们也只有一人一鬼，打不过她们那些多人。”
蓝妩蹙起眉：“我不管，反正你，你必须帮我，不然我就吸——”
季泠月：“你吸。”
蓝妩一噎，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女孩微微歪头，漆黑的眼眸里含着讥诮的笑，像是能看穿她强硬外壳下的不安与怯懦：“你吸呀。”
“你以为我不敢吗？”
“我可没这么觉得，”她甚至又往前凑，撩起柔软的长发，将白皙的脖颈凑到她面前：“来。”
蓝妩被她诡异的举动吓得闭上嘴巴，忍不住往后缩了缩，蜷成一团：“你，你让我吸我就吸，岂不是很没面子？”
季泠月沉默了会儿，转过头，审视般打量着她：“你在给自己找台阶下吗？”
“没有！”
蓝妩紧张地瞪大眼睛，得益于吸血鬼良好的视力，在如此昏暗的黑暗中，她仍能清晰瞧见女孩弯起眼睛，露出一个愉快的笑容。
“你笑什么？”
“没什么，”季泠月摇摇头，身体向前靠近，几乎将她逼到了角落里：“我只是在想，像你这种吸血鬼，之前到底是怎么威胁到我的？”
蓝妩大气不敢出，虚张声势道：“我劝你见好就收，不要得意忘形，不然……”
“不然什么？你要吸死我？”
“……”小吸血鬼憋了半天，眼眶都憋红了：“不然我就……我就自己一个人去救我的同类！”
季泠月：“……”
见蓝妩真的气冲冲往外爬，她烦躁道：“你为什么那么想救她，据我所知，你们吸血鬼彼此间的关系也不是很好吧？”
蓝妩探出去半个身子，声音闷闷的：“不要你管。”
季泠月恼道：“好啊，那你放了我，咱们各走各的路，就让你的同类带你回家好了。”
“你想得美，”女孩气哼哼道：“你是我的自助餐，你别想跑！”
“……”
竟然说这种话，真是个混账吸血鬼！
季泠月磨了磨牙，忽然恶向胆边生，抓住蓝妩还没爬出去的白皙小腿，哼哧一口咬了下去。
静默几秒后，棺材铺里忽然响起一声惊恐的尖叫，蓝妩扑通掉到地面上，还没爬起来，身后就压上一具柔软的身躯，后颈也被尖锐的牙齿咬住。
“！”
天可怜见，她鬼生快二十年，从来都是她咬别人，第一次有人咬她。
“季泠月！”
她向后伸手，拽住女孩后背的衣裳，猛地把她甩到了身前，季泠月干咳一声，呼吸急促，微微泛红的脸上还挂着挑衅的笑：“反正我是自助餐，你有本事就咬死我。”
蓝妩气得涨红了脸，暗红的眼眸变成狭窄的一道竖线：“我不会咬死你。”
季泠月轻笑一声，即使面临着将要暴躁失控的吸血鬼，身体也无所谓地放松下来。
“但我有其它法子对付你。”
季泠月一怔，还没反应过来，不久前才穿上的新衣服就被扯成碎片，蓝妩低下头，冰凉的嘴唇含住她的脖颈，指尖则巡回过肌肤上残余的吻痕与淤青，没入细嫩的腿间。
“嗯……”
她蓦地挺起胸口，眼尾泛出了晶莹的泪花：“呃，等，等等……”
经历过昨夜放肆的交合，蓝妩只是在红肿的穴口揉了揉，便揉出了潮湿的蜜液，女孩腰身乱颤，带动湿濡的花瓣在她掌心磨蹭，不一会儿就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你瞧瞧你的样子，”蓝妩抚了抚她的脸，拭去她眼角冒出的生理性泪水后，便压着她的后脑勺，让她往下看：“只进去一点，就热情得不像话。”
果然，殷红的穴口紧紧含着指尖不放，蓝妩白净的手指也湿淋淋的，在阳光下反射着晶莹的微光。
季泠月眼睫一颤，哆嗦道：“你混账……”
青天白日，她竟然在一个布满尘灰的废弃店铺的地面上，被一个小吸血鬼掰开腿肆无忌惮地玩弄。
“你先气我的。”
她说完，面无表情把整根手指插了进去，季泠月身体一抖，喉咙里发出委屈的呜咽，红彤彤的眼眶很快冒出大滴大滴的泪：“你去救她……本来就很危险，我明明……明明是为你着想，啊……”
“你还咬我。”
“是你，你先说我是自助餐……”
蓝妩一怔，有些困惑：“可对我来说，你本来就是……”
“我不是！”季泠月忽然抬高声音，按着她的脑袋下来，恨恨咬了上去：“我不是你的食物，蓝妩，我是，唔……我是人……”
可人就是我的食物。
蓝妩眨巴一下眼，不明白这有什么区别，但女孩的嘴唇又软又热，亲上来后，她就忍不住心猿意马，很快丢掉这个并不重要的问题，舌尖钻入她的口腔，搅出湿漉漉的喘息与津液。
“唔……哼嗯……”
季泠月蹙起眉，忍不住抱紧蓝妩的脊背，两条腿也缠到了她腰侧。埋在穴里的手指用力抽送着，时不时蹭过藏在肉唇里的阴蒂，她嗯嗯呜呜地喘息着，身体随着肏弄的动作一抖一抖，在被送上一次高潮后，蓝妩却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就着不断泄出的蜜液，继续在穴里抽送。
“唔……”季泠月低吟一声，张开湿津津的嘴唇，带着哭腔示弱：“蓝，蓝妩，轻点……疼……”
蓝妩侧过头：“哪里疼？”
“里面，”许是小吸血鬼温和的态度让她感到熟悉，季泠月抽泣一声，委屈道：“昨晚已经肿了，你还来……”
蓝妩安静了会儿，小心抽出手指，上面果然沾了些许血丝，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吧咂吧咂嘴：“甜的。”
季泠月：“……”
她羞愤地瞪大眼睛，泪花又往外冒。
蓝妩却像是找到了新奇的玩意儿，把她的两条腿驾到肩上，埋头钻了下去。
等她再次爬上来时，已是半个小时后，季泠月浑身是汗，没骨头似的瘫软在地上，蓝妩小心抱起她，女孩布满掌印的臀瓣活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还在不断往下淌着水儿。
她所有的力气似乎都在方才被舔走了，连个指头都抬不起来，蓝妩将撕碎的衣服碎片拿过来，耐心地为她擦拭身体，待全身都擦干时，季泠月也终于缓过来，沙哑道：“你还要去吗？”
蓝妩嗯了声。
“……”她闭上眼，感觉自己还是晕过去比较好。
安静片刻后，小吸血鬼似乎又把她往怀里抱了抱，犹豫道：“因为，因为那个同类的声音，很像我的姐姐。”
季泠月一怔，缓缓掀开眼睛，看向她。
蓝妩抿了抿唇，低声道：“所以我一定得去看看，万一真是我姐姐，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得把她救出来。”
“你们关系不是不好吗？”
“谁说的？”蓝妩睁大眼睛，着急地反驳：“你不要看狗仔乱写，她是不愿意我整天和人类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