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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上世家出身侍君侍君以为自己被强上()(2 / 5)

喘息,但更多的被他咽进肚子里。

感觉扩张的差不多了,我从他的袖子里找出一方手帕来,随后用这方手帕包住我的手指,伸进他的穴里。

这次我没有再克制,三根手指用力,一下子就破了他的处子之身。

“唔!”

他的身子一下子弓起来,带着几声低低的喘息。

我慢条斯理的退出手指,不出意料的看见那方帕子上见了红。

我把那方帕子甩在他的小腹上,又开始说荤话。

“皇帝那个样子,看起来也不像是喜欢你的。”

“小美人,以后要不要跟了大爷我,在这皇宫里享受无上极乐。”

林向晚没有回我。

他咬着嘴唇,把头偏到一边,看上去不想听我的鬼话。

手段尚嫩啊。

如果是他大哥,估计能一边和我上床一边朝我要好处,这孩子修炼的还不到家,甚至不想着套我的话。

这么想着,我掏出了我的分身,掰开了他的大腿,在他有些疑惑之际,挺身而入。

“哈,哈,唔。”

我这一下进的很深,让他有些招架不住,止不住的喘息着。

我懒得管他适不适应,把他抱了起来,背靠在那棵老桃树上,然后掰开了他的腿,开始大力操弄起来。

随着我的操弄,他的呼吸变得不稳,漏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但本人又慌张的想要制止,那种想要张扬又不得不隐忍的克制,该死的有意思。

我凑近他的耳边对他低语

“你大可叫的再大声些,马上就要到侍卫换班的时候了,最好把巡逻的侍卫都引来。”

侍卫当然是不会来的,我让十一安排好了。

但是林向晚不知道。

我能感受到听完我说话他下意识夹紧了穴,然后死死咬住了下唇,不肯再漏出半点声音来。

对我来说,在御花园里干人是种很新奇的体验。

春光明媚,阳光正好,清风混着桃香,若有若无的萦绕在我的鼻尖,阳光打在花瓣上,让花瓣看起来像是水晶做的。

桃花是粉色的,开在树上,蓬蓬的像一团雾。

在一片粉红的雾气里,唯一一点绿色就是我身下的林向晚。

他被我艹弄着,止住不的喘着气面皮上覆上薄红,身上一层薄汗,跟树上的桃花有的一比。清风拂过,带下一阵花雨,花瓣落在他的身上,更显得我见犹怜。

御花园里做别有一番滋味。

我这么想着,狠狠的顶弄着身下的林向晚。

看着那张脸上熟悉的轮廓我又想到了今天早朝他的母亲林霖和兄长林笙舒母子二人换着法的反对我。

突然心情又不好了。

我这么一想,身下的动作又重了几分,分身狠狠撞上他的宫口。

之前他的态度算得上任我宰割,但是在我撞上他的宫口的时候,他的反抗突然激烈起来。

“那里不行!”

“为什么不行?”

我玩味的看着他。

然后不等他回答,我又狠狠的撞上去。

“哈!”

他越是不想要我进去,穴就夹的更紧,连带着宫口也紧紧收缩,干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我把他禁锢在桃树上,耐心操干着,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把他的宫口打开,看他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的变化。

“你看看你这幅样子,哪里有一点所谓的世家风范!”

“腿再张开一些,真骚!”

嘶,这种情况下的荤话说出来,感觉也很不一样。

真爽!

他被我操弄的汁水四溅,几乎不像个未尝过床笫之欢的新人。

等我终于顶进他的胞宫,一口气抵上他的宫壁,他的头靠在桃树树干上,忍不住的喘气。

“哈,啊,至少不要射在里面……”

“继续说。”

反正听不听是我的事。

我看着他不断的退步,一退再退,到现在无路可退。

我突然有些好奇。

林向晚的底线在哪里。

或者说……世家的底线在哪里。

我看着林向晚,分身顶弄着他的胞宫,看着他喘气,低呼,似乎沉溺在情欲里。

这些都是假象。

对他来说,只要不失去性命,其他的都是无关紧要的。

这些世家就是这样,表面上端的一副礼义廉耻忧国忧民的样子,实际上除了自己,他们谁都不在乎。

虚伪。

最后一下,我狠狠抵在他的宫壁上,分身在他小穴里不断的晃动。

我承认我改主意了。

我凑近他的耳边,对他低语。

“等下一次见面,你会怀上我的孩子。”

随后我让他站起来,和我胸膛贴着胸膛,腿贴着腿。

他的腿颤抖着,几乎站不起来,必须要我扶着。

然后保持着这个姿势,我开始往他的胞宫里射精。

不出意外的,林向晚回去会喝避子汤,那我射在哪里都无所谓。

他的身体在我手底下微微的颤抖着,双手握成拳,攥的很紧,几乎露出青筋。

他的小腹一点点鼓胀起来,不过更多的白浊从他腿间滴落,落在宽大的衣衫上。

等我把我的分身退出来的时候,顺手把他那块帕子塞进了他的穴里,塞的很深。

然后我顺手把他打晕。

“那么,期待下次见面,林公子。”

……

林向晚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来的。

花瓣落在他脸上,把他吵醒。

那个人已经不见了。

他扶着桃树踉踉跄跄的站起来,忍受着双腿间的不适,开始迅速的整理起自己的衣物。

那个人上完他之后,把他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丢在这里。

飞速整理好自己的衣物,重新把头发扎起,他这才有时间仔细思考一切。

刚破处,小穴很难受,他的后背不知道在树干上摩擦了多久,现在疼的厉害,腿很软,肚子很涨,胞宫被填满之后有些摇摇欲坠。

他有些恶心。

他在皇宫里被人强上了,而他现在是皇帝的侍君。

他必须赶紧处理好身上的痕迹,再喝一碗避子汤,然后称病让敬事房的女官把他的牌子撤下来。

至于皇帝,只要好好安排,总能应付过去的。

还有,要找到刚刚那人,然后杀了他,封口。

有那么一瞬间,他是怀疑身上的人是皇帝的,但随后这个念头就被他自己否决。

当今皇帝厌恶世家,不愿碰他们这些世家出身的侍君,更不会……射在他们的胞宫里,如果真是皇帝,绝不会愿意让他怀上子嗣。

所以那人绝不是皇帝。

只能找到,然后杀了。

秀竹回来了,他搭上秀竹的手,然后慢慢回了自己的宫殿。

“谢迟那边传消息来了。”

“说。”

我批着奏折,头也不抬。

“有新药。”

我执笔的手一顿。

算算时间谢迟那边的月份早就满了三个月了。

不过令我更感兴趣的是新药。

“十一,去备马车。”

我倒要看看谢迟又炼出来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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