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砂?她现在在哪?”
姜灵槐斜了他一眼:“当然是和你一样,被我关起来了。”
“什么?”陈砚清有一瞬间慌张,随即强行逼着自己镇定下来,“不可能……以她的力量,你困不住她。”
姜灵槐扬起一抹笑:“我说过,我早就盯上你们了,自然有办法对付她,否则也不可能下手。”
“小姑娘饿得不行,这会估计正在吃自己的腿呢。”
“!”陈砚清倒吸一口凉气。
不知怎的,虽然没见到实景,可仅是听她描述,心中便一阵绞痛。
“你会把她怎么样?”他问道。
姜灵槐眼珠转了一圈,摸着下巴想了想道:“对哦,小姑娘也有子宫,既然你不给我生,那我便去找她好了。”
“小姑娘是个不可多得的药材,全身上下都是宝贝。我要将她肢解……头呢,就拴在这间房梁上吧。”
“别!不要,你……别动她。”陈砚清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
关心则乱,不管姜灵槐说的是不是真的,他潜意识里不想银砂受到一点伤害。
这一点转变被姜灵槐尽收眼底,她弯起眼睛,像只狐狸般狡猾。
随即强压下嘴角的笑意,装作不在意他的话,作势就要往门外走。
“那怎么办呢,我需要人繁殖螟蛉啊,否则我就要死了。”
陈砚清闭了闭眼,沉默良久,最终妥协。
“……我可以,”他发出一声极低的叹息,轻轻吐出几个字,“来吧。”
姜灵槐停下脚步,嘴角勾起一抹计谋得逞的微笑。
陈砚清没有选择,哪怕他心里清楚,姜灵槐说的话不可能是真的,就算是,银砂也不一定打不过她。
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忍不住想要保护她。
一想到银砂可能很难受,甚至仅是想想而已,他心里便开始抽痛。下意识地挡在她面前,不想她受到一丁点伤害。
姜灵槐控制触手又插了进来,陈砚清微蹙眉头,轻哼一声,这次倒是没有反抗,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作为。
望着那具密集恐惧症的身体,他感到不适。别开视线,目光呆呆地盯着头顶天窗的光,明亮,但照不到他眼底。
意识一旦松懈,昏睡的感觉瞬间侵袭上来。像无数次经历的那样,陈砚清感觉自己身体开始发热,逐渐不属于自己。
他隐约猜测到,是之前藤蔓的药液有问题起了作用。
视野被一片白光侵占,他放任自己睡过去。
“……唔……”
姜灵槐揉捏他的双乳,两团肉明显比之前涨大了一倍,像膨胀的馒头,鼓鼓涨涨的,乳尖通红,像即将要开的花骨朵。
“呀,陈师叔,你奶子变得好大,你要准备喂奶了。”姜灵槐揉捻他的乳尖,时不时用指甲狠刮一下。
“咚!”
震天地的闷响又传来,即将昏迷的陈砚清意识清明一瞬。眼前姜灵槐的身影消散又重聚。
“呃,哈……你在说什么……”
他的身体自己最清楚,女穴是人为开发的,子宫都是后放进去的,怎么可能会像真正的女人一样分泌乳汁。
陈砚清全当是调情羞辱他的话,结果晕晕乎乎中,发现真的挤出了一滴白色液体。
姜灵槐眼睛一亮,像看见宝贝一样,迫不及待用嘴含了上去。
乳汁甜丝丝的,她不断抓挤揉捏,软乎乎的乳肉变化各种形状,乳头泵出汁液,入口即化,让人欲罢不能。
陈砚清感到她舌头反复舔舐着乳尖,过电的快感使他忍不住叫出声。
渐渐他发现,姜灵槐似乎不止一个舌头。
“呃嗯!”
左侧乳尖传来剧痛,针扎一样,似乎有一个类似长针的东西,从他乳尖孔洞里直直刺了进去,如同吸吮花蜜,在乳房内部抽吸着汁液。
姜灵槐抬起头,咧开嘴,露出极长的一根舌头。
舌肉鲜红,层层叠叠绽开,中心包裹着一根细长的尖针,似是虫类的口器,尖端流着乳汁。
她“吸溜”一声,将舌头缩了回去。
“好甜啊,陈师叔,好想把你的奶子豢养起来,每天都可以吸。”
姜灵槐双眼也变成全部黑色,昆虫一样漆黑反光,像桂圆。圆溜溜的眼珠凸出,整个人面部抽搐,变得不太稳定。
陈砚清瞳孔涣散,望着天花板,听不到她在说什么,意识已经所剩无几,变成烟,轻飘飘逸出天窗。
“咚咚咚!!!”
沉闷的重击,似乎带着主人的焦躁,顺着地板传了过来,将陈砚清的魂魄又拉了回来。
“这丫头……”姜灵槐狰狞的面目露出不悦,额角迸出青筋,“还没死吗,真够闹腾的。”
“你说……死……”陈砚清半阖着眼,已经完全看不清姜灵槐,凭着意识强撑着唇瓣开合,“别杀她,银砂……”
“呵呵呵,”姜灵槐望着他笑,“你之前还在寻找让她消失的方法呢,现在为何如此看重了?”
“……”
陈砚清嘴唇颤了颤,似乎想要说什么,然而沉重的眼皮不受控制地合上,浑身紧绷的肌肉也刹那间放松下来。
姜灵槐找准机会,捅进他宫口。
紧致温热的宫颈将她紧紧包裹住,像嘴一样向内吸吮。
她驱动肉棍在嫩滑的子宫内壁摩擦,探索着合适的着床点。
“噗叽——”
肉棍尖端吐出大股大股白色粘液,内里包裹住粒粒分明的白色小颗粒,数以千计,一瞬间灌满了子宫。
陈砚清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见微微鼓胀起来,他毫无反应,像具活着的尸体一样任凭摆布。
“咚咚咚咚咚咚!!!!”
猛烈的撞击声,比之前几次更为强悍,愈演愈烈,甚至整个地面都在摇晃,似乎是要极力冲破某种束缚。
“……”
每撞击一下,姜灵槐的面容便扭曲一分。
一张看不出人形的脸,橡皮泥一样反复拉扯,身上的虫子因为震动纷纷扑簌掉落,躺在地上挣扎扭动着。
“啊啊啊——该死!”
姜灵槐几近抓狂,声音尖利破音,剧烈的干扰让她无法维持人形,她努力定下心神,先办正事。
“噗!咻——”
陈砚清身下的巨型生物,瞬间如同气球一样瘪了下去,束缚着他手脚的藤蔓也变得萎缩。
像是被瞬间抽干了水分,仅一眨眼的工夫,那东西只变成一张扁扁的风干的树皮。
陈砚清重重摔在地面上,四肢僵直酸麻,一时间难以活动。
“砰!!!!!!!”
地下传来疯狂的震动,力道强劲,几乎要把他内脏震出来。
“——”
姜灵槐发出一声尖利的嘶吼,听不出是人声,更像是昆虫的尖嗥。
全身寄生的的虫子开始疯狂涌动,整个人身形膨胀了一倍。
她仰起头,两只眼球变得巨大血红,额骨向前突出,嘴角涌出涎液,层层叠叠的舌头长长伸向空中。
陈砚清模糊中,只看见她拖着即将爆裂开来的身体,踉踉跄跄夺门而出。
阴暗的地宫,潮湿的气味充斥在窄小的路径里,无穷无尽的向下的台阶,昏暗的壁灯发出微弱的红光。
陈砚清身上仅披着一件白色外袍,薄薄的,扶着潮湿的墙壁,一步一步摸下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