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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骑我了微H(1 / 1)

书库只亮了一盏宫灯,摇晃的烛火在屏风上投下一个人影,咫尺之遥是帷幔垂地的一张床。少女侧卧在榻上,深绯衣袍肤如冰雪,流水般的鬓发中氤氲着冷香。微微敞开的前襟里满是欢爱的痕迹,整个人都是甜美旖旎又毫不设防的模样。

魔宫寝殿因为拆除九宫锁魂阵需要重建,在此之前二人就干脆搬去了她最喜欢的书库,在层层书架的最里面搭了间起居室。她昨日主动回来无疑是帮江弥跨过了那道坎,只是这位魔皇变得比以前更加黏人,若不是她强烈反对,他连上朝都要带着她一起。

邀月从沉睡中苏醒,双眸仿佛蒙上一层雾气,迷迷茫茫翻了个身子,忽然发现榻边空无一人,一转头就见江弥正对着自己坐在书桌边翻看着什么。那书简封皮乌黑温润,与他修长的指节映照,黑白相衬,宛如一副水墨画。

——奇了,大半夜不陪她睡觉,在用什么功?

她轻手轻脚地掀开帐幔,深红丝缎拂过空气,下一刻没骨头似地趴伏在了桌案上,袍袖间一丝丝海棠花的气息几乎要萦绕在男人鼻端:

“你看什么呢?”

她走过去的动静不大,但江弥这种境界竟一点没反应过来,显然是看入迷了。男人吓了一跳,想要遮掩那本书却被她一把抽了过来,紧接着就听她轻叫了一声——

“你看的这是什么东西?!”

这本名字都不敢写在封面上的经籍,里面画的都是男女交媾的春宫图分明是《阴阳合欢功》。

“我”江弥手足无措地站了起来,耳尖微红,“随便看看”

“嗯,随便看看。”她将那本书拍在桌子上微笑起来,仿佛春花秾艳繁复盛开,紧接着脸色一板,寒光照人,“你真要做合欢老祖不成?”

江弥略微低下头,从这个角度可以自上而下看见少女的眼睫和鼻尖,那长长眼梢像水墨一笔滑出的弧度,在夜色中闪着微光。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将少女揽入怀中,苍白地狡辩:“我真的是随便看看”

邀月在他怀里舒舒服服蹭着他的下巴,懒洋洋哂笑:“堂堂魔皇深更半夜挑灯苦读合欢宗功法,传出去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男人轻叹了一口气彻底放弃辩驳,声音有些黯然地从头顶传来:“你白日打坐修炼完全不理我,我就想着如果做你的炉鼎是不是”

——邀月白日打坐入定,有时甚至能连续修炼七八个时辰。可偏偏这样一个怎么修炼都不喊累的人,晚上对着他没一会儿就喊累喊困

她身体一僵,面颊绯云上涌:原来是想让她做合欢老祖。

“你不怕我把你吸、吸成人干?”

怀中人表情可爱至极,他忍不住低头一路细细碎碎地亲到她耳后,触感娇嫩、滋味甜美,最后含住了她的耳垂。

“我只怕你不吸我”

邀月被他亲得满面羞红,挣了两下,却挣不开他的束缚:“你放开我”

少女花骨朵般要开不开的的娇柔之态,含着些微喘息和颤音的婉转,令他完全难以自持。扣着她的手又紧了两分,江弥貌似无奈地贴在她耳畔道:“若是放开,邀月站得稳么?”

“你这淫魔我还没睡够!”

她软烟罗纱的睡袍已经在摩擦中从肩膀上松垮下来,脖颈和锁骨上那被吮咬出的红痕在不甚明亮的灯光下格外暧昧。他乐此不疲地在她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记,若是她用法力消掉痕迹,第二天便要被重新印上新的。

江弥似乎从这种行为中满足了秘密而隐忍的欲望,那是一种不可轻易告人,但他们两个却心照不宣的,可怕的占有欲。

“那我抱娘子去床上。”

话音未落,她就被按在暄软如云雾般的床褥间,随即微凉柔软的嘴唇迎面而来,迫使她咽下了未出口的话音。唇齿纠缠,悱恻难分,连齿列都被吞噬席卷,直到肺里的空气都要被绞净,江弥才终于略微松开来,暗金色的凤眸直勾勾地盯着她:

“你答应过的,每天都叫我夫君。今天还没叫过。”

——昨日是她一时心软,答应了好些乱七八糟的不平等条约,譬如每天要和他欢好两个时辰、每天喊夫君、每天都要骑他之类的而且江弥好像就吃准了她拉不下脸来抵赖,时不时就要提醒她答应了什么。

这人似乎把“夫君”这两个字当成了什么古怪的暗号,只要她一喊,屁股保准遭殃。可现在不论喊不喊结局都已注定了,她索性搂住他的脖子,拖着长长的、宛若撒娇一般的语调喊了声“夫君”。

下一秒,男人的吻就深深的落了下来。这个吻没有给她一点反应的时机,猛烈而火热,唇舌间的纠缠带着他好闻的气息入侵搅动着她的思绪,有一种正在被猎食的错觉。

湿热的唇舌一路往下,轻而易举的就把原本就已经扯下来的睡袍挑了下去,顺着胳膊滑到了手腕上。大片皮肤在烛光下暧昧的摩擦,因此而蔓延出的快感电流般迅速走遍了全身。

二人剧烈的心跳都彼此融为一体,邀月喘息着睁大眼睛,就听见青年低声道:

“该骑我了。”

——————

江弥:夫君=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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