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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1 / 2)

这变故来的太突然,甚至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的当儿,两人就双双落崖。“……”沉临渊被惊到了。“主子,尚叁小姐她……”几个暗卫互相看了一眼,请示。“真狠啊。关玉秀。”沉临渊喃喃道。“我还以为她们感情很好呢,说到底也不过如此吗?只要一次背叛就会接二连叁的背叛,嗯,也不奇怪吧……”“主子,尚叁小姐……”“别吵,没见我在想吗?”沉临渊摸着下巴,看向跪在地上的黑衣:“一号,为什么松手了?”一号双肩颤抖如筛糠,冷汗也浸满额头:“非常抱歉,主子。我甘愿受罚……”“嗯,然后呢?”一号咬咬牙,一把捏碎了自己的右臂,立刻疼得伏在了地上。沉临渊看了他一眼:“再罚你叁个月工钱。”这下一号真是面如死灰。沉临渊没在管他,虽然按他的做法早该杀了这个一号,但他作为相府内探留着确实还有些作用。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思考。“棠棠死了——稍微有点麻烦了。”沉临渊若有所思,用扇子敲了敲手心。“你们布置一下这里,就弄成两人争执后拉扯着不小心坠崖吧。”这就是不打算去找人了。明明是刚才还口口声声喜欢的人。暗卫们没有疑问了,开始着手布置。毕竟他们主子不是第一天不做人了,他们也习惯了。对尚棠的死,沉临渊觉得可惜。尚棠的长相和性格都很合他心意,而且更难得的是很机敏,对于牵制尚相府有很大的作用。唉,怎么就死了,棠棠。沉临渊摇摇头。那么美的皮囊可是罕见呐。……不过,算了。沉临渊很快就恢复了云淡风轻。对他来说,尚棠毕竟只是一个长得漂亮些的女人而已。虽然喜欢,不过没了也就没了。更漂亮的也不是没有,脾气更合胃口的也可以调教,更何况尚棠这人太聪明点了,难控制,有反心,要是不能完全收了她就得时刻提防着,也累点。“一号,尚棠是不是还有姐妹来着,我听她说过……差点杀了她那个,叫尚珠?”“是,殿下。”沉临渊不知又盘算着什么,露出那种毒蛇般的笑容来。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一号问:“说起来,找到人了吗?”一号缓缓抬眼。“那天躲在树后,和男人媾和的,你替她掩饰的那个女人。”沉临渊摸着下巴,回忆起那天,古怪的笑了:“真是甜美y乱的气味,隔着那么远都能闻到……腐烂的果香味。她动情的味道特别好闻呢…还有那y贱的水声…”沉临渊笑的很暧昧。“你当时以为我没察觉到吧?一号。”一号沉默不语。“我跟你说了,只要你把她找出来,那天的失职撒谎我可以既往不咎。”“特意替她掩盖,当真不是你的熟人?”“不相识,主子。只是对偷情的男女罢了,并无威胁,女人的脸我并未看清。属下一时心软,才鬼迷心窍向主子隐瞒……”“好了。都说了找到人我就不追究,还要我再重复吗?”“是。”“不认识也很好找,毕竟他们逃走后,留下了马匹……和那女人脱下来的鞋袜、亵裤。”沉临渊以扇拍拍一号耷拉下的肩膀。“以你的能力,凭我交给你的那只绣鞋,不难的。我很信任你,一号。”“第叁次了,别再让我失望啊。”最后一句隐隐暗含了极残酷的威胁。一号额角的汗液,如雨挥下。可是……一号乌黑的眼珠扫向身后的悬崖。那些衣物的主人,就在刚才,已经被你逼得跳崖了。————————第一日的狩猎结束。为了给关家争面子,也为了第一的奖励,关玉麟今天可谓是耗费了平生的力气。成绩也足以令任何人另眼相看。年纪尚轻却已有这种身手。他受到了各方面的瞩目。连皇帝也屈尊对他连连称赞。关玉麟看似沉稳的应对了一切的称赞。脑子却根本没在这上面。即使在狩猎时,他时不时的不由自主的向着那个方向看。想着阿姐还在等他。但他却又一次次逃避的收回了视线。在这心绪反复的拉扯中,第一日结束,他反应过来时,阿姐的住所已近在眼前了。他捂住脸,疲惫至极。他恍然间想到那次阿姐的欲言又止。他其实知道她想说什么。“玉麟,你之前不是这样的。”幻想中,少女目光空虚的对他说。“明明以前,稍微靠近,都会让我离你远点。”关玉麟眼神空了,他嘴唇抖了抖,什么也没能说出来。“是因为,像那样的,情色的接触让你很喜欢?”自己的手顺着少女的手被牵引着,按压在了鼓掌柔软的巨乳上。明明是极其煽情的动作,但她的目光平淡如水,也让煽情变为了单纯的货品展示。“玉麟,你真好色呢。”少女苦笑一声。放了手。少年眼中,碧波荡漾的湖泊随着幻想中的这声质问消失了。裂痕自那琉璃珠般的眼里如涟漪蔓延开。少年保持那样,僵住了。他动动嘴唇,慌张的对着虚空辩解,嗓音僵硬:“不是的,阿姐。”“我没有把你当成……处理性欲的工具。”“我不是……那么想你的。”“我以前,也不是讨厌你。我只是…在逃避罢了。”“阿姐……我……”关玉麟说不下去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因为,也许,哪怕。万一,是对了呢?其实,他不就是想着用这种下作法子绑住阿姐么?缠着她,锁着她,一步也不让她离开。压着她,侵犯她,将她身心都永远困于手中。阿姐察觉到了吧。她就是知道,才会那么轻易地的让他要了自己。因为,阿姐她不在乎。她一开始就说过,如果他想要,身子可以给他。那另一方面,如果他想,她就会如他所愿。这并不是说自己对她有多么重要。恰恰相反。她不在乎他做的任何事。就像被圈养的宠物,主人要它做什么它便做什么,可它根本不知道那些行为的意义。阿姐也是。她似乎根本不理解、或者说理解,但并不在意他们姐弟二人在干什么。拥抱、交合、呻吟。

即便那样深入交融过,离得却仿佛越来越远。阿姐从来没改变过对自己的态度。关玉麟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了永远无法挽回的错误。自己对阿姐……大概,只是单纯的血亲罢了。有些依赖,过于依赖,但也仅此而已。于是关玉麟又在想。——阿姐对他来说,又是什么呢?是为了发泄自己扭曲占有欲的对象?背德的快感引诱下的错误?还是来源未知的那种抵死缠绵的欲望?单纯的温柔的包容的姐姐。就是因为太包容了所以承载了他的邪念,可怜的阿姐,单纯的受害者。关玉麟想到他抱紧玉秀时的那种感觉。只要看着她,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就会涌起的。那种情感……源自于亲情。却又不止于亲情。那也许是亲情的尽头……更深更远的一种东西。源自血源、肉体、灵魂的上的极为紧密的东西。太过喜欢了所以到了根本说不出口的地步。说不出口就只能若无其事的逃避。逃避不过就开始生根发芽放肆的变了形。那已经不是‘喜欢’了。那是病。深入骨髓的、与生俱来的病。在看见彼此的第一眼,就知道不能离开对方。一旦离开,就会死去。恐惧将他俩紧紧相连。血肉骨头打断了还连着筋。她就仿佛是另一个自己。如果她死去,他也不会独活。如果他将要死亡,那他也会锁着她一起。生生世世,不止不休。这就是他的扭曲。他的感情。来自于最亲近的血肉至亲的亲情中所滋生的怪物。爱。“……阿姐。”关玉麟喃喃着,任由雨滴自树叶滑落于眼角。“玉秀。”这两个字,自舌尖轻轻研磨。他所有欲望的最终指向都是囚笼,只有锁链,从阴暗心牢里只能滋生出伤害。这种情感对阿姐来说太危险了。关玉麟对自己的这股冲动其实害怕的不得了。那样的颤抖、恐惧。可又那样的甘之若饴、欣喜若狂。[再这样下去,我会毁了她。][啊,真的好想毁了她。][我怎么能毁了她?]——要让她离开我。——要让她永远留下来。这种关系必须结束。这样交合永不完结。我要扯了她的手脚让她离不开我。我要斩断自己的手脚放她离开我。她应当爱我。她应该恨我。我要把她亲手交给别人。谁都别想从我手里夺走她。反复的矛盾与拉扯自始至终一次次的冲击着脑海,单是这种浪潮般的不确定性就能把他杀了。关玉麟的手不自觉抚上阿姐给他梳上的发辫。其实中午,他在极度疲倦时眯了一会儿。就是那短短一会儿。他梦到阿姐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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