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给他兜底了吧,裴律告诉我赢得几率不大,但我很想试一试。”
“很想试一试。”他又重复说。
“小听,谢澜光是谁?”顾越茫然地问。
顾听看向床位,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下个月也正好是总决赛月。说来也真是巧, 开庭和决赛撞在了一起,能不能实现那句“双喜临门”,顾听感到惶恐, 也有点累。
大半年过去了, 在kwc上的失误,对他空降sab队长位置的辱骂和质疑随着时间逐流,渐渐消失匿迹。顾越从前身为队长,带领sab打了两年的比赛, 战绩风光无限, 但是就那么猝不及防地离开,顾听接手后,曾经何时他真的快要顶不住压力。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他特别想回到十一二岁那个蝉鸣聒噪的夏天, 他和他哥梦想的。
顾听出了卧室,去训练室待了一会儿,而他哥曾经经常训练的电脑被安置在了角落, 他拉开电竞椅坐下,开了机。
这台机子经顾越的手, 无论是内置还是外设全顶配, 可以说在整个sab上下独一份儿。不过顾越死后,除非他来亲手启机,就没有人再来用了,先前陈述嚷嚷抱怨他那电脑有些卡,嘴快提了一嘴到时候用顾越哥的机子, 却迟于动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