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吗,能让人喘吗。
能让人在第三次感觉内衣排扣被摸到时忍不住说:“你要解开你就解”吗。
直到一吻结束,黎开才松开手,站在水池边抱着手臂笑。
钱花花脸快红透了,抬起肩膀搓了搓。
“晚自习吗?”黎开抬眼。
“…晚自习吧。”钱花花转过去,重新扭开龙头去洗手上已经干涸的泡泡。
排扣仍然整齐地贴在背上。
黎开还在笑。
“等高考结束之后。”她说。
“谁问你了!”钱花花差点跳起来:“我又不急!”
“我急,急十年了。”黎开说:“但我不是不太会么。”
钱花花顿了一下,看向她。
“那以后我教你。”
她红着耳朵,扯下旁边的擦手帕把手擦了擦:“现在先回去上课,路上顺便买个奶茶。”
“哪家?”
“路口那个,我刚来的时候看到有樱花味的…”
不着急,没关系。
反正我们的未来会比过往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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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味一上线就说明春天到了,花开天气暖,总算把寒冬熬了过去。
与之同来的是二诊考试。
不出声的话其实看不出什么区别,隔壁教室好歹还时不时有同学外出打球放松,a班的人却无论什么时候都坐在座位上,像高考明天就要杀过来似的。
考完二诊那天晚上,钱花花又开始估分。
也是从这时候起,她发现班上同学都不太来找黎开对答案了,有闲聊的时间不如自己翻书确认,用眼睛过一遍的知识总比别人嘴里的abcd有用。
之所以能想出这个道理,是因为钱花花在遇到一个关于泛亚铁路的问题时,第一次有了别去问黎开先自己研究一下的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