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公平吗?”
虞念攥着唢呐的指节泛白。
“这世上哪来的绝对公平?”她扯出一抹苦笑,“我们和别家再怎么闹,关起门来也是家务事。清官难断家务事,你一个外人非要砸开门让路人围观”
她直视他的眼睛,声音陡然冷峻:
“那这家务事,就要变成公共事件了。”
“我累你,”语气软了几分,带着无奈,“我累你,莫帮倒忙,行吗?”
周兴野挑眉:“那你打算怎么加这把火?”他倒要看看,这位非遗传承人能玩出怎样出格的花样。
虞念“唰”地抖开戏谱:“用唢呐伴奏唱《骂鸡》,配上原视频。”
“……?”周兴野肩膀可疑地抖动起来。在他们说唱圈,这连diss track都算不上,简直温和得过于礼貌。他拼命憋笑,嘴角却不受控制地抽搐。
虞念眯起眼睛,语气警告:“你都没听,凭什么笑?”
“别生气。”周兴野想去握她的手,却被戏谱“啪”地打开。他讪讪地摸了摸鼻尖,“我去拿设备,保证比手机录的震撼。”
周兴野的设备有多昂贵,虞念心知肚明。她的嗓音确实不如师父浑厚,唱《骂鸡》少了几分威慑力,若有专业设备加持,放大几分泼辣的特性,效果必然更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