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简舟安慰:“在矫正中心配合治疗,是有希望治愈的。”
“你不用诓我,”贾博仁认命地说,“这病跟了我这么多年,能不能治好,我比谁都清楚。”
“我不是诓你,”沈简舟声音坚定,“你的情况不是不可治愈的疾病。积极治疗完全有可能让你恢复正常生活。”
贾博仁别扭地转过头:“你这个人真是……我可是跟踪过你的人。”
沈简舟语气平静:“现在的你接受矫正治疗,已经对我构不成威胁。重要的是你愿意配合治疗,这就够了。”
他又问:“我还想问一个问题。你是如何极好地隐藏自身信息素?”
贾博仁:“你和陆遇安什么关系?”
沈简舟没有回答:“和你没关系吧。”
贾博仁:“那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他的信息素很特殊,我需要用它研发新型抑制剂。”沈简舟如实相告。
贾博仁嗤笑:“原来你就是冲着他信息素来的,难怪你对他那榴莲味毫无反应。”
沈简舟反问:“我该有什么反应?”
“嫌弃啊,恶心啊,”贾博仁比划着,“正常人闻到都会捂鼻子躲开吧?”
沈简舟沉默片刻,没有反驳。
他说得没错,在遇到自己之前,陆遇安确实因为榴莲味信息素受过不少歧视。
“我们这种人就这样,”贾博仁声音低沉下来,“即便回到正常社会也融不进去了。”
沈简舟不知道该如何接他这句话,只好问:“你后来是怎么逃出来的?”
“他们被国际警察一锅端了,我趁乱跑出来。这些年四处流浪,兜兜转转来了这里。”贾博仁攥紧拳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