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闹肚子。”
池栖雁乖乖点头,眼睛还落在手中的桃源酥。
以他的身体,上万只不同种类的毒虫咬他都不带中毒的。可谁让他现在的身份是一个“小凡人”呢,凡人的身体都很脆弱。
他拿起桃源酥后,正张嘴欲食,忽顿住,眨了下眼,反转过手,率先向男人投喂。
北泗眼睫下垂,就着他的手低头,就在要尝到时,池栖雁故意往回缩了下手,心里洋洋得意,想“报复”一下对方。
岂料北泗早就料到了他的小恶作剧,他的手极大,轻而易举就包拢住池栖雁的手腕,力气不大,也不疼,就是灼热得紧,像个温烫的铁环锢住他。
北泗浅笑,拉过那白皙的手,低头咬了口池栖雁手上的酥饼,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牙齿轻轻的磨蹭了下池栖雁的指尖,酥酥麻麻的。
池栖雁看着对方狡黠的眼神,他哪能不知,这定是故意的。
那张脸,不笑时充满威压感,对他笑时,嘴角微勾,深邃的眼眸如同深渊般吸引着他沉沦。
嗯,饼等会儿吃,毕竟现在有个更吸引他的食物……
池栖雁拉住对方的衣襟,力气轻缓,但对方像小狗一样乖乖地顺势低下头,俯首称臣。
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上了。
一双滚烫有力的大手附着在池栖雁的细腰上,热度直直烫到了他的心底。
他的身体天生就过分寒冷,哪怕是炎炎夏日,摸着也跟块寒冰似的,可偏偏就是腰际的这双手,划出燎原火气。
北泗不避不躲半分,逼近他。纵使更亲密的事也做了,池栖雁还是感觉耳尖发烫,浑身都被烈火包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