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们分割开来,担心某种未说明的误会生长成无法调和的矛盾…或者矛盾本来就横亘于此。
她的话词不达意,偏偏陈瑜就是听懂了。
“童舒岚,你是妈宝女吗?”陈瑜像被气到似的,用力把童舒岚抱紧,在她耳边恨铁不成钢的问了句。
“不是啊…”童舒岚声音弱下去,好像听到陈瑜这个问题都很丢脸似的。
“我也不是。”陈瑜泄力,把手心揣到童舒岚外套下滚烫的后腰处。
这样的温暖令人向往,但陈瑜抽回贪恋的手,正视童舒岚,语气认真,真的想与童舒岚谈谈心,她道:“但我也不是一个一开始就坚定的人。”
“总在担心,迟疑,害怕没有一个好的结局。”
童舒岚的神经又紧绷起来,手不自觉地僵住,而陈瑜又拉住童舒岚的手轻轻摩挲,随即把它握紧。她把她们的力量放在一起,不分你我。
陈瑜已经能游刃有余的说出心里话:“但是你让我发现,其实没必要让没发生的问题来劝退我。”
“人生没有百分百的准备万全。”她低声吐出这句话,叹息似的停顿了一下,看见童舒岚像朵枯萎的花,缓了缓神,才道:“就算发生了又怎样呢?”
“我们也许会遇到很多问题…”
那是童舒岚的台词,枯萎的花像一樽被施了魔法的瓷偶,表面被顽皮的石子一激,底下的汹涌隐隐有泄洪的趋势。
“我真的很喜欢…你像今天这样告诉我。”陈瑜又走近了一点,未卸的妆让她顾及着,不要蹭上童舒岚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