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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1 / 2)

伊文斯很困惑地问他:“你到底想做什么?”

安德烈说:“这是我原本一开始加入骑士团就想做的事,升职加薪什么的啊。”

伊文斯却觉得不是这样。

梦境(十四)

十九岁,当上骑士长的安德烈,有了更多权限,继续研究神。

伊文斯:“嘿我的朋友!我真不知道你还对这个感兴趣!为什么对神之类的事情感兴趣呢?”

安德烈:“只是想更了解这个世界,了解神和这个世界的关系,哪怕毫无用处。”

安德烈当然不会告诉伊文斯是为了找到回家的办法。

伊文斯:“唔,说起来你是什么时候信仰光明之神的?感觉你还挺虔诚的,我看见你经常祈祷呢。”

安德烈一挑眉:“哦,当初骑士团招人时信仰光明之神更容易入选,圣主也是正统的光明之神的信仰,到时候更好进入团队核心,升职加薪不在话下,如此想着,我就信了光明之神。”

伊文斯:“……”

伊文斯:“哦!我的朋友!你第一次对我说了个笑话。”

安德烈微笑起来。

其实他也说了一部分实话,他确实也觉得信仰光明之神更容易升职加薪,不过,他在很早之前就信仰光明之神了。

关于这件事,要从他十五岁刚穿越过来心里最崩溃的一天的说起,那时候他还什么都不会,在贫民窟的家被原身的父亲夺走将近半个月辛苦赚来的钱时,他奋起反抗,被原身本人的父亲暴揍得在地上都起不来。

说实话,那个时候确实挺崩溃的,对于在贫民窟里苟延残喘的人来说,暴力更加赤裸,野蛮比文明的办法更好使,他穿越以前真正的父母,除了对他的严格了点,连重话都没舍得对他说过一句。

虽然爱是很虚无缥缈的东西,但他相信一点,就算他不在真正的父母心里排第一,怎么也都会是第二第三第四。

那段时间他特别想父母,有想过干脆去死算了,死后能不能回到那个世界,谁也无法保证——但他还是一点都不想在这里待了。

总之,被抢走了钱的他接下来一周都要饿肚子了,真的不想活了。

可能是当时身上的伤痕太吓人,出门时人们看着他都是绕道走。

在他将要到达玛门海岸的边缘时,路过了塔尔玛恢弘的雕像,光明之神,想想就知道是什么善良的关联,烂大街的设定,这时候,尽管已经看见了世界中那么多魔幻的生物,他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除非让他亲眼见证。

总之,他抬头看了看雕像,扯了扯嘴角,对带着盔甲手持重剑的光明之神一点兴趣都没有,正准备掠过雕像直奔海岸的时候,忽然从塔尔玛眼睛的边缘弹出三银币砸到他脑袋上。

“……”

十五岁的安德烈的脑袋一痛,他茫然抬头去摸自己的脑袋,从脑袋上摸下来三银币。

“……”

他和神像对视,神像当然没有反应,也许是雕像的眼睛边缘原本挂了不知从哪飞过来的三银币,可是恰到好处的弹到和神像还是有点距离的他脑袋上,还是有点太魔幻了。

安德烈试图在雕像找机关,什么都没找到。

安德烈警惕地问雕像:“你有什么目的?”

“……”

雕像当然不会有回应,表情看上去有点悲伤,是雕的时候原本就雕成的悲天悯人的表情吗?安德烈稍微放心了一些,当做是个意外。

他抬头说:“好吧,谢谢,感觉有点不想去死了,还能再撑很久,不过我家里有两个抢我钱的人渣,要是钱再被夺走了怎么办?能不能在给个武器什么的?”他在跟神讨价还价。

“咣当”一声不知道从哪里掉下来一把平平无奇的匕首,砸到他脚上,痛痛的。

“……”

安德烈瞪大眼睛。

如果说刚刚是巧合,现在就是惊悚了,毕竟这算是神迹了吧?听说从新史开始,很少有神迹出现。

他接着在光明之神塔尔玛的面前许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愿望,但这些愿望对方一点反应也没有,唯一一件让他感到害怕的事,雕像的表情好像真的变了,有种微笑着对人说“你不要得寸进尺”的感觉,肯定是错觉吧。

总之,他收下了三银币和匕首,并在走掉的时候又回过头来很白痴的对雕像说:“谢谢你!虽然我是个无神论者!但我决定以后信你一下!”

当他回家的时候,步履轻快地像鸟。

这就是他信仰光明之神的原因。

之后,他在他的人生当中,再也没有见过光明之神的神迹出现,除了当克莱因变成莺女飞到他面前,他对当时那只莺女身份尚未察觉的那一刻。

喷泉旁的那座塔尔玛的神像却落下泪来,仿佛有所预兆一般。

但到底为什么神像会流眼泪,没人能知道。

神也会感到痛苦吗?

二十岁的安德烈开始变得愈发沉默,当上骑士长之后,他就不怎么和同事见面说话了,甚至是伊文斯。

他如同紧紧合住壳的蚌,对于他每天究竟在圣主那里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帮她做了什么,只字不提,表情冷淡。

对于这种转变,伊文斯极度不适应,他好不容易在安德烈的空隙时间逮住了他,抗议道:“哦!我的朋友!你最近怎么啦?!你变得好冷淡!我抗议我抗议!”

安德烈只是很平静地说:“别再来找我了,我是认真的。”

伊文斯当然是会反对,继续对着安德烈死缠烂打。

然后,等下次安德烈面见圣主的时候,伊文斯就变成了圣主餐桌上精美的装饰,一只关在金笼子里啾啾直叫的金色小鸟,安德烈看见那只鸟的时候,顿了顿。

隔着帘幕,圣主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愉快:“你也觉得这只鸟有点吵人吧?”

在圣主的命令下,安德烈把这只鸟的所有羽毛拔光了,整个殿堂内都回荡着鸟的惨叫声,圣主紧紧盯着安德烈,但安德烈却什么反应也没有,圣主最后自觉无趣,把那只奄奄一息的鸟作为奖赏赏赐给了安德烈。

安德烈将奄奄一息的鸟带回了家,伊文斯非常温顺,半点没挣扎。

安德烈用魔法治好了鸟身上的伤痕,羽毛却不能立刻恢复生长起来,伊文斯变成的鸟的诅咒也不难解,难的是解开后人形的模样会像是被剥去人皮一般,只能等羽毛长回来。

安德烈把自己大部分财产都转给了伊文斯,还给他了一把刀,认真地说:“你可以把我除了脑袋之外皮肤上的肉削下来,但脸不行,脸削了不是很好复原。”

潜台词是,他知道拔鸟的羽毛是非常疼的事情,他现在只能这样补偿他。

“你是不是脑袋开始变得有点傻了,”伊文斯:“我知道你是没得选,好吧!我原谅你了!毕竟你是我的朋友!”

然后伊文斯得意洋洋地抬起脸,准备听安德烈说几句好话,这可非常难得,伊文斯很少能从安德烈嘴里听到好话。

结果安德烈说:“现在,你总该知道别再来找我了吧,如果你还想要你的命的话。”

然后,伊文斯就没再见过安德烈。

不见就不见吧,伊文斯认为这只是暂时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伊文斯就是这么自信。

这个时间段,伊文斯还在写《失落的信仰》,安德烈十八岁的时候,伊文斯在写这本书,安德烈二十岁的时候,伊文斯还是在写这本书,被圣主折磨了一回之后,他觉得更能写好这本书了,他继续奋笔疾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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