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有时手掌停久了,离开时会留下几丝红印,卫矜盯着绯红的地方,想起拾秋说过的话。
似乎是有些脆弱了,是后遗症吗?
卫矜面色沉了下去。
嗯睡梦中的拾秋推了下卫矜的手,捏的他有些疼了。
卫矜回过神,赶紧松开紧握在腰间的手,躯体傀儡化后,他还无法完全掌控自身的力量。
睡吧,秋秋,睡吧。卫矜轻声安抚,等到怀中人不再皱眉,他才继续思索之前的疑惑。
拾秋再次睁眼时,便是寝室,床下有熟悉的键盘音。拉开床帘,入眼是大片大片的阳光,有些刺眼,毫无准备的拾秋眨了好几下眼。
几点了?
祁智抬了下头:快十二点了。
今天周几?
怎么这个都忘了?祁智从鼻腔里哼出个短促的笑,昨天周四,今天难不成还能变回周三?
我上午拾秋揉了揉头,你们是帮我请假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