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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让你插队当小三(2 / 3)

p;&esp;薛宜语塞。确实,这手表快递过来的时候,她态度可不好。

&esp;&esp;“我……”她张了张嘴,底气明显不足。

&esp;&esp;“这手表,”元肃看着她闪烁的眼神,决定不再逗她,声音稍微正经了些,但依然带着点懒洋洋的调子,“确实有定位功能,但那是应急用的。你在震区失联,差点没把我急死,后来才加装的被动定位模块,除非手动连续触发紧急按钮,或者手表检测到佩戴者生命体征极度异常,否则根本不会启动,更不会上传任何数据。”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有些深邃,“至于监听……薛珠珠,你觉得我需要用那种下作手段吗?我想知道什么,大可以光明正大地问你。或者……”

&esp;&esp;他忽然凑得更近了些,温热的气息几乎拂过她的耳廓,声音压低,带着一种磁性的蛊惑:“或者,等你愿意亲口告诉我的时候。”

&esp;&esp;薛宜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被他骤然靠近的气息和话语里的深意搅得有些慌乱。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耳根发热。元肃却已经直起了身子,恢复了那副略带痞气的笑容,仿佛刚才那个瞬间流露出的认真和侵略性只是她的错觉。

&esp;&esp;“不过,”他话锋一转,又回到了那副欠揍的模样,“你说盗取信息……这我可得喊冤。这手表的隐私协议,是你自己点的‘同意’。虽然我知道你肯定没看,但那也是具有法律效力的。要不要我让法务部把协议调出来,给你这位‘薛工’好好普普法?”

&esp;&esp;“你!”薛宜被他噎得说不出话,知道自己在法律和事实上都不占理,那股虚张声势的气焰顿时蔫了下去,只能忿忿地瞪着他,“元肃!你……这几年光会耍无赖和臭贫了!”

&esp;&esp;“是啊,”元肃耸耸肩,那点得意劲儿几乎要从眉梢眼角溢出来,毫不在意地承认,“那天晚上我给你开门的时候,你不就见识过了吗?你情我愿的,”他刻意加重了最后四个字,目光在她脸上意味深长地扫过,“怎么,现在想翻旧账了?”

&esp;&esp;他微微倾身,语气带着一种慵懒又笃定的调侃,像一只得逞后慢条斯理舔着爪子的猫:“对你啊,薛珠珠,讲道理摆事实那套光明正大的路子,有时候就是走不通。偶尔无赖一下……”他故意停顿,欣赏着她脸上骤然加深的红晕和那双慌乱躲闪的眼睛,嘴角的弧度越发明显,“效果是不是立竿见影?”

&esp;&esp;薛宜被他这近乎耍流氓的理直气壮堵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尤其是他提到“那晚”,某些旖旎又混乱的记忆碎片不受控制地涌上脑海,让她瞬间从耳根红到了脖子。她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几乎是跳起来,伸手就去捂他的嘴。

&esp;&esp;“一想到那晚,我就意犹未尽,我、我真是……唔唔唔——!”

&esp;&esp;她的手结结实实地盖在了元肃的唇上,将他后面的话全部堵了回去。掌心传来他唇瓣温热的触感,甚至能感觉到他说话时微微的震动,以及……他似乎低低地笑了一下,那笑意带着胸腔轻微的共鸣,透过她的手掌,一直麻到了她的指尖。

&esp;&esp;元肃没有立刻拉开她的手,只是垂下眼睫,目光落在她近在咫尺的、因为急切和羞恼而格外生动的脸上。她的眼睛瞪得圆圆的,里面映着他的影子,还有未褪的慌乱。捂住他嘴的手,用力得指节都有些发白,透着一股虚张声势的可爱。

&esp;&esp;他任由她捂着,甚至微微挑了挑眉,眼神里的笑意和某种更深的东西,无声地传递着。周围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变得粘稠起来,阳光落在两人身上,勾勒出亲密的轮廓。不远处的街道上依旧车水马龙,人声隐约,但他们的这个小角落,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

&esp;&esp;薛宜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动作的暧昧和……幼稚。掌心下的触感越来越清晰,他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手背,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她的脸更红了,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直跳,几乎要撞出来。她飞快地收回手,像被烫到一样背到身后,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敢再看他,嘴上却还虚张声势地小声嘟囔:“……流氓!无赖!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esp;&esp;元肃看着空落落的手和面前这个连脖颈都泛着粉红、眼神游移的小鸵鸟,终于忍不住低笑出声,那笑声清朗愉悦,带着毫不掩饰的畅快。他揉了揉被捂过的嘴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她指尖淡淡的、混合着橘子清甜的香气。

&esp;&esp;“现在才知道?”他语气轻松,带着十足的欠揍意味,“可惜啊,晚了。上了我的贼船,还想下去?等和我这个小叁发力吧,让尤商豫小心我的锄头。”

&esp;&esp;刚才关于家族恩怨的沉重阴霾,似乎被这一番插科打诨冲淡了些许。阳光重新变得暖洋洋的,洒在两人身上。元肃看着她气鼓鼓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心底那处因为真相而裂开的缝隙,仿佛被注入了一丝暖流。

&esp;&esp;他知道前路依旧艰难,但至少此刻,她还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还会被他气得跳脚,还会因为他的靠近而脸红。

&esp;&esp;这就够了。他有的是耐心,和时间。

&esp;&esp;而在电话的另一端,盛则听着听筒里传来的、明显属于元肃的、带着亲昵笑闹的模糊背景音,以及薛宜那声平静无波的“和元肃在一起”,握着手机的手指,不易察觉地收紧,指节泛出青白色。

&esp;&esp;他站在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车水马龙的城市,阳光将他挺拔的身影拉长,投在光洁的地板上,却透出一股孤寂的冷意。薛宜的语气,没有了往日在面对他时,那种或戒备、或嘲讽、或无奈的复杂情绪,反而是一种……近乎放松的,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纵容?

&esp;&esp;这种认知,像一根冰冷的针,刺破了他惯常的冷静自持。他几乎能想象出电话那头的画面:元肃那小子,一定又用那种阳光开朗、没心没肺的姿态,围在薛宜身边,而薛宜她总是对元肃这种近乎无赖的纠缠,缺乏真正的抵抗力。

&esp;&esp;一股混合着嫉妒、不甘和某种被排除在外的尖锐痛楚,猛地攫住了他的心脏。他精心布局,步步为营,以为掌控着一切,却发现自己最在意的猎物,或许从未真正属于过他设下的牢笼。而那个他从未放在眼里的、像野草般充满生命力的元肃,却可能以一种他最不理解、也最无法掌控的方式,重新占据了薛宜身边的位置。

&esp;&esp;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已恢复了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方才因那遥远背景音而掀起的细微涟漪,被完美地压制下去,只剩下一片冰冷的平静。只是那紧绷如石刻的下颌线,和微微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无声地泄露了他内心远非表面这般死寂。他对着电话,声音依旧沉稳得没有一丝波澜,每个字都像是经过精确测量:“好,叁点。地点稍后发你。准时。”

&esp;&esp;“嘟——”

&esp;&esp;忙音响起,通话结束。酒店顶层的套房里骤然陷入一片豪华的寂静,隔音玻璃将城市的喧嚣彻底隔绝在外。空气中还残留着昨晚薛宜身上淡淡的、他熟悉的香水味——在薛宜那里闹完一通,看着女孩疲惫又倔强的脸,一向对她予取予求的盛则,几乎是想也没想,便带着她的东西,为她安排了这家规格拉满的酒店。顶级套房,视野开阔,应有尽有,仿佛用物质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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