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法的,总会有的!”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可是?,如果一个人有了心,就是?受伤的开始呢?
容谢的眼皮低垂着,就像睡着了。
他身前?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浸透,暗红色的血液顺着他垂在地上的手臂漫开去,温热的液体渗进玄妙峰顶冷冰冰的石板地面,血月的光像喜堂上的红纱,为他苍白如雪的面颊盖上一层红。
沈冰澌的视野开始剧烈抖动,另外一幅相似的画面与眼前?的场景交替出现,偶尔两个画面会挤进同一个视野中,好像世?界裂成了两半,过去未来,梦境现实,同时跨在两条船上的人,从中间撕开,鲜血内脏喷溅满地,自以为愈合的伤口原来从来没?有停止溃烂,只是?切断了痛觉,遮住了眼睛,便以为不存在了。
“我不会爱任何人。”刚拜入大长?老?座下的桀骜少年天真地说。
可是?,知道他还喜欢他的时候,为什么会那么高兴呢。
他离开的时候,为什么会不顾一切想要留住他呢。
他和别人相谈甚欢的时候,为什么会黯然伤神呢。
只要他们还能像以前?一样好,他不介意?做他的道侣,所?有道侣会做的事?,他们都会做。
从前?有两个人,他们生活在一起,起居像道侣,出门?像道侣,时时刻刻都要联络像道侣,外人看起来像道侣,关起门?来做道侣做的事?,那么,这两个人是?什么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