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卧房里提“学习”的事。
“也、也不必这么?急,你先默诵给我, 我抄写下来, 再……”容谢又退一步,直接退到了踏脚的小平台上,膝弯后侧就抵着床沿, 两腿一软,“砰”地坐在床沿上。
桌上的灯盏“噗”地熄灭,床外侧的烛台自动?点亮, 光线由明?亮的金红色转为昏暗的深红色, 沈冰澌垂眸,衣衫滑落肩膀,露出鞭子?一般强韧的身体,他的身体比例极好, 年轻而充满力量, 流畅的肌肉线条不显得?累赘,行动?时方才如?蛰伏的潜龙一般显出规模,令人生畏。
沈冰澌的脚步又快又轻, 很快踏上同一个?踏脚的平台,烛台昏黄的光从他斜后方照射过来,将金色涂满他身体侧面的轮廓,正面充满冲击力的景象却浸没?在暗影中,距离容谢的脸不过一掌之遥,巨大的影子?笼罩住半个?床,以及床边渺小的容谢。
容谢像是被巨浪迎面拍了一下,表面上看着人还镇定地坐在床边,其实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
中衣堆在床前的地上,鞋袜亦抛了一路,沈冰澌仅着一条亵裤站在床下的踏脚板上,赤裸的足踝散发着热量,挤进容谢两脚之间,霸道地占住一个?位置。
容谢身体微微后仰,手掌向后移动?,一直摸到床褥中间,依然?没?有找到什么?趁手的兵器,是,谁会?在自己床上放兵器?实在没?办法?,容谢只好抓紧床单给自己壮胆。
“你、你要干什……”
“你怎么?不脱?”
细如?蚊蚋的声音淹没?在沈冰澌理直气壮的问话中。
“我为什么?……”容谢吞口水,“要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