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不出,是谋略还是力竭?王爷,东宫若真已油尽灯枯,我等早该另谋退路;若这只是请君入瓮的局……”他顿了顿,喉结滚动,“只怕你我皆成棋局弃子,这信、”
&esp;&esp;男人轻点了两下案桌上的信纸,缓声道:“就是提醒。”
&esp;&esp;怡亲王终于抬头,眼底血丝盘根错节:“愍琰,你可知陛下当日密旨?命你四月初八动身湘宁,清查三年前科举舞弊旧案。”怡亲王从怀中掏出一卷朱批奏折,递给男人,道:“太子亲自点你的将,说此案牵连甚广,唯你能镇住场子。”
&esp;&esp;崔愍琰展开奏折,只扫一眼便冷笑出声。名单上三名“协查”官员,一个是周益均的门生,两个曾与谢惟渝同窗共读,看似清白无瑕,实则盘根错节。湘宁路远,往返至少十六日,若再被这些人刻意拖延纠缠,四月底能返已是万幸。
&esp;&esp;而四月十八,正是崔元徵十八岁生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