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偷走了。剩下的东西都带了回来。我正在仔细检查,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用的。”
&esp;&esp;“我们绝对不会放弃小武的!”傅承勖安慰她,“我有信心,他一定会安全回来的!”
&esp;&esp;董秀琼含着泪水点了点头。
&esp;&esp;“报社那边怎么样了?”傅承勖又问。
&esp;&esp;西装男子道:“已经按您的吩咐,同报社和电台都联络过了,礼物也都送到了。他们都挺乐意配合的,当场修改了新闻。我看着报纸上了印刷机才回来的。”
&esp;&esp;“打点各处的礼物都已经准备妥当了。”另一个男子道,“只等天一亮,就派人送上门。”
&esp;&esp;“很好。”傅承勖道,“大半夜的还让诸位如此操劳,傅某十分过意不去。我再次对你们的帮助深表感谢。”
&esp;&esp;众人纷纷辞而不受。
&esp;&esp;傅承勖继续道:“我们的对手狡诈多端,手段卑劣,防不胜防。我们虽已取得了很多成功,却未获得最后的胜利。今夜的事,正是对手在疯狂地反扑,也昭示着这场战争即将迎来高潮。接下来的斗争会越来越白热化。我会一如既往地……”
&esp;&esp;突如其来的车声打断了傅承勖的发言。
&esp;&esp;张俊生是第一次来傅公馆,如无头苍蝇,直奔进中庭,大声呼喊傅承勖的名字。
&esp;&esp;“张先生?”傅承勖带着阿宽从书房里走了出来,“深夜到访,不知有何贵干?”
&esp;&esp;张俊生扑了过来,揪住傅承勖的领子:“绮年被他们带走了!”
&esp;&esp;傅承勖冷漠地拽开了张俊生的手:“我知道。我已经去巡捕房看过她了……”
&esp;&esp;“不。”张俊生叫道,“是看守所!她刚刚被女子看守所的人带走……”
&esp;&esp;手腕传来剧痛,让张俊生的话戛然而止。
&esp;&esp;傅承勖紧紧扣着张俊生的手,目光骇人:“你怎么知道的?”
&esp;&esp;“我就在那儿!”张俊生挣扎,“我看着她被带走的。她让我来找你……哎,痛!”
&esp;&esp;傅承勖这才松开了手。
&esp;&esp;“巡捕房的人就这么让她被带走了?”傅承勖的嗓音裹着刺骨的冰霜。
&esp;&esp;“说是总督察长的命令,郭总长又不在,巡捕房没人敢拦着。”张俊生揉着手腕,“哦,她还让我替她向你道个歉,说不能去你的郊外庄子打猎了。真是的,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打猎……”
&esp;&esp;傅承勖在听到“郊外庄子”时便倏然变色,同阿宽对视了一眼,转身就朝大宅后门快步而去。
&esp;&esp;阿宽朝书房的方向叫了一声“五哥”,一个精悍的壮年男子奔了出来。他看了阿宽的神色,半个字都不问,和阿宽一道紧跟在傅承勖身后。
&esp;&esp;一行人出了大宅,直奔后院配楼,钻进了一间库房里。
&esp;&esp;白炽灯闪了闪,逐一亮了起来,屋内的一切都沐浴在白净的灯光下。
&esp;&esp;张俊生一时好奇跟了进来,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双膝发软。
&esp;&esp;这分明是一间武器室!
&esp;&esp;各式各样的枪支和刀具挂满墙壁,架子上堆放着一盒盒弹药。还有许多漆成墨绿色的铁皮箱子堆放在角落里,上了锁,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
&esp;&esp;那个叫五哥的男子又带了数名手下进来。男人们极有默契地取枪,装弹药。动作熟练,配合无间。
&esp;&esp;张俊生活这么大,虽然遭遇过绑架,但日常生活里只有弹琴和一点生意经。
&esp;&esp;他何曾见过这个场面?
&esp;&esp;“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他问傅承勖,“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绮年知道这里吗?”
&esp;&esp;“她应该不知道这个地方。”傅承勖正将各种战术装备穿戴在身上,“不过我想她不会惊讶。宋小姐是一位非常与众不同的女子。”
&esp;&esp;张俊生语塞了半晌:“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esp;&esp;咔嚓一声中,傅承勖将装好弹匣的枪插进腰间的枪套里。
&esp;&esp;“当然是去救她。”
&esp;&esp;“什么?”张俊生瞠目,“你们要去打劫看守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