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一股热流猛地喷出,溅在他掌心、粗壮的大腿上,溅在她自己指尖,随即像断线的傀儡般瘫软下去。
高潮像一把刀,把她劈成两半。
一半还沉溺在昭华殿明亮的日光中,在熨得金亮的旧梦里,做被万千宠溺包裹的公主。
一半被按在血污里溃不成军,哭着喷出一辈子没见过的大量淫水。
“呜……”脱离了意识的尾音拖得极长,极软。
她像被抽掉骨头的猫,软软地挂在他怀里,浑身上下只剩小腹还在持续抽搐,每次痉挛都从腿心挤出新的清液。那些透明的爱汁混着之前的血污,在大腿内侧画出亮晶晶的痕迹。
而他,掐住她后颈,迫使她看向自己腿间狼藉。他沾着血和淫液的手指恶意地在她眼前晃了晃,
“一根手指就能把你玩儿成满地喷水的贱货——”
他眼底的火烧得比地狱还旺,“要是真用上家伙,你是不是得当场发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