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骄傲,像块烂肉般赤条条摊开在仇人身下,任由他肆意玩弄,宣告着自己已经丧失了生而为人的体面。
她只是一个被掰开硬壳的蚌,被迫露出内里的丰腴鲜美,任人施为。
恍惚中她好像听到了玉衡台上报时的钟声,原来已经申时了,曾经这个时辰,她应该在昭华殿批阅女官们呈上的贺表。如今却像条母狗般瘫在仇人身下,连并拢双腿都成了奢望。
一根粗糙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捅入她的身体,蛮横地撑开紧致的甬道,想要一寸寸地凿开她。
韩祈骁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冰凉的甲胄紧贴着、挤压着她袒露的乳肉,湿热的唇舌厮磨着她的耳垂,吐息如毒蛇般钻入耳蜗——
“我会把你里里外外都弄得肮脏无比……” 他的手指恶意地搅动,带来撕裂的疼痛,“让小娼妇牢牢记住被禽兽操干的滋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