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呀?”
&esp;&esp;“原谅,不原谅。”
&esp;&esp;“你讲什么鬼呢。你到底原不原谅我?”
&esp;&esp;阿凤没有回应。
&esp;&esp;阿凤正专心舔舐冰棍融化在手上的水。
&esp;&esp;阿凤的舌是绽盛的朱顶红,具有让男人吸吮的致命性。
&esp;&esp;阿达窥视着,忍不住想现在的他和方才那些被自己咒骂的麻甩佬有什么区别?
&esp;&esp;姣婆霞说的没错:
&esp;&esp;男人都是用裤裆想事情的。
&esp;&esp;走着走着,阿凤陡然驻足。
&esp;&esp;“阿达。”
&esp;&esp;“做乜嘢?”
&esp;&esp;“这里不舒服。”
&esp;&esp;阿达看向阿凤的手指的地方。
&esp;&esp;“屁股?”
&esp;&esp;“不是。”
&esp;&esp;“腿?”
&esp;&esp;“不是。”
&esp;&esp;“你有没有嘴?”
&esp;&esp;“有。”
&esp;&esp;“那就把话讲清楚点!”
&esp;&esp;阿凤想了想,说道。
&esp;&esp;“箍住我閪了。”
&esp;&esp;阿达仿佛被女人调戏,羞愤地大喊大叫。
&esp;&esp;“箍住你就自己搞松啊!难道你还想要我帮你呀?痴线!”
&esp;&esp;姣婆霞送的喇叭裤太紧,小母虎还在学会适应呢。
&esp;&esp;阿凤不高兴地撅撅嘴,歪着上半身,抬起半边臀,食指往陷进屁沟的底裤勾了勾。
&esp;&esp;勾了老半天,宽阔的河道终于疏通。
&esp;&esp;阿凤露出豁然开朗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