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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汴梁相逢,故人新事(2 / 3)

何期望,权当是死马当活马医。

然而,经过苏清宴七天的治疗,他惊喜地发现,那折磨他多年的头痛竟真的减缓了许多。

从原来的一天发作叁次,变成了叁天发作一次。

这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奇蹟。

富豪对苏清宴感激涕零,奉上厚礼。

这当然是苏清宴的缓兵之计,他的目标,是从这位富户身上榨取更多的钱财。

他有条不紊地控制着治疗的节奏,将发作频率从叁天一次,拉长到半个月一次,让这位富户离不开承和堂。

无独有偶,汴梁城里一家大钱庄的独子,患上了肺癆,整日咳嗽不止,眼看就要不行了。

在苏清宴的调理下,病情也得到了有效控制。

从每日咳血,到后来每五天轻咳一次,再到半个月才偶尔咳嗽。

苏清宴完全有能力将他们彻底治好,但他偏不。

他要吊着他们,一点点地释放疗效,等榨乾了他们的价值,再给予他们痊癒的希望。

如此一来,名声赚到了,金钱也到手了,何乐而不为?

活了四个多世纪,人性的善恶在他眼中早已是一场乏味的戏剧。或许,这就是永生者无法摆脱的麻木。

看着承和堂日益兴隆,他心中盘算着,有了这份家业,儿子云承的将来便可无忧无虑,也能更好地抚养即将出世的弟弟妹妹。

作为永生人,他知道自己有一天终究会离开他们。

这纔是他现在最看重的事情。

苏清宴的信条向来简单粗暴,对自己都不好,谈何对别人好?

只有自己过得富足安逸,纔有资格去谈论善意。

其馀的,在他看来,皆是虚伪的自我感动。

这天,徒弟名融兴冲冲地跑来告诉他,汴梁城里开了一家规模最大的银号,还附带一个豪华酒庄。

苏清宴起初并未在意。

直到几天后,名融从那家酒庄打来一些酒,孝敬师傅。

酒液入喉,一股无比熟悉的味道瞬间在味蕾上炸开。

没错,就是这个味道。

这正是当年他在陈家亲自 监督酿造的美酒。

苏清宴放下酒杯,心中波澜顿起,他随着名融所说的地址,亲自过去看了一眼。

只一看,他便确认了。

陈家,竟然真的全家迁到了汴梁,彻底离开了江陵府。

苏清宴回到承和堂,径直走进内院,找到了正在院中安胎的萧和婉。

“婉儿,我记得陈家以前只在汴梁开了瓷器店和茶庄,他们的银号和酒庄,怎么也全都搬到汴梁来了?”

萧和婉正抚摸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听到他的话,奇怪地看着他。

“你不知道吗?”

苏清“宴”疑惑地摇了摇头:“我要不是今天喝了名融打来的酒,嚐出了那熟悉的味道,是真的不知道。以前我在陈家做总掌柜,陈家的酒庄和银号是除了在江陵府,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轻易外迁的。”

看着丈夫一脸困惑的模样,萧和婉解释道:

“都搬过来有半个多月了。陈家的银号一开,整个汴梁城的富户都抢着去存钱,生意好得不得了。我还以为心儿早就告诉你了呢。”

苏清宴心里咯噔一下。

这下不好了。

怪不得陈彦心那么久都没有来找他,原来是举家都搬到了眼皮子底下。

他掩饰住内心的波澜,对萧和婉解释道:

“我这些日子,要么是待在家里,要么就是和你出去採药,再不然就是给病人看病,外头发生了什么大事,我确实没什么兴趣,也就没多关注。”

萧和婉温柔地笑了起来,那笑容里满是体谅。

“你以后啊,也该多出去走走看看。你看你,以前的东家都到汴梁来了,我还以为你早就去跟他们打过招呼了呢。”

她顿了顿,又接着说:“以后药店的事情,我来多帮你盯着些,你别把自己搞得太累了。”

听到这话,苏清宴立刻紧张起来,急忙回道:“那可不行!你都快临盆了,你纔是最需要注意的人。你看你这肚子都这么大了,以后堂里的事情都交给我和徒弟们就行。”

他的关心让萧和婉心里暖洋洋的。

“我这不是还没到日子嘛,没事的。再说了,还有云承和这些徒弟在呢,出不了岔子。”

萧和婉拉着他的手,柔声劝道:“你还是该去拜访一下你的老东家,毕竟情分还在。说不定,他这次来,还想请你重新回去帮忙呢。”

“回去帮忙?”

苏清宴感慨万分地摇了摇头,语气却很坚定:

“好的,我是该去拜访一下。不过,让我再回去做什么总掌柜,我是不会去了。”

他看着承和堂牌匾的方向,目光深远。

“因为我现在,要把我们自己的承和堂,发扬光光大。”

说完,苏清宴便转身准备出门,打算去拜访一下陈文轩和王雨柔夫妇。

他换上了一身乾净的常服,整理了一下思绪。

此次拜访,既是礼节,也是他和王雨柔的以前关係。 王雨柔给他留下了念想,那就是他们的儿子,这份血融于水的亲情苏清宴无论如何都要前去拜访问候。

他心中已经打定主意,叙旧可以,但若是想让他放弃承和堂,重回陈家做事,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他推开承和堂的大门,迈步走向王雨柔家走去。

苏清宴刚到陈家大门口,就在这时,一辆极其奢华的马车,由远及近,不偏不倚地停在了陈家的正门口。

那马车通体由名贵的金丝楠木打造,车帘是上好的苏绣,车角悬掛的铜铃在微风中发出清脆的响声。

更重要的是,车身上那个用赤金镶嵌的“陈”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正是陈家的马车。

苏清宴的脚步,就这么停在了门槛上。

车帘被一隻纤纤玉手缓缓掀开。

人正是王雨柔,多年不见,她的容顏依旧如当年苏清宴在陈家做僕人时那般年轻姣好。

她从马车上款款而下,一眼便瞧见了门口的苏清宴,脸上立刻浮起惊喜之色,快步走来,热络地唤道:“承闻,你怎么来了?你要来也得提前打声招呼啊。”

苏清宴连忙上前见礼,心中多少有些惭愧:“听说你们来了汴梁,我却忘了第一时间来拜访,来晚了。”

王雨柔听罢,摆手笑道:“你看你这话说的,什么来晚不来晚的。我们到汴梁也没多久,来来来,进屋坐,文轩在里头呢。”她说着便拉起苏清宴的袖子,亲热得就跟自家人一般。

苏清宴跟着她走进新买的大宅院,一入门便觉气派非凡。院中青砖铺地,砌得方正整齐,每一块都透着精緻。整座宅子的佈局设计都透着主人家的富贵气,那种金碧辉煌不是刻意摆出来的,而是骨子里就带着的贵气。

进到正厅,苏清宴一眼便瞧见了陈文轩,连忙上前恭敬地唤了声:“老爷。”

陈文轩听见这声“老爷”,先是一愣,转过头来细细打量,这才确认真是苏清宴,不禁感慨道:“承闻,你怎么来了?多年不见,你倒是一点都没变,还是这般年轻。”

苏清宴瞧着陈文轩那头黑白参半的头发,心里也涌起几分感慨。岁月催人老,陈文轩虽已满头华发,但得益于他当年开的那副养生方子,精气神倒是不错。

“老爷,您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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