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步入内室。
&esp;&esp;等待似乎格外漫长。终于,她擎着一壶酒并两隻酒樽款款而出,歉然道:“方纔不慎污了衣裳,更衣梳洗,让承闻久候了。”
&esp;&esp;苏清宴抬眼望去,呼吸骤然一窒。她已换上一袭新装,剪裁极尽妖嬈,将那丰腴曼妙的身段勾勒得惊心动魄——饱满的曲线在烛光下起伏如浪,比之柳如烟更为丰盈诱人,看得他心神摇曳,几乎魂飞天外。
&esp;&esp;云裳夫人本是风月场中过来人,见他这般失魂落魄,又知其性情并非主动,心中瞭然。她莲步轻移,径直坐入苏清宴怀中,丰腴的臀瓣紧贴着他的腿,呵气如兰:“承闻……莫要再像上回那般,在我情动之时抽身离去……”
&esp;&esp;语声未落,她已主动送上那两片饱满丰润的红脣,带着不容抗拒的热度,缓缓印上他的。温软的触感和馥郁的香气瞬间瓦解了苏清宴最后的防线。他低叹一声,双臂收紧环住她的颈项,低下头,深深地、缓慢地回应了这个缠绵的吻。窗外的雨声,彷彿成了此刻唯一的伴奏。
&esp;&esp;两人沉浸在热吻中,时间彷彿凝固了。窗外雨声淅沥,屋内却热浪翻腾。云裳夫人那双柔软的红脣如蜜糖般缠绵,舌尖轻探,撩拨着苏清宴的每一丝理智。她丰满的身躯紧贴着他,胸前的饱满曲线挤压在苏清宴胸膛上,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阵阵温热。苏清宴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滑上她的后背,感受那滑腻的肌肤,他的心跳如擂鼓,呼吸越来越急促。
&esp;&esp;吻了许久,云裳夫人才微微喘息着分开,媚眼如丝地望着他,红脣微肿,带着一丝晶莹的溼润。她低声呢喃:“承闻,你这中原楼兰混种男儿的脣舌,果然销魂。”不等苏清宴回应,她的手已灵活地伸向他的衣襟,纤指轻解罗带,动作嫺熟却不失温柔。苏清宴的衣衫层层褪去,露出结实的胸膛和那隐隐鼓胀的下身。她瞥见那昂扬的阳具,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娇笑起来:“中原的水土和楼兰的果然不同,这鸡巴粗长得像根铁棍,瞧着就让人心痒难耐。”
&esp;&esp;她跪坐在苏清宴腿间,丰腴的臀部轻轻摇曳,那前凸后翘的身段在烛光下如玉雕般诱人。云裳夫人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先喷洒在苏清宴的腹部,然后是那饱满的红脣轻轻含住龟头。苏清宴舒服得啊的一声呻吟,双手不由抓紧牀沿:“云裳……你的嘴……好热……”她不急不缓地吮吸起来,舌尖绕着冠状沟打转,时而深吞到底,时而轻舔马眼,节奏感极强,每一下都像在拉扯他的魂魄。苏清宴只觉得下身如火烧,远超柳如烟的技巧,让他腰桿发软,忍不住低吼:“哦……云裳,你这骚嘴……吸得我鸡巴要化了……比如烟要强多了……”
&esp;&esp;云裳夫人闻言,抬起头拋来一个媚笑,口中还衔着他的肉棒,含糊道:“承闻的鸡巴这么硬,我当然要好好伺候……嗯……嚐嚐这楼兰混种味儿……”她继续吮吸,发出嘖嘖的水声,唾液拉出丝线,润得苏清宴的阳具亮晶晶的。吮够了,她才恋恋不捨地吐出,起身从腹部开始亲吻,一路向上,溼热的脣印在苏清宴的肚脐、胸肌上,每一吻都带着挑逗。终于,她爬上他的胸膛,再次封住他的嘴,这次是狂野的舌吻。两人的舌头如蛇般纠缠,交换着津液和喘息,苏清宴嚐到自己阳具的咸腥味儿,却只觉更添刺激,双手抱紧她的腰肢,回应得更猛烈。
&esp;&esp;吻得难分难捨,云裳夫人终于推开他,娇喘吁吁地拉起苏清宴的手:“承闻,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别浪费了,来牀头,好好玩玩。”她将他引到牀榻边,苏清宴顺势躺下,那粗长的鸡巴直挺挺指向天花板。云裳夫人脱去自己的衣裳,露出那光溜溜的无毛肥穴,粉嫩如馒头般鼓胀,红润光泽,在烛光下泛着水光。她蹲坐在苏清宴的腰间,一手握住他的阳具,对准自己的穴口轻轻磨蹭。龟头在溼滑的脣瓣间滑动,带出丝丝淫水,苏清宴看得眼睛发直,舒服得不停呻吟:“云裳……你的骚穴……好光滑……像个大馒头……磨得我鸡巴痒死了……”
&esp;&esp;云裳夫人也忍不住浪叫起来,肥臀前后扭动,穴口吞吐着龟头:“啊……承闻,你的鸡巴好硬好长……混种男儿的傢伙就是不一样……磨得我穴里水直流……嗯……好想要……”她磨了一会儿,直到龟头沾满自己的蜜汁,足够润滑,才大屁股缓缓下沉。龟头挤开紧緻的穴肉,一寸寸没入,苏清宴只觉得包裹在一团温暖的棉花里,层层褶皱蠕动着吮吸:“哦……云裳,你的肥穴夹得我好紧……里面热乎乎的,像温泉泡着……美死了……”
&esp;&esp;“啊……承闻,你的鸡巴好烫……烫得我穴心直颤……”云裳夫人完全坐到底,丰满的臀部贴上苏清宴的胯骨,她开始上下起伏,缓缓拉出再插入。口中浪叫连连,那声音娇媚动听,像天籟般撩人心絃:“承闻……你插得我好舒畅……啊……快乐死了……我们一起飘飘欲仙……插到天荒地老……”苏清宴听了心旷神怡,双手伸上抓住她那对丰满坚挺的奶子,轻轻揉捏,指尖掐着粉红的乳头:“云裳,你的奶子好大好弹……捏着真过癮……穴里吸得我鸡巴要断了……”
&esp;&esp;她加快了速度,肥臀啪啪撞击着苏清宴的胯部,奶子随着抽插上下晃盪,像两团白浪翻腾。屋中瀰漫着她独特的体香,淡淡的桂花味儿,让苏清宴如痴如醉,觉得整个人飘在云端:“云裳……你的体香……闻着就上头……穴水这么多……滋润得我鸡巴滑溜溜的……好愜意……”果然,随着她的抽插,淫水源源不断涌出,顺着阳具流到牀单上,溼了一大片。云裳夫人体力惊人,从慢到快,反覆起伏都不见疲态,一般女人早瘫了,她却越战越勇,浪叫从轻吟转为高亢:“……啊啊啊!承闻……我一个人的承闻……你好厉害……坚持这么久……你的鸡巴……是我的……我好快乐……啊……操我……操死我这骚穴……”
&esp;&esp;苏清宴也忘记了一切,高声回应,双手抓住她白如玉的大屁股,用力向上顶:“云裳……你好猛……一直不累……我插得痛快死了……你的穴肉都被我鸡巴翻出来了……里面好温暖……舒服……我觉得我的鸡巴在温泉里泡着……哦……骚货……你的水好多……淹死我了……”云裳夫人骑得更疯,肥臀狂甩,穴内收缩如小嘴吮吸:“啊……承闻……啊啊啊……你好棒……插得我穴肉翻飞……我爱死你了……啊啊啊……我要和你操到地老天荒……鸡巴哥哥……操烂我的贱穴……”
&esp;&esp;淫水浸溼了整个牀单,她却不换姿势,一直骑乘着,反覆插进抽出,从深夜一直到破晓。苏清宴喘息着哇哇大叫:“云裳……你的技术太他妈厉害了……让我操了这么久都不射……你的骚水好多好多……浇得我鸡巴爽翻天……”云裳夫人尖叫回应:“……啊……啊……我就是……啊啊啊……要我的肥穴……一直让你舒服……我也好爽……你也操得我好舒服……啊啊……鸡巴顶到花心了……”
&esp;&esp;一直操到早上辰时,她还是那姿势,苏清宴不由佩服她的体力,觉得这女人像个永动机。突然,云裳夫人身子一颤,尖声叫道:“承闻……啊啊啊……高潮了……啊……喷了……”她的穴内猛然收缩,热浪般的淫水如潮水喷涌,浇在苏清宴的龟头上。苏清宴感觉子宫深处的花蕊拼命吮吸着他的肉棒,忍不住狂吼:“云裳……我也要射了……忍了五年的精液……全给你……”
&esp;&esp;云裳夫人闻言更疯了,骑在阳具上上下疯狂抽插:“承闻……啊……啊啊啊啊……快抱紧我……我们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