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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書香繚繞處情劫暗滋生(2 / 3)

&esp;苏清宴心头一酸,连忙起身扶住老人微微颤抖的肩膀,声音低沉而郑重:“李伯,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惦念您。您待我如亲子,把陈记生意的门道倾囊相授,您纔是陈记真正的顶樑柱!我永远都是您的学生。这五年…辛苦您了。”他顿了顿,语气转为锐利与快意,“放心,那个祸害谢云流,已被我亲手废了!”

&esp;&esp;酒过叁巡,苏清宴与李福顺谈兴正浓,钱庄伙计匆匆跑来:“掌柜的,有人找!正在铺子外候着呢。”

&esp;&esp;苏清宴心念微动:“谁?总不会是夫人(王雨柔)吧?”他不动声色地撩开里屋窗帘一角。

&esp;&esp;目光所及,竟是?云裳夫人?娉婷而立。

&esp;&esp;苏清宴眼中掠过一丝瞭然,转头对李福顺笑道:“李伯,您慢用,我得去会会贵客。”话音未落,人已快步迎了出去。

&esp;&esp;“哟,云裳夫人大驾光临!”苏清宴笑容爽朗,带着惯常的几分戏謔,“是来照顾钱庄生意?您今儿运气可好,平时我可不常在这儿坐镇。”

&esp;&esp;云裳夫人眼波流转,看着眼前这个总让她心头泛起涟漪的男人,脣角微扬:“石掌柜这话说的,我来,难道就只能存钱不成?”她向前一步,气息若有若无地拂过,“就不能……找你聊聊天,喝杯酒?”

&esp;&esp;苏清宴一听便知是答谢之意——毕竟那二十五万两白银的重建赔偿刚送去不久。他几乎不假思索:“好啊!求之不得!不过……”他故意拖长了调子,环顾四周,“您的烟波阁如今怕是一片瓦砾,总不至于……请我在废墟土堆上对饮吧?”

&esp;&esp;“噗嗤——”云裳夫人忍俊不禁,眼波更添嫵媚,“瞧您说的!若真在土堆上,您还肯赏脸么?”

&esp;&esp;“无妨,何处皆可。此地说话不便,有劳夫人引路。”苏清宴利落应道。

&esp;&esp;不多时,苏清宴已随云裳夫人踏入她的私宅。

&esp;&esp;门扉开启的剎那,饶是见多识广如苏清宴,也不由得心头一震。

&esp;&esp;这哪里是寻常女子的闺阁?分明是一座浩瀚书城!高耸的檀木书架阵列森严,整齐码放着层层叠叠的书籍,墨香与木质幽香交融瀰漫,沉静而渊博的气息扑面而来,无声诉说着主人的不凡底蕴。

&esp;&esp;“石掌柜稍坐,我去备些小菜。”云裳夫人柔声道,身影没入内室。

&esp;&esp;等待间,苏清宴信步至书架前,抽出一册古籍翻阅,很快便沉浸其中。

&esp;&esp;正读到入神处,一阵清雅的香风袭来。

&esp;&esp;抬头望去,苏清宴的目光瞬间凝固。

&esp;&esp;云裳夫人已然换了一身装束。那剪裁极尽巧思的衣裙,将她的身段勾勒得惊心动魄——?饱满的曲线玲瓏毕现,纤腰仿若不堪一握,肩颈线条舒展如优雅的天鹅?。她手执一柄古意盎然的酒壶款款走来,那壶身斑驳的纹路昭示着年代的久远。

&esp;&esp;这身装扮,让平日风情万种的云裳夫人,骤然迸发出一种直击人心的、蚀骨销魂的女性魅力。那魅力如此锐利而强大,竟让苏清宴素来清明的眼神,不由自主地被牢牢牵引,在她惊鸿般的身姿上流连忘返。

&esp;&esp;苏清宴的目光仍不自觉追随着云裳夫人摇曳的身影,思绪飘忽,直到她带着笑意的声音穿透那片迷濛:“石掌柜,嚐嚐我的手艺如何?”

&esp;&esp;“嗯嗯……您做的饭菜不错,挺、挺可口的。”他猛地回神,答得有些语无伦次。

&esp;&esp;云裳夫人眼波微动,脣角勾起一丝瞭然又促狭的弧度:“哟,您这酒还没沾脣呢,就先醉了?筷子都没动,怎知可口?”她故意拖长了尾音。

&esp;&esp;“我……我……”苏清宴喉头一紧,一时竟寻不着合适的话头,空气中瀰漫开一丝微妙的窘迫。

&esp;&esp;“吃吧,嚐嚐看。”云裳夫人轻笑,款步上前。她倾身为他斟酒,那身剪裁极致的丝绸衣衫随着动作,领口漾开一抹诱人的弧度。距离瞬间拉近,?温热的馨香混合着酒气扑面而来,丰腴的曲线几乎擦过他的臂膀,柔软而充满侵略性的存在感,像一道灼热的电流,瞬间击穿了苏清宴的防线。?他呼吸骤然急促,指尖下意识收紧,一股原始的衝动在血液里奔涌咆哮,几乎要挣脱理智的繮绳——

&esp;&esp;就在这慾望即将决堤的千钧一发!?

&esp;&esp;两帧画面如冰锥般刺入脑海:王雨柔温婉含笑的眉眼,柳如烟欲语还休的情态……更深处,是他与她们不为人知的骨血羈绊。?&esp;这沉重的隐祕与承诺,像一盆刺骨的冰水,将他沸腾的血液骤然浇熄。

&esp;&esp;不!?&esp;心底一声无声的嘶吼。他不能,也绝不敢放任自己沉溺于眼前这蚀骨的诱惑。对她们的不忠,是他无法承受的代价。

&esp;&esp;为了掩饰那几乎失控的狼狈,也为了斩断这危险的火苗,苏清宴几乎是仓促地举起杯,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强行挤出一个笑容:“夫人,您这菜……当真美味!来,我敬您一杯!”

&esp;&esp;云裳夫人执壶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顿。她清晰地捕捉到了他瞬间的僵硬和刻意的抽离。那回避的姿态,像一根细针,无声地刺了一下。或许他嫌她年长?或许……她眼底掠过一丝黯然的失落,但面上那抹嫵媚的笑意依旧维持得滴水不漏。她没有追问,也没有表露心跡,只是顺着他的话,用同样轻巧的语气,将这快要凝固的空气轻轻拨开:“既然石掌柜喜欢,那就……多用些。”&esp;声音里,那丝极力掩饰的涩然,只有她自己知晓。

&esp;&esp;杯中酒液在云裳夫人巧手轻斟下,一次次盈满。或许是酒精的催化,或许是方纔那危险边缘的试探意外凿开了一道宣泄的缝隙,又或许,是苏清宴聆听时眼中那份沉静而专注的力量,像无声的邀请。?那点尷尬的薄冰,竟在酒香与渐起的谈兴中悄然融化了。?

&esp;&esp;话题,不知不觉间滑向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名字——谢云流。

&esp;&esp;云裳夫人脣边的笑意渐渐凝固,眼神像蒙上了一层灰翳。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温润的古瓷酒壶,指节微微发白。再开口时,那惯常的嫵媚声线里,掺进了砂砾般的粗糲和深不见底的疲惫。

&esp;&esp;“石掌柜…您可知,那谢云流…非是寻常的恶。”她声音很低,彷彿怕惊醒了沉睡的噩梦,“他那颗心,早就烂透了根,生着最畸形的藤蔓。”她猛地灌下一杯酒,像是要借那辛辣浇灭翻涌的痛苦,“他…他把我…当成了他早逝母亲的幻影!一个供他肆意扭曲、践踏的替代品!”

&esp;&esp;倾诉一旦决堤,便再难遏制。她断断续续地描绘着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恋母情结”——谢云流如何在她身上投射着对亡母病态的依恋与无法满足的佔有慾,又如何将这扭曲的爱意,化为最残忍的蹂躪。他会在施暴时呼唤着“孃亲”,眼神却混杂着婴儿般的索求与暴君般的残忍;他会将她精心佈置的书房砸得粉碎,只因“母亲不该有旁騖”;他会用最不堪的言语和手段羞辱她,只为在她痛苦的表情里,寻找记忆中母亲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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