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什么?镇远侯府失窃了?”林知清挑眉。
&esp;&esp;朝颜点头:“小姐,我是听街边的乞儿说的,说是昨夜镇远侯府灯火通明,还有人不断往外冒,像是在找东西。”
&esp;&esp;“不过这只是街边流言,可信度不高。”
&esp;&esp;昨夜?
&esp;&esp;这确实是个特殊的日子,林知清在心中思量了起来。
&esp;&esp;昨夜江流昀因着痣娘的事去了刑部尚书府,镇远侯还未归家,那镇远侯府确实是无人坐镇。
&esp;&esp;失窃的可能性虽小,但不是没有。
&esp;&esp;但这个消息是江流昀刻意放出来有所图谋还是确实发生了失窃之事,还有待思量。
&esp;&esp;林知清现在万分谨慎,不敢轻易相信这些事。
&esp;&esp;除去镇远侯府,林知清还让朝颜关注着刑部的动静。
&esp;&esp;刑部静悄悄的,并无任何异动。
&esp;&esp;这在林知清的意料之内。
&esp;&esp;痣娘是必死的,但她的尸体归属决定着刑部尚书的行动。
&esp;&esp;倘若江流昀没能带走痣娘的尸体,刑部便可以大做文章,将越狱犯已死的事公之于众,也算是弥补了刑部曾经的过失。
&esp;&esp;倘若江流昀活要人死要尸,那么刑部就无法将越狱犯已死的事情公之于众,此事只能沉下去。
&esp;&esp;看江流昀的状况,定然是带走了痣娘的尸体。
&esp;&esp;即使没有尸体,不能弥补曾经刑部的过失,但这么一个行走的越狱犯被除去,刑部尚书心里的石头也放了下去。
&esp;&esp;对刑部来说,这桩买卖不亏。
&esp;&esp;但刑部尚书同镇远侯府的关系破裂是肯定的。
&esp;&esp;二人都有自己的立场,不能让步。
&esp;&esp;道不同不相为谋,散伙是必然的。
&esp;&esp;林知清暂时将镇远侯府的事情抛在了脑后。
&esp;&esp;她开始寻找各种书籍,试图揭开那位神秘女帝的面纱。
&esp;&esp;几日后,汴梁的回信到了。
&esp;&esp;自从将四婶送回汴梁以后,林家越发冷清了。
&esp;&esp;林知清也不是没有向林从礼和林从砚询问过女帝的事情。
&esp;&esp;但林家兄弟二人对这位女帝,同样一无所知。
&esp;&esp;林知清倒并没有觉得奇怪,因为她这些日子一直在不间断地搜寻有关于女帝的消息,却始终没有任何收获。
&esp;&esp;这说明,那位女帝要么不存在,要么就是存在的痕迹被人抹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