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湛衾墨靠近了他几分，“嗯，时先生，我要怎么才能跟你解释，他们本来就有罪，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担了不止一条人命，所以我带走他们也是理所当然的。”

&esp;&esp;时渊序顿了顿，那语气有几分嘶哑，“罪……就会让他们理所当然地死去？”

&esp;&esp;他一直习以为常的那个斯文有礼的湛先生，如今冷清冷漠的湛教授……再到如今这个眼前轻易让上千人化为尸山血海的男人。

&esp;&esp;都是同一人。

&esp;&esp;——他必须强迫自己冷静。

&esp;&esp;湛衾墨暗自摩挲自己的戒指。

&esp;&esp;他忽而神色莫测地注视着时渊序，“还是你感到害怕了？”

&esp;&esp;-

&esp;&esp;作者有话说：感谢看到这里的小天使和宝子们，欢迎评论灌水点赞（？）哈哈啊哈哈，今天这章有点短了，因为连载嘛，每章要卡在比较合适的位置（自圆其说）

&esp;&esp;名场面嘛，自然酝酿要久一点，哈哈（淦

&esp;&esp;另外，我有个太又在给我找人产粮了（这个就是在无人的赛道疾驰的好处哈哈啊哈哈），那边画手要求湛衾墨和小时渊序的场景画面(这是我提供的列表（？：

&esp;&esp;湛衾墨把小时渊序托在肩膀上看烟花

&esp;&esp;湛衾墨牵着小时渊序放学

&esp;&esp;湛衾墨弯下腰摸小时渊序的头

&esp;&esp;湛衾墨靠在椅子上，小时渊序给他“上贡”

&esp;&esp;湛衾墨抱着小时渊序（公主抱）

&esp;&esp;……

&esp;&esp;[狗头]（其实后面还有名场面，但是不能剧透，就先这样）

&esp;&esp;（最后做成的形式可以期待一下[狗头]）

&esp;&esp;第90章

&esp;&esp;“我不介意你说实话。”湛衾墨继续悠悠道，“你现在还有机会逃跑。”

&esp;&esp;湛衾墨这么一开口问，便暗暗注视着时渊序逐渐变得不知如何开口的神态。

&esp;&esp;嗯，他本来为了省事想将这些人一次性全部杀掉，可想到是当着小东西的面处置，便留了最后一口气。

&esp;&esp;只是来不及处理太多细节，比如自己身上的血渍，这让他稍有些不悦。

&esp;&esp;或许这么破罐子破摔——本来就是他有意暴露。

&esp;&esp;这么做的话，任何人都会被吓怕，然后被铁证一般的事实压垮了心理防线。

&esp;&esp;他等着对方战栗地逃离现场，不必等到他开始表态。

&esp;&esp;“湛衾墨，我说过了，我是一个混过地下组织的人，虽然半年不算多久，但足够我见识了，别以为我这样就害怕。”

&esp;&esp;此时时渊序复而又桀骜狂拽了几分，哪怕脸上防咬器的痕迹让他有几分狼狈，可那唇畔隐隐故作上扬的弧度，和痕迹连成一片。

&esp;&esp;竟然透着曾经青涩的大男孩所不具有的惑人感。

&esp;&esp;“……唯一要担心的就是尸体如何处理，还有警方多久找到我们的问题，大型拍卖场虽然是地下交易场所，但是里面的精英权贵少一个就牵扯多一批人——”时渊序眯着眼说道，“我倒是好奇，如果有的人罪不至死，那会去哪里？”

&esp;&esp;是么，小东西果然是变了……

&esp;&esp;向来善恶分明刚正不阿，如今竟然心平气和地在和他说“尸体处理”的问题。

&esp;&esp;此时时渊序过度平静的反应，竟然让湛衾墨有些淡淡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