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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笑(1 / 2)

&esp;&esp;林其书说:“低烧就算了,三十九度多怎么能不去?”

&esp;&esp;章柳听她语气严肃,终于忍不住坦白道:“没有,没有发烧。”

&esp;&esp;林其书说:“现在退了可能晚上还会烧起来。”

&esp;&esp;章柳的头快要低到脚踏垫上:“早晨也没发烧,还不到三十七度,我瞎说的。”

&esp;&esp;大概是第一次碰见这种事情,林其书一时没说话,好半天才哭笑不得地叫她:“章柳……你撒这个谎干什么?”

&esp;&esp;章柳下意识抓挠头发,刚碰到就缩回来了,嘴里干咳几声,歪过头看向窗外。

&esp;&esp;林其书探手又试了一遍她的额头温度,确定真没发烧,然后发动汽车出了校门。周末的下午马路繁忙,两人在路上走走停停,林其书突然问:“今天吃饭了吗?”

&esp;&esp;章柳:“没有。”

&esp;&esp;林其书指向街边的点心店,问:“买些点心吃?”

&esp;&esp;章柳乖巧状点头。

&esp;&esp;林其书停车,带她进去买了点吃的,章柳从没敢进过这种店面,亦步亦趋跟在后边,林其书问了就答应,不问她也不敢吱声,最后带着零零碎碎几小包去柜台,店员说一共一百零四。

&esp;&esp;章柳胆子都要吓破,几乎尖叫:“老板!”

&esp;&esp;林其书和店员一起转头看她。

&esp;&esp;虽说跟林其书没什么好遮掩的,但现在有店员在场,章柳只能吭哧委婉道:“老板……我吃不了那么多。”

&esp;&esp;林其书眉毛一弯,像是懂了,说:“没事,吃不了就吃不了。”转而去问店员,“这些保质期是多久?”

&esp;&esp;不同甜点的保存方式和时间不一样,店员洋洋洒洒介绍一堆,最后说:“最佳赏味期是两天,最好还是在明天之前吃完。”

&esp;&esp;两人拎着纸袋离开,在便利店买了些矿泉水喝,章柳的喉咙几近干涸,刚出门就拧开瓶盖,一口气喝下去大半瓶,肺叶都被冰得生疼。

&esp;&esp;林其书定定瞧着她,脸色不算好看,章柳讪讪地抱着水瓶,不敢说话也不敢抬头。

&esp;&esp;“一天都没喝水?”林其书问。

&esp;&esp;“啊……”章柳挠脸,小声说,“感冒了,难受。”

&esp;&esp;林其书没说什么,章柳只听到她轻轻地叹了口气。两人正要回车上,林其书突然朝反方向走了几步,章柳惊恐不已,连忙跟上。

&esp;&esp;林其书看看她,没有继续往前走,拿出手机来,此时手机正震动着,屏幕上有电话打来,她接通电话:“喂?张老板。”

&esp;&esp;对面不知说了什么,她笑道:“嗯,家里孩子突然生病,我就提前回来了。”

&esp;&esp;“发高烧,听说最近是流感季。”

&esp;&esp;“上大三了,被我惯坏了。”

&esp;&esp;“张老板太热情了,下次一定多待几天。”她又客套几句,脸上始终挂着笑,最后把电话给挂了。

&esp;&esp;两人回到车上,此时道路已经疏通,汽车行驶过四五公里,途中经过万象城,最后进了一个陌生小区,对面可以看到银座和远洋广场。

&esp;&esp;林其书拉起手刹:“下车。”

&esp;&esp;章柳哆嗦一下,快要被她不温不火的语气吓傻。倒不是怕挨打,如果可以,她宁愿被打一顿,只要林其书能消消气原谅她。

&esp;&esp;两人一前一后地上了电梯,和万象城那个小区大不相同,这个小区要老旧很多,电梯里不大干净,房子还是钥匙开门,而且屋里明显带有使用过的痕迹。

&esp;&esp;桌上有一方布置着水草石头的鱼缸,旁边是喝了半杯的水,墙上挂着她的衣服外套,这里是林其书真正生活的地方。

&esp;&esp;两人进屋换下了衣服和鞋子,章柳说:“老板……我想洗头。”她想抓头皮已经想了一路,忍耐力濒临崩溃。

&esp;&esp;林其书把装着甜点的纸袋给她,说:“先吃点东西,不然在浴室头晕,我把风暖给你打开。”

&esp;&esp;草草吃完东西后章柳走进浴室,为了抵抗严寒她里边穿得很厚,进了屋既热又不得劲,为了洗头只能脱了,脱完上衣想了一想,决定把裤子也扒下来,直接洗个澡。反正一会儿没准也要挨一顿打,洗干净点也算走得体面。

&esp;&esp;想到这,章柳走到镜子跟前,拧着脖子去看旧伤,发现屁股已经好得大差不差,只剩下几小块皮肤呈现青黄颜色,样子挺丑,还是红红的好看。

&esp;&esp;洗完澡,章柳将门打开一条细缝,幽幽地叫:“老板……”

&esp;&esp;林其书走过来:“怎么了?”

&esp;&esp;章柳:“吹风机在哪呢……”

&esp;&esp;林其书说:“柜子里边。”

&esp;&esp;章柳抬起眼睛,跟偷吃了东西的狗似地看她。

&esp;&esp;林其书:“什么事儿?”

&esp;&esp;章柳慢慢关上门:“没事……”

&esp;&esp;镜柜旁边有个支架,正好能把吹风机架上去,章柳一边吹一边洗内裤,内裤底粘着点体液,大概是林其书跟那个张老板打电话的时候产生的。

&esp;&esp;揣着湿内裤出门,林其书给她了一套睡衣,章柳不好意思地问:“在哪儿晾衣服……我把内裤给洗了。”

&esp;&esp;林其书说:“给我,挂烘干机里。”

&esp;&esp;磨磨蹭蹭穿好睡衣出门,林其书正在沙发上看电视剧,章柳捏着手指头走过去站在她跟前,林其书却连眼皮都没抬。

&esp;&esp;章柳直愣愣戳在原地不知所措,本来她还在寻思老板到底生没生气,这下确凿无疑了。她在心里捻起指头数道歉方案:下跪?但上次为此被骂了,有点风险;求挨打?但她本来就喜欢挨打,这么道歉跟闹着玩似的……

&esp;&esp;正忐忑不安着,林其书转头看向她,突然抬起了手。

&esp;&esp;章柳惊恐地大叫一声,抱着头就蹲下了。蹲在地上等半天也没有巴掌落下,小心翼翼地抬头去看,林其书伸手摸了把她的头发,说:“怎么头发没吹干就出来了。”又问,“你蹲下干什么?”

&esp;&esp;章柳委屈:“我以为你要打我脸……”

&esp;&esp;林其书:“我为什么要打你?”

&esp;&esp;章柳:“我……对不起,老板,我错了,你别生气了。”

&esp;&esp;林其书一下子笑了:“章柳,这套台词你这周已经说了几遍了?”

&esp;&esp;章柳怎么也看不出她现在的情绪,不敢贸然撒娇,只能瘪着嘴不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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