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萧域明跪在床榻上,居高临下地睨着他,带着点似有若无笑,重复道:“陛下,臣和解药,你要哪个?”
&esp;&esp;顾屿桐双腿被钳,无奈只好起身,却被萧域明按了回去:“外头都是臣的人,陛下逃出去也得被抓起来送回臣的床上。”
&esp;&esp;喊着最规矩的称谓,内容却极尽狎昵。
&esp;&esp;顾屿桐认命般栽回床上,他身上枕着软垫,懒懒地朝萧域明勾勾手。
&esp;&esp;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
&esp;&esp;但这一招对于萧域明来说,可谓是百试百灵。
&esp;&esp;萧域明甫一倾身而下,猝不及防撞上了他的唇。
&esp;&esp;虽说他的两条腿被萧域明紧抓着,但这个吻的角度却找得极好,浅尝辄止,一触即分。
&esp;&esp;“喂我解药,我就答应你的要求。”顾屿桐的嘴还停留在萧域明的唇边,说话时轻轻呵出的气尽数喷洒在他的脸上。
&esp;&esp;萧域明不做声,将解药拿出含在嘴里,把人彻底推倒在床上。
&esp;&esp;而后俯身咬住他的舌头。
&esp;&esp;将解药推送了进去。
&esp;&esp;顾屿桐眉梢微挑,服下解药,谁知吞咽的动静太大,刚一吞下,就感受到了对面亵衣下的异样。
&esp;&esp;“……你别得寸进尺。”
&esp;&esp;“陛下一言九鼎,该兑现承诺了。”
&esp;&esp;顾屿桐还没说话,就忽然感觉腰下被重力拍了拍。
&esp;&esp;“腿。”萧域明的亵衣系带已经散开,古铜色的肌肤裸露出来,他语气严厉,“并紧。”
&esp;&esp;本就不是什么好人的萧域明在这方面有着更为不良的嗜好:“你知道的,你来和我来是两回事。”
&esp;&esp;半阖的窗子卷进来一阵北风,吹在外露的肌肤上,寒意陡生。
&esp;&esp;“啧……知道了。”
&esp;&esp;好在萧域明也算是个守信的。
&esp;&esp;他单手圈住顾屿桐的两只脚腕,往上一抬,向前倾去。
&esp;&esp;腿间肌肤柔嫩,顾屿桐又是生得偏白的那一类人,白釉般的皮肤底色很快就被搓染出一大片绯红。
&esp;&esp;从顾屿桐的角度看过去,能将两人的景致看个一清二楚。
&esp;&esp;两物叠在一起。
&esp;&esp;萧域明年纪比他小一点,不过浑身上下也只有年龄比他小了。
&esp;&esp;顾屿桐移开眼,用极为平静的神色掩盖着血液沸腾的现实。
&esp;&esp;“陛下怎么不看了。”
&esp;&esp;男人微哑的声音传来,呼吸声在说话间变得急促,“这是第一次见呢。”
&esp;&esp;顾屿桐被惹恼了,开口想骂却惊觉嗓音哑得不像话:“……赶紧的。”
&esp;&esp;萧域明眉宇低压,晦暗的视线扫过顾屿桐的腿缝,那里原本瓷白的皮肤又红又烫,每一次的研磨于他而言既是快慰,也是折磨。
&esp;&esp;察觉到萧域明逐渐阴翳的目光。
&esp;&esp;顾屿桐喝道:“你敢……!”
&esp;&esp;萧域明原形毕露,哂笑:“有何不敢。”
&esp;&esp;果然……果然就不该信他的话!
&esp;&esp;“主子,北疆有新情况。”外头忽然传来镜十的声音。
&esp;&esp;薄薄一片木门根本不隔音,再加上这床年久失修,随便一动便咯吱咯吱作响。
&esp;&esp;床板的声音传到外头,让镜十听见后,他开口问:“主子,若是您已经睡下了,那我便明早再来。”
&esp;&esp;顾屿桐不知想到什么,顽劣一笑:“战事紧急,有什么事现在就说吧。”
&esp;&esp;“陛下的声音?”
&esp;&esp;顾屿桐在萧域明疑惑的眼神下,骤然夹紧双腿:“朕和萧大人都在,有何事你在外头说就是了。”
&esp;&esp;萧域明闷哼一声,猝不及防地中了他的套。
&esp;&esp;眼见镜十还在门外站着,只好粗声粗气地问:“……北疆、何事?”
&esp;&esp;顾屿桐半撑起身,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后主动起来。
&esp;&esp;“哦也不是什么急事,只是有些奇怪。”镜十公事公办地回禀道,“就在方才,北疆方向来了一波骑兵作势要攻城。”
&esp;&esp;在这方面,顾屿桐鲜少会主动。
&esp;&esp;而此时,他半躺在软垫上,用修长两腿研磨着萧域明。
&esp;&esp;“但就和之前一样,攻到一半便不战而退,假模假式,奇怪得很。”
&esp;&esp;萧域明薄唇紧抿,竭力忍耐着冲动。
&esp;&esp;顾屿桐嘴角噙一抹邪笑,变本加厉地用手覆上了他:“既然北疆宣战是李无涯在背后一手促成的,”
&esp;&esp;镜十认真思索着,久久不肯离去:“陛下言之有理,可镜十思来想去都猜不到李无涯这么做的目的,还请陛下赐教。”
&esp;&esp;“赐教容易。”顾屿桐舔了舔润亮的下唇,用口型对萧域明说:“让人听见成何体统,爱卿安静点。”
&esp;&esp;顾屿桐继续着手里和腿下的动作,分析道:“换位思考,如果你是李无涯,接下来你想怎么除掉你家主子?”
&esp;&esp;“这……镜十不知。”这个问题对于镜十来说,不是很好回答。
&esp;&esp;“如果是朕,朕会吧通敌叛国的罪名安在他身上。”
&esp;&esp;弑君、出逃、通敌三桩罪名,每一桩都是死罪。这样做既能拉整个东凌下水,又能顺手除了萧域明,简直一举两得。
&esp;&esp;镜十虚心求教:“可栽赃陷害一事和北疆的异动又有什么关系呢?”
&esp;&esp;顾屿桐沉浸挑逗人的乐趣中,有些上头:“你听朕给你分析,首先——”
&esp;&esp;“就到这里。”
&esp;&esp;萧域明沉声止住两人的交流。
&esp;&esp;“主子,您的声音怎么了?”
&esp;&esp;“你回去。”
&esp;&esp;“是。”镜十向来听萧域明的吩咐,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立刻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