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还没走两步,后颈猛地被他掐住,两只手腕都被固定住。
&esp;&esp;整个人被摁到墙上,皱着眉闷哼了声,正想骂他的时候,等来粗,暴的吻,舌头被咬疼。
&esp;&esp;他这会儿有点失控,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esp;&esp;这个吻,像惩罚,像发泄,又像思念。
&esp;&esp;到了陌生卧室,依旧没来得及开灯,八点多来的,做到十点多才完事。
&esp;&esp;井夏末以为这是他在学校附近的公寓,状态也很放得开,他让说的骚话也说了,换了好几个之前觉得累的姿势,最听他话的一次。
&esp;&esp;十点半,结束后,他连上音响蓝牙,开始放她喜欢的歌。
&esp;&esp;她眼睫还有未干的泪痕,纯粹是生理性掉了点泪,眼神还有点迷离,没缓过来,闻着他淡淡的香水味,用的拿破仑之水,很好闻,还有不明显的洗衣液味道。
&esp;&esp;其实他很少用香水,每天换衣服洗澡,本来就挺好闻,后来看她买了,想起来就用点。
&esp;&esp;井夏末看他从兜里拿了盒烟出来,想抽一根的时候,又扔到桌上了,没点燃。
&esp;&esp;顺着他扔烟的动作,无意间就瞥见柜子上的美瞳,拆开的,还是两幅。
&esp;&esp;他既不近视,也没带这玩意的习惯,一看就是女生的东西。
&esp;&esp;慵懒放松的神情转变得极快,接着就质问起来,“你这公寓有女生来住?”
&esp;&esp;他也看了眼美瞳,嗓音冷淡性感,“嗯,朋友。”
&esp;&esp;“什么朋友?”
&esp;&esp;四周打量了下,也分不清这房间是不是主卧,
&esp;&esp;面积是不小,不过大平层面积得有几百平,主卧次卧没太大差别,旁边还有透明玻璃的卫生间,跟酒店风格似的。
&esp;&esp;“普通朋友。”
&esp;&esp;“能来家里住的普通朋友?还是女生,那跟同居有什么区别?”
&esp;&esp;井夏末当即就要下来,冷着脸,压着火,打算去外面找找还有什么东西没。
&esp;&esp;顺便还踢了他一下,对他这冷冷淡淡又无所谓地语气很不满。
&esp;&esp;左燃将人抱回来,“你能和别的男人旁若无人地拥抱,我就不能带个朋友回来?”
&esp;&esp;“行,没问题,”她挣不开,不留情地咬他肩膀,手臂。
&esp;&esp;赌气道,“我以后再也不给你上了。”
&esp;&esp;他捏住她下巴,解气地闷声哼笑了一会儿,“骗你玩的,没别人,这房子是苏池的,谁知道他带了谁回来。”
&esp;&esp;她视线幽怨地别开眼,不看他,没好气地说,“滚,别碰我。”
&esp;&esp;他还想接吻,又半强
&esp;&esp;迫地舌吻了起来。
&esp;&esp;跟她说,“一个月没见,是挺想上你的,但谈恋爱对我来说也不是全是为了那点事,说真的,哥还是更看重精神层面的交流,但你一见面就投怀送抱,哥真的忍不住。”
&esp;&esp;两人晚上都没吃饭,做这事也挺耗体力,她饿得不行,从手机上叫了个外卖。
&esp;&esp;他起来去门口拿,问她在哪吃。
&esp;&esp;虽然挺累的,但井夏末不习惯在床上吃东西,平时算比较讲卫生。
&esp;&esp;-
&esp;&esp;周末,中午。
&esp;&esp;海景别墅内,私人棋牌室,陈晚正跟一群太太们打麻将。
&esp;&esp;茶几上摆满不腻的下午茶,几乎人人手上脖子上戴满翡翠珠宝,。
&esp;&esp;随便出来玩穿着低调的衣服,没怎么精心打扮,但素颜也掩盖不住雍容华贵的气质,整栋别墅最便宜的包包没有低于二十万的。
&esp;&esp;陈晚玩完一局还要跟旁边的人换位置,“门口不能坐,背靠门,输断魂,我说今天怎么老输呢。”
&esp;&esp;另一个太太要去卫生间,茶水喝多了,又有人笑着说,“也别老去厕所,上厕所等于放水啊。”
&esp;&esp;“憋了一个多小时了,上次去医院,人家医生不让我憋尿。”
&esp;&esp;陈晚手腕的翡翠太惹人眼,同样是玩家的沈太太挪不开眼睛,“这就是那个标王吧,唯一的一只,没见过任何的同料,整个市场,没有第二条,啧,颜色真好看。”
&esp;&esp;祁太太:“她上次戴了个金丝绿的正冰种,正阳绿,飘一点花,非常干净,属于凤毛麟角,也特别漂亮,
&esp;&esp;“我出360万,她舍不得卖,毕竟都是独一无二的。”
&esp;&esp;“后来,再也没遇到让我一眼就喜欢的。”
&esp;&esp;陈晚淡笑着转了转镯子,“其实我最相中的是我家老太太脖子上的,玻璃种帝王绿,但是呢,她想要留到小燃结婚的时候,打算给未来儿媳妇。”
&esp;&esp;“你们家老二够让人省心的,成绩好,长得好,又高又帅的,就没见你操过心,他爷爷奶奶,现在最看重他吧。”
&esp;&esp;类似的话陈晚听过不少了,这事上向来很有面子,“是啊。”
&esp;&esp;等那位去上卫生间的太太回来后,几人继续打麻将。
&esp;&esp;陈晚在这间隙浏览了眼消息,今天休息不看工作用的手机,私人号那个响了好几声。
&esp;&esp;点开以后是段视频,陈晚本来没睡午觉正有点犯困,打了个哈欠,视频播放的第三秒,惊得她困意消散得干干净净,把手里的麻将搁桌上,一点点放大画面。
&esp;&esp;是段长达两分钟的接吻视频,
&esp;&esp;左燃,和他那个没血缘关系的堂妹,井夏末。
&esp;&esp;旁边祁太太提醒她,“看什么呢,别玩手机了,等打完再看,又不差这一会儿。”
&esp;&esp;陈晚怔了几秒钟,得亏手机音量小,麻将声噼里啪啦的。
&esp;&esp;面色不太自然地锁了屏,不得不起身离开,随便找了理由搪塞过去,提着手包匆匆走了。
&esp;&esp;“下次再聚,你们再叫个人,实在不行,让外面的阿姨补上。”
&esp;&esp;其余人虽觉得扫兴,也不好说什么,都心知陈晚这人背景硬成什么样,嫁的夫家是顶级世家就算了,娘家也是红色家庭,
&esp;&esp;典型的权力和权力的结合。
&esp;&esp;林太太闲聊起来,“要不是认识十几年了,连接触的机会都不会有,他们两家太过低调了。”
&esp;&esp;陈家不是本市的,不过陈鸣的确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