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疯了吗?
&esp;&esp;还因为她身上沾染了别人的气息而感到愤怒。
&esp;&esp;他才是那个让她受伤、让她痛苦的罪魁祸首。
&esp;&esp;同担对家在地狱
&esp;&esp;【私密博文】
&esp;&esp;肿了…破皮了…我弄的。都是我弄的。…我怎么敢…我怎么舍得…的。…裴寂你真他是个畜生…她今天该有多痛?…跳舞的时候…每一次摩擦…是不是都在忍着?…我却只想着……的。去死吧。我该去死。
&esp;&esp;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比刚才还要苍白,嘴唇抿成一条僵直的线。
&esp;&esp;站在她面前的高大身影,在面对着她赤裸的身体时,已经没有了情欲……而是透出了一种无声的崩溃和绝望。
&esp;&esp;衔雾镜迟迟没等到他的动作,不安地睁开眼,低头就看见他死死盯着那里,脸色难看吓人。
&esp;&esp;她心里一慌,下意识地又想合拢腿,细声嗫嚅:“……没、没事的……就是练习的时候有点磨到了……”
&esp;&esp;这句话像一把刀,再次捅进裴寂心里。
&esp;&esp;她还在为弄伤她的元凶找借口。
&esp;&esp;他极其缓慢地伸出手,指尖在即将触碰到那红肿嫩穴的前一刻,剧烈地颤抖起来,最终还是没有落下。
&esp;&esp;他收回手,攥成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才勉强压住喉咙里翻涌的血腥味。
&esp;&esp;他突然转身出去,动作甚至有些踉跄。
&esp;&esp;衔雾镜看着他慌乱的样子,心里的那点羞怯渐渐被担忧取代。
&esp;&esp;“……骑士?”
&esp;&esp;裴寂拎回来一个医药箱,从里面拿出一管药膏,是最高效温和的修复凝胶。
&esp;&esp;他拧开药膏的盖子,挤了一些在指腹上。
&esp;&esp;透明的凝胶带着清凉的气息。
&esp;&esp;“可能会有点凉。”他哑声说,声音低沉得几乎破碎,“……忍一下。”
&esp;&esp;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恳求和解罪的意味。
&esp;&esp;然后,他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将那点冰凉的药膏一点一点地涂抹在红肿不堪的小穴。
&esp;&esp;她被触碰到时下意识颤了一下,“唔…!”
&esp;&esp;他的呼吸沉重,却极力控制着最轻的力道。
&esp;&esp;药膏带来的清凉感缓解了火辣辣的肿痛,衔雾镜轻轻吸了口气,身体微微放松下来。
&esp;&esp;这细微的反应却被裴寂敏锐地捕捉到,他立刻停下动作,紧张地抬头看她,眼神里满是恐慌:“弄痛你了?”
&esp;&esp;衔雾镜看着他猩红的眼睛,看着他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看着他脸上那近乎痛苦的表情,心里某个地方突然软得一塌糊涂。
&esp;&esp;她摇了摇头,声音很轻:“……没有…很舒服。”
&esp;&esp;裴寂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低下头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更加专注,更加轻柔,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esp;&esp;他将所有红肿破皮的地方都仔细地涂抹均匀,确保每一寸受伤的肌肤都被药膏覆盖。
&esp;&esp;他的指腹偶尔不可避免地擦过最敏感的核心,两人都屏住了呼吸,但他没有任何心思,只有全然的忏悔。
&esp;&esp;终于涂好药,他像是打了一场耗尽心力的大仗,额发都被汗水打湿。
&esp;&esp;他没有将她放进浴缸,而是抱着她用花洒温柔地冲洗,尽量避开刚才上过药的地方。
&esp;&esp;全程他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esp;&esp;洗完澡,他用浴巾将她严严实实地裹好,抱出浴室放在床上。
&esp;&esp;他又拿来吹风机,细致地帮她吹干每一根发丝。
&esp;&esp;做完这一切,他替她盖好被子,眼神里还带着悔意。
&esp;&esp;“…对不起,镜镜。”
&esp;&esp;衔雾镜看着他,心脏酸酸麻麻的,泪意涌上鼻腔。
&esp;&esp;“……你不亲我了吗…?”
&esp;&esp;他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然后极其小心地俯下身,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esp;&esp;“睡吧。”他的声音依旧沙哑,“我在这里守着。”
&esp;&esp;他关掉大灯,只留一盏昏暗的小夜灯,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像每个守护她入梦的夜晚。
&esp;&esp;同担对家在地狱
&esp;&esp;【私密博文】
&esp;&esp;上药了……她说不痛…但那里肿成那样…怎么可能不痛……我是罪人。守着她。等她睡着。等她好起来。在那之前…碰她一下都是罪过。我的宝贝……对不起。
&esp;&esp;衔雾镜闻着他身上的木质皂香,看着他沉默而自责的侧影,慢慢闭上了眼睛。
&esp;&esp;身体依旧疲惫,腿心依旧残留着些许不适,但心里却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填满了。
&esp;&esp;她知道……她的骑士…此刻正因她细微的伤痛而承受着百倍的煎熬。
&esp;&esp;而她从中感受到了被极致珍爱着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