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母狗,」他低声说,「现在,你准备好在训练场上,让所有人看见你这副模样了吗?」
er没有回答。
但她的阴道,又一次空虚地收缩了。
她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去了。
第五章:协议的阴影
任务结束后的休息室灯光昏黄,空气里混杂着酒精、汗水与硝烟残留的火药味。非正式的酒会让所有特工都卸下防备——bristone举着啤酒杯大声讲笑话,sa和va在角落低语,on的阴影在墙角微微浮动,cypher与killjoy围着一台改装无人机热烈争论,neon和jett则在沙发上比划着刚才的击杀画面。
er站在吧台边,手里握着一杯没喝的威士忌。她穿着chaber指定的高叉战术裙——表面看来只是稍显性感的休间版制服,实际上裙襬短到大腿根,内侧什么都没穿。敏感剂的效果仍在体内肆虐,每一次轻微的空气流动都像无形的舌头舔过肿胀的阴唇,让她不得不夹紧双腿,才能压住那股随时可能喷出的热流。
她告诉自己:只要撑过今晚,就还有机会反击。
但chaber已经坐在对面沙发上,优雅地晃着酒杯,目光像猎人般锁定她。
他轻轻一抬下巴——那是命令。
er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项圈在颈侧微微发热。她知道拒绝的后果:chaber会当场啟动最高频率的震动与电击,让她在所有人面前失禁般潮吹。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向吧台与沙发之间的长桌,故意让自己背对大多数人,却正对chaber。
然后,她在眾目睽睽之下,轻轻分开双腿,站姿从笔直变成微微前倾,像在与人交谈般自然。
桌下,chaber的皮鞋鞋尖已经伸了过来。
冰冷的鞋尖先是贴上她的小腿内侧,缓慢向上滑,像一条蛇在皮肤上游走。当鞋尖抵达大腿根时,er的呼吸瞬间乱了。
鞋尖毫不客气地顶开她早已湿润外翻的阴唇,尖锐的皮革边缘直接压上肿胀的阴蒂,缓慢地、残忍地研磨。
「唔……」她死死咬住下唇,才把呻吟压成一声轻咳。
感官在这一刻被放大到极致。
她看见sa转头关切地望过来,on的阴影在墙上微微晃动,像在窥视;jett的笑声从旁边传来,却像隔着一层厚玻璃,遥远而刺耳。
鞋尖冰冷而坚硬,皮革纹理粗糙地摩擦过阴蒂,每一次转动都带来撕裂般的刺痛与快感。敏感剂让那痛感瞬间转化成电流,直窜进子宫深处,让阴道壁疯狂抽搐、空虚地开合。
她闻到自己浓烈的发情气味——腥甜、浓郁,像熟透的蜜桃被挤破后的汁液,混着酒会的酒精与汗味,在桌下越积越厚。她恐惧地意识到,这气味已经开始向外扩散,neon忽然皱了皱鼻子,喃喃道:「怎么有股怪味?」
鞋尖在湿滑阴唇间研磨发出细微却清晰的咕啾声,被音乐与谈笑掩盖,却像直接敲在她耳膜上。她的心跳声大到几乎要盖过一切,血液在耳边轰鸣。
她咬破了下唇,血腥味在舌尖炸开,混着威士忌的辛辣,让她更清醒地感受到屈辱。
chaber的脚突然前进——鞋跟直接顶进她张开的穴口。
冰冷、坚硬、带着酒会地毯灰尘的鞋跟,毫不留情地插入湿热的阴道。
「呜……!!」
er猛地弓起身子,手死死扣住桌沿,才没让自己跪倒。鞋跟插得极深,顶到g点,让她视野瞬间闪白。阴道壁被异物粗暴撑开,嫩肉一圈圈吸附在鞋面上,像在乞求更深的侵犯。
chaber开始缓慢抽插鞋跟。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透明爱液,拉出长长的银丝,滴在地毯上发出细碎的声响;每一次插入,都顶到最深处,让她的子宫口被硬物碾压,带来剧烈的痉挛。
她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在眾人面前被一隻鞋子操弄,像最下贱的母狗。
快感堆积得太快、太猛。
第一波高潮来临时,她死死咬住酒杯边缘,杯子发出轻微的碎裂声。阴道剧烈收缩,绞紧鞋跟,一股滚烫的潮吹液从深处喷出,顺着鞋面溅到地毯,湿了一大片。
她闻到更浓烈的腥甜味扩散开来,sa忽然站起身:「er,你还好吗?你的脸……」
「我……很好。」她声音颤抖,几乎破碎。
但chaber没有停。
他用脚趾夹住肿胀的阴蒂,猛力揉捏,同时鞋跟高速抽插。
第二波高潮紧接而来。
这一次,她再也压不住——阴道疯狂痉挛,又一股热流喷出,这次直接失禁般溅湿了chaber的裤管与地毯。她弓起身子,膝盖发软,差点跪倒,只能用手撑住桌面。
爱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浸湿高跟鞋,每走一步都黏腻作响。她的阴道口还在开合,像乞求被填满的饥饿母狗穴,精液般的黏液滴滴答答。
chaber终于收回脚,优雅地举杯向她致意,低声法语透过项圈传进她耳骨:
「向大家展示你的忠诚,母狗。」
er被迫举起酒杯,与他轻碰。
杯沿相触的清脆声响中,她感觉到子宫深处残留的鼓胀与空虚。
她知道,所有人都起了疑心——cypher的镜头在转,killjoy在低语,sa的眼神充满担忧。
但没人知道,她刚刚在眾人面前,被一隻鞋子操到连续潮吹。
更没人知道,她已经湿透的阴道,此刻正渴望真正的肉棒。
渴望主人真正的、粗暴的填满。
高张力的情慾氛围像无形的毒雾,笼罩整个休息室。
而er,已经彻底沉沦在这毒雾之中,再也逃不出去。
第六章:完全屈服
紧急全员会议室里,气氛前所未有的凝重。
全息地图上,oga earth的大规模入侵路线像血红的蛛网般蔓延。bristone的声音低沉而急迫,sa的治癒光辉在指尖微微闪烁,cypher的监视器镜头不停转动,所有人的神经都绷紧到极点。
只有er知道,这是她最后一次挣扎。
敏感剂在体内燃烧了整整一週,她的皮肤已敏感到连空气流动都像情人的抚摸;项圈下的颈部布满隐隐的电击红痕;阴道深处永远残留着被灌满后的鼓胀与空虚,像一隻永远发情的母狗在低声哀鸣。
她坐在长桌一端,表面冷静地报告毒雾佈置方案,声音依旧锐利。
但在桌下,她已经主动——
主动用毒雾在脚边瀰漫出一片浓绿的死角,遮蔽所有视线。
主动跪了下去。
主动爬到chaber的双腿之间。
她的膝盖压在地毯上,战术裙被自己撩到腰间,下体完全暴露。肿胀外翻的阴唇早已湿得发亮,爱液顺着大腿内侧缓慢流下,在地毯上留下深色水渍。空气中,她的发情气味浓到几乎要衝破毒雾的掩盖——腥甜、浓郁、像最下贱的母狗在求欢。
chaber的西装裤拉链早已被她用牙齿拉开。粗长的阴茎挺立在她面前,青筋盘绕,马眼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散发出熟悉的雄性腥味。
er没有犹豫。
她张开嘴,舌头先是虔诚地从根部舔到龟头,像母狗舔食主人赏赐。一路舔过凸起的青筋,嚐到咸涩的皮肤味与radianite的金属馀韵。然后,她将整根肉棒含进口腔,喉咙深处主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