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穿着一身黑的oga贴着墙壁紧紧的,鸭舌帽低的连眼睛都难看清。
&esp;&esp;近四年都是这位医生接诊江闻,他见到江闻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了,他问时风:“又是因为易感期反复?”
&esp;&esp;时风这下没避着林时见,主要林时见都跟过来了,背着人家再和医生讲话显得太刻意。
&esp;&esp;时风点头,他试探性的问道:“有没有更有效的alpha抑制剂啊?他那个好像最近没什么用了,打好几针今天才消停。”
&esp;&esp;听了这句话。
&esp;&esp;医生有些生气的把江闻刚刚检查的报告单递给时风,语气里透着对患者不在意自己身体的怒气。
&esp;&esp;“你们这就是胡来!很早之前我就建议了,他应该找个和自己信息素契合的oga度过易感期,而不是次次易感期加大抑制剂的量或者使用更强效的抑制剂,最胡闹的是易感期打完抑制剂,你们还让他去工作!”
&esp;&esp;医生继续说着:“去年大过年的,一个alpha易感期第一天打完抑制剂还高强度拍一天在河里的戏,那次在医院一待就是一礼拜,都这样了还让他打抑制剂工作,要钱还是要命?”
&esp;&esp;平常的患者还不至于让这个医生这么生气,主要江闻基本次次都是因为这个事情,还次次都更严重。
&esp;&esp;好几年了都。
&esp;&esp;时风服了,每次江闻来医院,在医生面前装孙子的都是他。
&esp;&esp;时风赶忙应道:“是是是,我这一定好好劝他找个对象,不过这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啊。您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抑制剂可以给他先用着,不然总是这也也不是办法。”
&esp;&esp;医生瞪了眼卖乖的时风,“这已经是最强效的抑制剂了,要么他之后找个合适的oga过易感期,要么就只能加大剂量打抑制剂。”
&esp;&esp;医生又问:“他上次和oga度过易感期是什么时候?”
&esp;&esp;时风挺尴尬的看了眼林时见,要真回答了,感觉在前任面前好给江闻掉面子。
&esp;&esp;时风咳了声,“我……不知道。”
&esp;&esp;医生说道:“你这四年陪他来了三分之二次还能不知道?”
&esp;&esp;时风支支吾吾:“七……七年前吧。”
&esp;&esp;林时见的脊背莫名挺直了一点,蝴蝶骨边侧的肌肉绷紧,他的眼睛微微睁大,露出点叫人看不到的希冀的光,所视的不大的空间里只留江闻那张轮廓分明的脸。
&esp;&esp;医生:“……”
&esp;&esp;医生:“我三年前就叫他找个oga过易感期,他上一次有oga还是七年前?”
&esp;&esp;时风嗯的声音比蚊子声还小。
&esp;&esp;是呢,而且那个oga还就在你面前,但时风也只敢在心里这么说。
&esp;&esp;医生没再继续指责,而是开了张单子,上面江闻开了些药,还嘱咐道:“叫他多休息,易感期的时候能忍住就少打点这种强效抑制剂,对身体不好。”
&esp;&esp;时风连连点头表示自己都记得。
&esp;&esp;这边忙完了,医生看向林时见受伤的手臂,“你也是准备问信息素紊乱相关的事情?”
&esp;&esp;林时见摇摇头没说话,他看向时风。
&esp;&esp;时风有点为难的看向林时见,他准备去给江闻拿药,游一雪刚刚一通电话打过来,都不知道人在哪。
&esp;&esp;江闻这个样子哪像能扛着四处走的。
&esp;&esp;医生这里后面还有人,他们自然不可能一直坐在这。
&esp;&esp;林时见没什么耐性的开口:“有什么话就说。”
&esp;&esp;时风干巴巴的把江闻拎过去,“你帮忙看着一下江闻可以吗?”
&esp;&esp;林时见没说话,但是接过了江闻,算是默许的态度。
&esp;&esp;医生诧异,让刚打完强效抑制剂的易感期alpha和个oga单独待在一起,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esp;&esp;为了oga的安全着想,医生不赞成的开了口:“得给oga一点防护措施。”
&esp;&esp;医生看到oga手上拎着个坏掉的信息素抑制器,脖子上空荡荡的。
&esp;&esp;时风表情更加为难了,好在林时见在这种事情上也没刁难人,他十分自然的用手扣上江闻的后颈,把江闻的信息素抑制剂解开扣在自己的脖子上。
&esp;&esp;头上的鸭舌帽被他摘了下来往江闻脸上一遮,露出没什么笑意的眉眼。
&esp;&esp;他冷声道:“快去快回。”
&esp;&esp;时风看着林时见的动作愣了神,过了会才点头,然后拍了拍江闻的手叮嘱:“你可别干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不然被揍死了我可管不着。”
&esp;&esp;说完他才快步走了出去。
&esp;&esp;林时见把江闻拖到了一个没什么人的座位边上,虽然现在控制住了,但免不了等下信息素气味乱窜。
&esp;&esp;时风才刚走没多久,和林时见一起坐在公共座位上的江闻就提了要求。
&esp;&esp;“我想洗把脸。”
&esp;&esp;声音黏糊糊的,像以前做完,无意识抱着林时见往林时见身上蹭的声音,很少见。
&esp;&esp;林时见嗯了句,很有耐心的拿着那只没有血渍且更干净的手搀着江闻,他头有点晕,alpha块头大压的他有点喘不过气。
&esp;&esp;走到洗手间的洗手池那一片,江闻的手支着台子,oga的额角出了些汗,眼尾擦着薄红,琥珀色的眼睛像糖果,那点霜雪早被欲望瓦解成层层水渍了。
&esp;&esp;alpha脑子不太清醒,他发怔的盯着林时见,像是看不出这是谁,林时见垂着眸没看江闻,显得有些冷淡。
&esp;&esp;不过也就只是短暂的沉默,即便阔别七年,江闻却依旧熟练的找到oga后颈的位置,犬牙向下压,却被厚厚的皮革阻挡。
&esp;&esp;alpha那张温和惯了的脸上挂着懊恼和色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