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冰凉，落在霍一发烫的皮肤上引起阵阵战栗。那双签署过无数文件的手此刻正生疏地探索养女的身体，仿佛在解读某种加密的电文。当手指掠过霍一紧绷的乳尖时，两人同时发出抽气声。
&esp;&esp;窗外雨声渐密，水痕在玻璃上蜿蜒如蛇。霍一赤裸地偎在母亲怀里，感受着彼此心跳的共振。她小心避开手术部位，将大腿挤进对方腿间，立刻察觉到湿热的触感。
&esp;&esp;“妈妈也湿了。”她贴着叶正源的耳垂低语，手指循着湿润的路径下滑。
&esp;&esp;叶正源突然按住她的手:“别”
&esp;&esp;霍一僵在原地，过去层迭的恐惧瞬间席卷而来。但下一秒，叶正源引导着她的手指继续深入:“让我来教你。“
&esp;&esp;这个转折让霍一浑身颤抖。她温顺地张开手指，任由年长者带领她探索神秘的褶皱。叶正源的动作带着政治家特有的精准与节制，每一次按压都怡到好处。霍一在她指尖下融化，又在她掌控中重生。
&esp;&esp;当高潮来临时，霍一咬住了母亲肩头的衣料，呜咽声被羊毛织物吸收。叶正源轻抚她汗湿的脊背，哼起一首俄语摇篮曲一一那是霍一童年失眠时常听的旋律。
&esp;&esp;雨停时，霍一已经清理好一切。她为妈妈换上新的睡衣，自己则穿着对方的真丝睡袍。衣物交换完成某种隐晦的仪式，仿佛这样就能融为一体。
&esp;&esp;“睡吧。”叶正源说，手指仍缠绕着霍一的发梢。
&esp;&esp;霍一将脸埋在那对刚刚被自己亲吻过的乳房之间，低声呢喃:“会压到伤口吗?”
&esp;&esp;“不会。”叶正源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但如果你继续说话，可能会。“
&esp;&esp;霍一立即噤声。在雪松香气的包围中，她听见心脏正在敲击肋骨，像被雨水浸润的鼓。远处传来值班警卫换岗的脚步声，规律得如同母亲的心跳。
&esp;&esp;黑暗中，叶正源忽然开口:“香港那边”
&esp;&esp;“推后了。”霍一打断她，“所有事都可以推后。“
&esp;&esp;沉默再度降临。但这次带着蜂蜜般的稠度，缓慢流淌在两人之间。霍一感觉到母亲的指尖轻抚自己后颈，如同对待易碎的瓷器。
&esp;&esp;当晨曦透过窗帘缝隙时，霍一发现自己仍保持着依偎的姿势。叶正源还在沉睡，面容放松如初雪。霍一悄悄起身，取出手机回复邮件和讯息。
&esp;&esp;在给方欣发消息时，她停顿良久，最终只写下:“北京需多留几日。“
&esp;&esp;对方很快回复:“代我问好。想你。”
&esp;&esp;霍一放下手机，重新躺回妈妈身边。叶正源在睡梦中翻身，手臂自然地搭在她腰间。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让霍一鼻腔发酸一一有多少次渴望这样的清晨，渴望醒来时能在她眼中看见自己的倒影。
&esp;&esp;拆线后的护理变得愈发亲密。霍一坚持每天为叶正源按摩伤口，说是为了预防疤痕增生。她的指尖蘸着昂贵的祛疤膏，沿着乳下曲线打圈，时而俯身吹气缓解可能的刺痛。叶正源总是闭目承受，但霍一知道她在享受从微微颤动的睫毛和逐渐变快的呼吸都能察觉。有时按摩会演变成亲吻，继而发展成相互的抚慰。她们在晨光中做爱，在午休时缠绵，在深夜彼此探索。
&esp;&esp;某个午后，霍一发现妈妈独自站在镜前观察手术疤痕。她从身后拥住对方，双手自然地覆上那对乳房:“觉得不好看?“
&esp;&esp;“只是不习惯。”叶正源靠进她怀里，“像多了道年轮。“
&esp;&esp;霍一轻吻她的后颈:“我很喜欢。这是您为我留下的印记。”
&esp;&esp;这句话让空气突然凝固。叶正源转身凝视她，目光深得像井:“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esp;&esp;“知道。”霍一迎上她的视线，“意味着您为我疼痛过。”
&esp;&esp;她们在镜前接吻，霍一的手滑进她的睡袍下摆。当指尖触碰到湿润的核心时，叶正源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去床上。“
&esp;&esp;这是妈妈第一次明确邀请。霍一觉得浑身血液都在沸腾，她半扶半抱地将对方带向床榻，动作急切得近乎粗鲁。叶正源仰面陷进羽绒被里，睡散开露出完整的身体曲线。
&esp;&esp;霍一跪坐在她腿间，虔诚如朝圣者。她先从脚踝吻起，沿着小腿内侧一路向上，在大腿根部流连忘返。叶正源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指揪紧了床单。
&esp;&esp;当霍一最终抵达核心时，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胜利感。这片幽谷是她青春期所有妄想的源头，此刻正为她绽放出温暖的湿意。她用舌尖模仿手指的动作，时而轻柔如蝶舞，时而急促如雨点。
&esp;&esp;叶正源的身体逐渐紧绷，喉间溢出压抑的呻吟。在高潮来临的瞬间，她突然按住霍一的后脑，将对方更深地压向自己。霍一顺从地加重舔舐，吞咽下所有蜜液。
&esp;&esp;余波未平时，叶正源已经翻身将霍一压在身下。她居高临下地凝视养女，手指划过对方潮湿的唇角:“现在轮到我了。“
&esp;&esp;这个夜晚变得漫长而潮湿。当第一缕晨光映入室内时，霍一正趴在妈妈腿间熟睡，脸颊还贴着对方小腹。叶正源轻抚她散开的长发，目光复杂如雾霭中的远山。
&esp;&esp;电话铃响起时，霍一不满地咕哝着往她怀里钻。叶正源接起电话，语气瞬间恢复成那个冷静的政治局常委:“会议改到下午三点嗯，准备材料送过来。“
&esp;&esp;霍一抬头望她:“要工作?”
&esp;&esp;“有些文件必须处理。”叶正源低头轻吻她的额头，“你再睡会儿。“
&esp;&esp;但霍一坚持起身帮忙。她为她挑选西装，仔细熨烫每道褶皱。系领带时，故意将动作放得很慢，指尖不时擦过对方颈侧。
&esp;&esp;叶正源突然握住她的手:“晚上继续?“
&esp;&esp;霍一睫毛轻颤:“您伤口还没完全好。”
&esp;&esp;“那就换种方式。”母亲的声音低沉如大提琴，“就像阼晚那样。“
&esp;&esp;这个暗示让霍一耳根发热。她看着叶正源走出卧室的背影，忽然意识到这场护理早已变成双向的疗愈一一妈妈在用自己的方式安抚她所有的不安。
&esp;&esp;文件送来得很快，霍一主动承担起秘书的工作。她泡茶的动作很熟练，水温水量都符合叶正源的习惯。当她把茶杯放在办公桌上时，母亲自然抬头对她微笑。
&esp;&esp;这个瞬间被前来送文件的秘书尽收眼底。年轻人迅速低头，但霍一还是捕捉到了他眼中的讶异。通常叶正源接见下属时从不显露私人情绪。
&esp;&esp;午间休息时，霍一提及此事:“会不会影响您?“
&esp;&esp;叶正源正在批阅文件，笔尖未停:“影响什么?”
&esp;&esp;“形象什么的霍一斟酌用词，“毕竟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