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停止了所有挣扎,身体软了下来,顾淮宴将她搂的更紧。
&esp;&esp;“…好。”她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响起,轻得像一缕烟,“我跟你回国…”
&esp;&esp;除了妥协,她还能做什么?母亲是她唯一的软肋,也是顾淮宴唯一能威胁到她的方式,这种感觉,简直糟糕透了。
&esp;&esp;顾淮宴看着她的眼神和认命般的顺从,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像是满意,又像是某种更深的、连他自己都无法解读的烦躁。
&esp;&esp;但他很快将那丝情绪压了下去,松开了她,语气恢复了平常的淡漠:“去换衣服,时间不多了,我们该出发去机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