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帘子,微微捏住帘子的边。可还没等手的主人掀开帘子,便被南宫珝歌的手握住了。
&esp;&esp;她掌心的那只手,清润,修长,根根赛过玉葱雪段。那手指才入了掌心,南宫珝歌手掌里便是一股巧劲拉了上去,瞬间人影穿过车门跌入她怀中。车帘晃荡,车内两人暧昧的身影若隐若现。
&esp;&esp;她可等不及车帘彻底平稳,便已噙住了对方的唇瓣,熟悉的气息填满她的臂弯,南宫珝歌几是强硬地手紧了手臂,让他与自己紧密地贴合着。
&esp;&esp;霸道地气息里糅杂着长久的思念,强势的动作里是她极致的温柔,疯狂地侵略里是无尽地爱恋,抵死的缠绵中藏着难耐的悸动。她啮咬着,深入着,唇齿交缠间,耳边是他无意识飘散开的浅吟。那微微痛楚里的欢愉,呢喃着她的名字,破碎又勾魂,“珝歌……”
&esp;&esp;浅浅两个字,她血脉贲张,理智刹那飞到了九霄云外。手掌贴上了他的腰身。却很快地被他按住。
&esp;&esp;他的脸上还带着红潮,呼吸急促,胸腹快速地起伏着,颇为无奈的眼神扫过她的脸颊,“殿下,这不合适吧?”
&esp;&esp;那声音微微沙哑,勾人已极度。
&esp;&esp;说是无奈,又带了些许的纵容,许是因为与她激烈的一吻,眼神里满是风情,反倒更像是欲拒还迎。
&esp;&esp;她俯低身,贴在他的耳边,舌尖划过他的颈项,像极了择人而嗜蛇,逗弄着她的猎物,“哪里不合适?是身份吗?我矜持的十三殿下。”
&esp;&esp;凤渊行一向对她喊十三殿下敏感,即便早已经成亲,只要她这么一叫,就仿佛带着一些无媒苟合的禁忌感,可偏又叫人心痒难耐。
&esp;&esp;每一次只要她这么喊他,就能感受到他瞬间的紧绷,羞红的脸颊,还有难以自抑的情动。南宫珝歌喜欢这样的凤渊行,被她撩拨地失了矜持,丢了分寸,然后在她的挑逗下丢盔弃甲。
&esp;&esp;“你……”他的声音里分明是控诉,那双眼眸里,却含着满满的情潮。她的手指,已经顺着衣衫钻了进去,掌心贴上了他的肌肤,他只能压低了嗓音,“不可。”
&esp;&esp;“不可指得的是动作不可,还是时间不可,还是地点不可?”南宫珝歌的声音又粘又轻,骚弄过他的耳畔。
&esp;&esp;凤渊行几乎都说话后继无力了,“都……不可。”
&esp;&esp;“我的小十三,不如我们打个赌吧?”她慢悠悠地说着,“方才手下说我不去用膳,你亲自来请我又没了音讯,他们是会继续等下去呢,还是会立即心有灵犀地启程呢?”
&esp;&esp;她望着他绯红的脸颊,轻慢地笑着,“我知道你害怕什么,毕竟这车马再稳,若是有所动作,终归是会被人看出端倪的。你可是堂堂的太女正君,未来的凤后,传出去还怎么做人,是不是?”
&esp;&esp;凤渊行在她视线里,几乎已是言语不能,这女人什么时候学会了用眼睛代替手,那一寸寸浏览的目光,像是在慢慢撕扯着他的衣衫,而那眼底的意味,更是让他清晰地看懂,她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