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酒吧都有低消的要求,不过他们是品牌合作方,能免了这个规矩。
&esp;&esp;时恪摇了摇头,老板却迅速调好一杯,推到他面前,做了个“请”的动作。
&esp;&esp;杯子里装着棕褐色的液体,混着冰块,杯壁很快渗出大片水雾,凝结成珠滑落下来。
&esp;&esp;“没事!老板人很好的!”吴廷刚毕业一年,年纪比时恪大,但性格跳脱的像个高中生。
&esp;&esp;时恪扫了一眼酒杯,他认得那是“长岛冰茶”,度数不小。
&esp;&esp;老板敲了敲吧台,举起自己手里的酒杯和他的碰了一下,说:“免费的,辛苦你们帮我做东西。”
&esp;&esp;时恪微微蹙眉,试想这种场合大概都不会拂甲方的面子,他道了谢,拿过杯子回敬,仰头喝了个干净。
&esp;&esp;吴廷瞪着眼睛,惊喜道:“我去……可以啊时哥!”
&esp;&esp;酒液入喉,凉得胸腔发疼,随后是酒精的涩感,渐渐酥麻的热意往上蔓延。
&esp;&esp;“走了。”时恪放下杯子,摆手向二人告别。
&esp;&esp;重新归入人潮,他边走边摸出手机,得趁酒精还没上头,赶紧打辆车回家。
&esp;&esp;屏幕上方跳出一通电话提醒,时恪环顾四周,朝着洗手间的指示牌走过去,找到一处有格挡,相对僻静的位置,接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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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好!结束,辛苦各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