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袍。
&esp;&esp;倒也挺合身,不松不紧刚刚好。
&esp;&esp;看来对方对他们的掌握,不止半点。
&esp;&esp;石崇峻正坐在庭院的石凳上,他敢说,自己绝对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
&esp;&esp;看来对方的耳力,远比原随云高。
&esp;&esp;“花七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esp;&esp;花满楼推开房门,点头道:“叨扰了。”
&esp;&esp;石崇峻幽幽道:“花七公子真是好耳力。”
&esp;&esp;他上下打量着花满楼。
&esp;&esp;即便是敌对关系,他也不得不承认,对方这周身气度,确实令人心折。
&esp;&esp;花满楼慢慢走到石崇峻对面的石凳前,缓缓坐下。
&esp;&esp;“没办法。一个瞎子,要是耳朵还不好,岂不是很难活下来。”
&esp;&esp;石崇峻笑了:“是吗?”
&esp;&esp;花满楼也只是笑。
&esp;&esp;他们的谈话,房里的人都听到了。
&esp;&esp;陆小凤叹了一口气。
&esp;&esp;还能不能让人安生泡个澡了。
&esp;&esp;吱呀——
&esp;&esp;木门开。
&esp;&esp;竹枝枝已经穿好衣服,推门出来。
&esp;&esp;热雾随少女踏出。
&esp;&esp;“你居然敢送上门来。”
&esp;&esp;石崇峻立马转向少女,略过君子。
&esp;&esp;就连面具下的嘴角,都多了几分上翘的弧度。
&esp;&esp;“师姐既然敢来,我为什么不敢?”
&esp;&esp;竹枝枝清凌凌的眼睛看着他:“因为我问心无愧,而你问心有愧。”
&esp;&esp;石崇峻忍不住发笑。
&esp;&esp;少女眯眼看他,手中的铁笛蠢蠢欲动。
&esp;&esp;——手痒。
&esp;&esp;“师姐,你还是这样天真。”石崇峻隔着一张面具,笑看少女,“我从来没有良心,又怎么会问心有愧呢?”
&esp;&esp;对方那玩世不恭的眼神,让竹枝枝忍不住想要揍他。
&esp;&esp;忍了忍。
&esp;&esp;算了,不忍。
&esp;&esp;竹枝枝反手抽出别在腰间的铁笛,冲向石崇峻。
&esp;&esp;少女的动作快,像是清风拂岗,倏忽而至。出手却像是秋风扫落叶,迅疾无情。
&esp;&esp;眨眼之间,两人已经过了七八招。
&esp;&esp;一刻钟的时间,庭院里的石桌都被劈烂了,只有花木幸免于难,只是被劲风吹弯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