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酆都”两个字,“什么破地方,来这里还限制人入城,不会是地方太小,容纳不了这么多人吧?”
&esp;&esp;他的话语里带着些莫名其妙的酸气,滕香奇怪地回头看他一眼,她倒是没说什么,但是月如酒却是憋不住话的,“溯雪莫非是与这酆都有什么仇怨?”
&esp;&esp;陈溯雪眨了下眼,收回看城门的目光,又看一眼滕香,滕香已经很快偏过头去。
&esp;&esp;他低头笑了一声,知道她是在生气。
&esp;&esp;气那天他亲她,也气她自己没有反抗。
&esp;&esp;月如酒心里抓肝挠肺想知道,但无奈陈溯雪也不说话,他只好叹气作罢。
&esp;&esp;说来也是奇怪,从枢留城到西海酆都的一路上,这两人之间的气氛就怪怪的,当然,怪的是滕香,一个字都不和陈溯雪说,从前还会嘲讽毒舌两句,现在就冷冷瞥去一眼。
&esp;&esp;月如酒叹口气,摸了摸腰间的笛子,说道:“那我们在外面等上一等?”
&esp;&esp;“不等。”滕香丢下这句话,抬腿越过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