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眼神中压抑着的情愫和渴望,任由许云暮一如既往细心地照顾。
&esp;&esp;棉质的袜子很柔软,许云暮半蹲着,骨节分明的手一只捏着她的脚踝,一只则利落将袜子向上推起,盖过她微微泛粉的肌肤——一开始作为“大哥哥”、“朋友”的责任,再后来是地位悬殊后的工作,他从始至终跟着她,照顾她,没有变过。
&esp;&esp;他实在挑不出什么错来,如果太过善良或是宽容是错的话,那倒另当别论。朝笙散漫地想。
&esp;&esp;她以侵略性的目光注视着他,眼前温润的少年是她的任务目标,他原本是一颗珍珠,但被人换进了鱼目堆中,一无所知,从不自苦。她只是稍稍软化了些态度,蓄意接近,许云暮就卸下了心防,、若不是原来的谢朝笙太丧心病狂,他也许不会黑化成后面那样。
&esp;&esp;于是朝笙像小时候那样,伸出了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