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这前后是能推导出来的吗？你这一整段在说什么？你在写论文不是在写微信公众号……

&esp;&esp;一个半小时之后，江如鸣是整个人被抽干了走出办公室的。

&esp;&esp;她觉得这比答辩还累。

&esp;&esp;本来开开心心的周末，这下子全毁了。

&esp;&esp;她恍恍惚惚地回到了宿舍，有气无力地爬回了床上。

&esp;&esp;中午刚吃完饭的何燕然和白琬宜结伴回来了。她们好奇地盯着江如鸣，“怎么啦？昨晚你偷偷瞒着妈妈们干嘛了？萎靡不振的。”

&esp;&esp;江如鸣趴在床上摆摆手。

&esp;&esp;“被吸干了……”

&esp;&esp;被学术吸干了。

&esp;&esp;见李闻疏一面，后劲儿特别大。第二天早上江如鸣上课的时候一看见李闻疏都觉得下意识心尖儿一颤，耳边仿佛又听到他幽幽地问：“你这个逻辑在哪里？”

&esp;&esp;江如鸣倒吸一口冷气，埋下头去。

&esp;&esp;何燕然问她：“咋了？你昨天见老师，怎么样？他严吗？”

&esp;&esp;何燕然还没开始约他，因此问江如鸣的经验。江如鸣“啧啧”摇头，“你去见了他就知道了……好家伙，直接扒你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