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放过地继续追问她:“舒不舒服,都告诉我?”
&esp;&esp;迟漪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用力想并拢双膝,然而另一只完好无损的膝头却被完完全全地摁住分开。
&esp;&esp;靳向东好整以暇盯着她的神情,轻轻笑了笑,用分明修长如玉,此刻却湿得淋漓的指节去触碰她的侧脸,她偏过头避了开,而后弓腰俯下去。
&esp;&esp;那些溢碎在少女齿间的咛-哝低泣,在静谧的午后拆分得零零碎碎,迟漪的眼神光聚焦、再涣散,反覆转换,神思在吞咽里一点点破碎溶解。
&esp;&esp;背脊溺湿了一层薄汗。
&esp;&esp;她是从来不喜欢锻炼运动的人,此刻脑中不禁回想到意大利女医生调侃的话,突然间也深知懒惰的弊端,即便她才是承受的一方,可体力上也一度在透支。
&esp;&esp;恍恍惚惚的,能感觉到压在腹部上方的那只沉重大掌缓慢移开,紧接着另一种陌生感受一刹那袭击着身体与血液。
&esp;&esp;涓涓一丛又一丛的清溪。
&esp;&esp;意识回笼,受伤膝盖也在柔软中蹭动着生出丝丝密密的痒痛感,但这些反应叠加起来,竟能令人快意加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