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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1 / 2)

&esp;&esp;等等——

&esp;&esp;“你恢复记忆了?”毛利兰怪异的看向坐在床边的人,笑容闲适得仿佛丝毫不在意自己被动的手脚。

&esp;&esp;骤然撇见黑泽阵手臂上的刀伤,毛利兰蹙眉,“你的伤?”

&esp;&esp;是他自己砍的。毛利兰能感受到伤口散发的气息与方才手中的刀刃一样。

&esp;&esp;“我的刀,他人碰不得。”黑泽阵愉悦的道,“正如我们的存在一样真实。”

&esp;&esp;“那也不用砍这么深吧……”刚从缱绻的暧昧中挣出,毛利兰只得小声的表达自己的担忧。

&esp;&esp;这纯粹是不要命的砍法啊!稍微便宜一点,脖子就掉了!

&esp;&esp;黑泽阵看了眼毛利兰,语调微微惊诧,“这是一个差点没命的人该说的话?”

&esp;&esp;毛利兰喉头一哽,拿不出反驳的话,毕竟她还清晰记得半醉间扬言要捅回来的豪言壮语。

&esp;&esp;“我不能恢复你所说的记忆。”黑泽阵望向窗户外升起的红月,“这一天也将结束。”

&esp;&esp;“那你为什么……”毛利兰顿住,对她陌生的黑泽阵不会手下留情。

&esp;&esp;“雏森桃的记忆里,这个时间段,我毫无人性。”黑泽阵眸色一冷,“她不该在那个教室里忏悔。”

&esp;&esp;毛利兰诧异,“插花教室?”

&esp;&esp;“抱着希望乞求绝不会到来的人。”黑泽阵冷笑,“愚蠢的爱慕被埋葬,天真被摧毁,得到的只会是绝望。”

&esp;&esp;红月升至高空,子夜已到。

&esp;&esp;在毛利兰茫然的表情下,黑泽阵将斩魄刀扔给她,空间扭曲中,泛着凉意的嗓音低沉暗哑。

&esp;&esp;“漆黑的鸦羽覆盖了内里的腐朽,它蛊惑着人心,引动欲望。”

&esp;&esp;黑泽阵深深看了捧住刀的她一眼,“必须跨过这一天,真相在明日。”

&esp;&esp;他只能将人逼近更加绝望的路径,是做不到雏森桃的要求。

&esp;&esp;[它的名字,‘鸦杀’,你的利器。]

&esp;&esp;毛利兰愣住,古文很好的她一下子想到古诗中的《三千鸦杀世界》的鸦杀?

&esp;&esp;“信守誓言?”

&esp;&esp;黑泽阵在信守什么誓言?

&esp;&esp;“你最好能信守誓言,女孩,是死是活都得给我回来。”

&esp;&esp;第91章 怯懦者游戏:第一关

&esp;&esp;这一次, 毛利兰回到了决定去向的教室,江户川乱步瞟了她一眼,向前的步子一顿, 转瞬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趴下。

&esp;&esp;“现在睡觉更适合乱步大人~”江户川乱不嘟囔道, “没有零食吃的世界好没意思啊~”

&esp;&esp;毛利兰抿嘴, “嘶——”

&esp;&esp;唇上轻微的刺痛下, 毛利兰本能的想起刚刚发生的事, 脸色爆红, 接着恶狠狠的瞪了眼江户川乱步。

&esp;&esp;好啊, 全是些坑队友的家伙!竟然把醉酒的同伴扔给不知当下不知是好是坏的混蛋!

&esp;&esp;恼羞成怒的毛利兰看得雏森桃惊住,“兰, 你怎么啦?”

&esp;&esp;看清毛利兰的脸后,雏森桃眼睛微微一张, “兰, 你的嘴巴什么时候肿了?”脸还这么红。

&esp;&esp;“肿什么肿?”毛利兰煞握紧手上的斩魄刀, 杀气腾腾的道, “狗咬的。”

&esp;&esp;满脸煞气的女人骇得还在争吵的妃英里和毛利小五郎他们齐齐住嘴, 雏森桃也惊得后退了几步,不敢靠近一副想杀人表情的毛利兰。

&esp;&esp;江户川乱步响亮的呼噜声在教室响起,毛利兰气笑了,“玩游戏是吧?好啊, 我们好好玩玩。”

&esp;&esp;即使知道江户川乱步本意是好的,但此刻被羞恼冲昏了头的毛利兰热血一下子上涌,连带着脑子越加清醒。

&esp;&esp;果然, 人的潜能都是被逼出来的。

&esp;&esp;“我去办点事情, 再见。”

&esp;&esp;在一行莫名惧怕的眼神中,毛利兰大步跨出教室, 一出门,行走的速度慢了下来,脑袋里飞速的想着对策。

&esp;&esp;斩魄刀,由持刀人的灵魂孕育而出,也就是说,’鸦杀‘的效用跟黑泽阵的能力类似,就像同为幻术师的六道骸有一把幻术凝聚成的三叉戟一样,拥有源自自身的力量。

&esp;&esp;与黑泽阵相关的秘密,他一旦不出现在子夜的插花教室便是违和吗?

&esp;&esp;想起那双哀求的眼睛和子夜里的虐杀,毛利兰不禁一个头皮发麻,这是雏森桃身上发生过的事?

&esp;&esp;在经历残忍的对待后依旧顽强的活了下来?保持着现在天然的健康?

&esp;&esp;来到印象中的酒馆,毛利兰不由分说的带起正跟人喝得尽兴的贝尔摩德,“跟我走。”

&esp;&esp;“嗯?小姑娘,你谁啊?”贝尔摩德黑色的制服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丰腴的身材显露无疑,“不行哦,本小姐喝酒喝得正爽呢~”

&esp;&esp;“醉生梦死并不能让人好过。”毛利兰怒道,“给我清醒清醒,贝尔摩德!你难道想这样一直浑浑噩噩的活下去?”

&esp;&esp;莎朗·温亚德,不变的美貌,黑衣组织信任她却又不完全信任,深入核心的同时又被排斥在外。

&esp;&esp;对黑衣组织的忠诚与叛逆仿佛一并刻进骨子里,因着某些原因,憎恨着宫野志保,那是毛利兰深入不了的过去。

&esp;&esp;但贝尔摩德救过她,毛利兰懂得知恩图报,这是她对黑衣组织核心成员唯一的仁慈。

&esp;&esp;“生活,需要自己去努力,别人的施舍没有意义。”毛利兰眼神发冷,“贝尔摩德,任何人都做不了你的anl ,除了你。”

&esp;&esp;把期待放在他人身上的事一次就够了,自己不去争取,奢求的东西永远得不到。

&esp;&esp;贝尔摩德一怔,“anl,你真的变了。”醉意转瞬即散,长叹的声音很是无奈,“变得跟琴酒一样喜欢戳人伤疤。”

&esp;&esp;毛利兰耸了耸肩,“近墨者黑。”

&esp;&esp;贝尔摩德摇摇头,不一样,琴酒喜欢翻开伤口,看人痛哭流涕。毛利兰倾向于撕开假面,暗含着直戳内心的鼓励。

&esp;&esp;一棵树,向着截然不同的方向伸出枝丫,诡异却又理所当然的呈现出一样繁茂的姿态,引人注目。

&esp;&esp;“我有有地方能帮你?”贝尔摩德爽快的道,“虽然被拉近这个诡异的世界,但anl的请求我还是挺意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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