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他的嘴,边吻边说道:“我以后不去找他们了,不去燕激尘那儿,也不去苏淼那儿了,你就别杀他们了。”
&esp;&esp;燕齐吻得温柔而缱绻,但是却是丝毫不给怀里人呼吸的余地,手掌紧紧托住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沿着他的腰背下滑。
&esp;&esp;两人虽一直未进行到最后一步,但栾浮秋身上的敏感之处却早已被燕齐给掌握了个清楚。
&esp;&esp;不过一会儿,栾浮秋就意乱情迷地软了身子,双颊眼尾漫上潮红,迷离着眼眸张嘴喘息着。
&esp;&esp;“答应我吧,嗯?”燕齐说着又要凑上去亲他的唇。
&esp;&esp;栾浮秋双腿发软,双手紧紧拽住了他的衣襟,张口刚要拒绝,唇上便又落下了吻来。
&esp;&esp;直到他迷蒙中吐出了那个嗯字,燕齐才坐下把他搂抱在腿上,抚着他的背帮他平复着急促的呼吸。
&esp;&esp;栾浮秋伏在燕齐肩上,起伏的身子渐渐归于平静,意识渐渐回笼,他抬手环住了对方的脖,声音里尚着动情的哑意,“这个荷包是谁给你的?”
&esp;&esp;燕齐没想到他一张口又是这个荷包,语气里真情实感的带了些无奈,“这真的不是给我的,我要荷包做什么呀,天天在你身边待着我能带吗?而且这东西又不能换钱。”
&esp;&esp;“燕齐。”栾浮秋蹭了蹭他的脖颈,语气听起来竟然有些罕见至极的脆弱和一丝难以察觉的祈求,“不要骗我。”
&esp;&esp;燕齐听他连朕都不说了,连姿态语气都挺软,心里忍不住一虚。
&esp;&esp;但也就是一瞬而已,转而他又安慰自己,是栾浮秋先给他下蛊的,至于骗情骗色,这是为解蛊的求生本能而已。
&esp;&esp;“我永远不会骗你的。”燕齐听着自己说道。
&esp;&esp;自那天之后,燕齐确实如自己所说,没再去苏淼那里,也没再去质宫找燕激尘。
&esp;&esp;大多数时间都是待在养心殿或者是乾清宫,在栾浮秋身边看书。
&esp;&esp;偶尔动情时他也提过关于子母蛊的事,但是一提到蛊虫,栾浮秋总能分出一丝清明来,丝毫没有给他解蛊的意思。
&esp;&esp;但燕齐确实能感觉到栾浮秋对自己的情意变深了,时间越久,他心里的急躁就越发开始按捺不住。
&esp;&esp;因为他渐渐发现这逐渐加深的感情,不仅没解开自己身上的桎梏,反而让自己身上的束缚多了一重又一重。
&esp;&esp;燕齐一时有些迷茫起来,甚至开始怀疑起了自己当初的决定到底对不对,然而路已经走了,他也没法回头了,只能继续向前试探。
&esp;&esp;但栾浮秋性格古怪,他到现在也没有摸清为什么一个从出生就是太子的人性格会诡谲疯癫至此。
&esp;&esp;或许只有知道他从前所有的经历,知道为什么他会被称为辛奴,为什么做过奴隶和乞丐,才能更进一步的了解他,以及攻他的心。
&esp;&esp;这时燕齐忽然又想起了叶霖,他是自己目前所知唯一一个知道栾浮秋从前经历的人。
&esp;&esp;而且经过前两次的接触,叶霖对自己的态度明显好了许多,或许叶霖这里会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