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仿佛被揪住了一样,止不住地抽痛下坠。
&esp;&esp;鹤岐眯眼看着闷哼的陈见津,火光闪烁明灭,他轻巧地吐出一道烟圈:
&esp;&esp;“后悔了吗?”
&esp;&esp;陈见津冷笑一声,摇头,湛蓝色的眼睛里是明显的挑衅,他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地回答道:
&esp;&esp;“我从不后悔。”
&esp;&esp;鹤岐肩头止不住的耸动,笑声在空荡的行刑室,显得格外讽刺,眼角的细纹因笑容炸开成了一朵漂亮的花,他擦了擦眼尾笑出的眼泪,然后把柏斯甜的生平资料甩到了陈见津眼前,似是不经意地说道:
&esp;&esp;“这世道优秀的人才有很多,但是一辈子不被重用,平庸一生的人才也有很多,你觉得柏斯甜属于哪一种?”
&esp;&esp;被吊着的陈见津终于激动了起来,吊钩和铁链疯狂的晃动着,他几乎要挣脱束缚,那头长发也宛如触手一样,张牙舞爪,但最后陈见津的态度却软化了下来,他闭了闭眼睛,轻声说:
&esp;&esp;“别动他,你要什么?”
&esp;&esp;鹤时序看到陈见津为柏斯甜求情,抬手又是一鞭子,陈见津喘息一声,那蘑菇也缓慢的苏醒,鹤时序怒气冲冲直奔对方要害处抽去。
&esp;&esp;却被鹤岐挡下了鞭子,警告般的看了鹤时序一眼,他拍了拍手,眉眼弯弯,似乎在赞叹陈见津的聪颖:
&esp;&esp;“我需要燕家主贪污的证据。”
&esp;&esp;陈见津无力地点了点头,鹤岐便立刻把他从吊钩上放了下来,锁链解开的声音响起,鹤时序用控诉的目光看向父亲,控诉自己还没有玩够,但鹤岐并没有管鹤时序的不满,反倒是心情极好的,从行刑室走了出去。
&esp;&esp;束缚终于解开,陈见津一瘸一拐的向房间的出口走过去,但坐在轮椅上的鹤时序却堵住了大门,委屈巴巴又仿佛带着质问地说:
&esp;&esp;“你的道歉呢?”
&esp;&esp;陈见津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冲鹤时序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到他面前来,鹤时序不明所以地推着轮椅过去,陈见津弯腰,扭动轮椅车旁的按钮。
&esp;&esp;鹤时序拼命转动轮椅,但轮椅却怎么也推不动,他气急败坏地发现轮椅已经被彻底锁住。
&esp;&esp;而拉链声在他的耳畔响起,骨节分明的手就这样在他的眼前暴虐地对待可怜粉嫩的蘑菇,鹤时序完全僵住,却绝望而难堪地发现他也有了感觉。
&esp;&esp;鹤时序闭眼深呼吸,缓解着心底与愤怒一起出现的躁动,但他脚仿佛生了根怎么业无法离开。
&esp;&esp;不知道过了多久,陈见津捏起了鹤时序的下巴,把这位从空虚的幻梦中唤醒,掰开了他的嘴,将冰冷的液体灌了进去。
&esp;&esp;看到鹤时序疯狂地咳嗽,眼眶泛红,几乎要扣自己嗓子眼的样子。
&esp;&esp;(没做什么,审核,这是羞辱对方)
&esp;&esp;陈见津向顽劣的儿童一样,恶劣地笑了笑,他甩了甩蘑菇,直到把这人的头发衣衫弄得一塌糊涂,薄唇戏谑的轻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