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杜珂的轻笑低沉，震得杜若烟耳膜微颤。
&esp;&esp;“乖宝，若真想要爹爹教导……”
&esp;&esp;他伸手勾住她腰间丝绦，指尖的动作如翻阅一卷古籍般从容，“便先让我细细验看——”
&esp;&esp;斜倚榻上的身影，仍带着师者执卷的威仪。可那游走的手，早已背叛了道统。
&esp;&esp;自雪峰般的乳尖巡至腰窝，在神阙处画出太极，忽而一拽，裤衿骤散，忍冬花纹悄然坠落。
&esp;&esp;残阳自窗隙斜照，映出一段白若凝脂的素页，仿佛等他亲笔批注。
&esp;&esp;“爹爹!……”杜若烟屏息，脚背骤然绷直，那双批阅过无数文章的手，此刻正翻开她最隐秘的篇章。
&esp;&esp;指腹覆上腿心的瞬间，她仿若被雷火击中的桃枝，颤巍巍地泌出蜜露。
&esp;&esp;“这，这处是……”
&esp;&esp;往昔，哥哥隔着衣物顶弄此处，她便不可自抑，而今，这一触分明更真切，热意从心尖一路溢至周身。
&esp;&esp;“此谓谷实。”杜珂低声，语调仍似授课，唇角却噙着温柔笑意。
&esp;&esp;他的中指缓缓描摹，似有意无意徘徊，忽而停驻，忽而滑行，在细腻的触感间，挑起一阵又一阵酥软战栗。
&esp;&esp;“娇贵非常，若得其法，便能令人沉醉。”
&esp;&esp;指意行至穴口，轻探一瞬，指尖蘸上晶莹蜜露。
&esp;&esp;“《玉房秘诀》有载——”话音戛然而止，只因女儿的花径骤然绞紧了他的手指。
&esp;&esp;一念闪过，他想起去岁曾翻读的那本禁书，画中男子攀折的，正是这般带露的海棠。
&esp;&esp;“此处可尝，至于吃法么……”
&esp;&esp;他忽然抽手，银丝牵曳，举到她氤氲着水雾的眼前，指尖湿亮。
&esp;&esp;随即缓缓按在那两瓣娇唇上，轻声呢喃：“譬如含丹，先吮其露……”
&esp;&esp;俯身之际，腰间玉佩压住她乱颤的膝，气息覆下，喑哑低语：“再噬其蕊……”
&esp;&esp;杜若烟足尖抵在榻褥间，膝弯被爹爹带着墨香的手掌缓缓推开。
&esp;&esp;她看见爹爹冠玉般的额头抵在自己腿心，青丝从束冠中漏下几缕，随动作扫过雪肤，激起一阵战栗。
&esp;&esp;《百花谱》有云父亲的声音像砚中化开的松烟墨，修长手指却蘸着蜜露在玉门上写起狂草。
&esp;&esp;谷实初绽时，需以……那游龙般的舌突然覆上花心，将未完的诗句碾碎在唇齿间。
&esp;&esp;唔！她猛地咬住唇，却仍漏出一声呜咽。
&esp;&esp;爹爹的指尖尚带着暮色的凉意，正蘸着她腿心的晶莹在玉门处描画，那灵巧灼热的舌尖拨开层迭粉瓣，时而如笔舔宣纸般轻扫，时而似品茗般深吮
&esp;&esp;于冰火交煎之际，她恍惚想起哥哥偷塞给她的春宫册。
&esp;&esp;画中落难蝴蝶也是这样颤着湿翅，被钉在锦缎上。
&esp;&esp;我儿生得妙极杜珂突然抬头，唇上水光淋漓，无瑕玉门含丹露，未触先沾指上香。
&esp;&esp;拇指按上那粒艳如朱砂的蕊珠，倒是应了《玉台新咏》里的话，花心一点…&esp;他忽然低头含住肉蒂重重一吮，果然魂消。
&esp;&esp;“呜……”一声细细的呜咽哽在喉间，杜若烟十指深陷榻褥，指尖泛白。
&esp;&esp;从下腹涌向四肢百骸的潮水将她的理智冲击得溃不成军。
&esp;&esp;杜珂的唇舌仍紧钉在那枚颤巍巍的蕊珠上。
&esp;&esp;当第一股蜜露溅湿他眉骨时，他怔然失笑。
&esp;&esp;口中的娇蕊，比三月新茶更清甜，比陈年雪酿更醇烈。
&esp;&esp;少女的腿根在他掌下剧烈抽搐，宛若被箭矢射中的白鸽扑腾不休。
&esp;&esp;“爹……爹爹……”杜若烟声泣带颤，快意似潮水将她彻底吞没。
&esp;&esp;琼浆点点，自花径间溢落，浸透了杜珂的胡茬，氤氲出一股暧昧不堪的香甜。
&esp;&esp;直至他舌尖接住最后一滴花露，廊下才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esp;&esp;“少爷，戌时还有夜读，莫要耽搁了时辰。”
&esp;&esp;白芍的声音清亮，分明是璞儿特意唤她前来催促。
&esp;&esp;杜珂低低一笑，声线里仍带着未尽的余酣：“知道了。”
&esp;&esp;他缓缓起身，取过榻侧折迭整齐的汗巾，俯身替女儿拭去肌肤上尚未干透的点点露痕。
&esp;&esp;指腹动作细致温存，不似方才那般凌厉，更像临摹一幅稚嫩书卷，生怕折损半笔。
&esp;&esp;杜若烟瘫软如水，任他将散乱的衣衫一一复整。
&esp;&esp;藏青直身的衣襟被他重新系好，衿带打结，指尖却故意在她腰间轻轻摩挲，仿佛还在暗暗宣示着方才的痕迹。
&esp;&esp;“只怕一会儿……你哥哥会不高兴。”杜珂唇角含笑，低声在她耳畔提醒。
&esp;&esp;杜若烟眼神慌乱，睫毛颤颤，却还是轻轻道：“哥哥……他都知道的。”
&esp;&esp;杜珂指尖在她腰间缓缓游走，嗓音低沉而宠溺：“傻乖宝，所以他才会不高兴。”
&esp;&esp;她胸口起伏不定，被父亲揽在怀里的那一瞬，心里忽然涌上一种说不清的依恋与慌乱。
&esp;&esp;似是惧怕被窥破，又似在渴望被他笼困得更深。
&esp;&esp;“那爹爹呢？”她忍不住低声问，声音几不可闻，“烟儿和哥哥……爹爹也会不高兴吗？”
&esp;&esp;杜珂目光一暗，随即笑意更浓：“会。”
&esp;&esp;他俯身，在她耳畔呢喃，气息温烫得她肩头轻颤，“但爹爹是烟儿的。只要烟儿开心，爹爹就会开心。”
&esp;&esp;杜若烟心头骤然一紧，耳尖滚烫，全身都被这一句话轻轻按进怀抱。
&esp;&esp;“在爹爹这里，烟儿不用做选择。”
&esp;&esp;他的唇几乎擦过她的鬓发，语气低沉而笃定，“因为，爹爹永远只选我的乖宝。”
&esp;&esp;杜珂指尖缓缓捻住她的下颌，迫她仰望自己，眸色深沉：“烟儿啊……是不是总想着两边都不伤，既不辜负哥哥，也不惹爹爹不快？”
&esp;&esp;他嗓音压低，似叹似笑，带着几分戳破她心思后的怜宠：“这便是烟儿的中庸。”
&esp;&esp;她呼吸一滞，心中一阵慌乱，仿佛心思被他看透。
&esp;&esp;杜珂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