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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效忠(2 / 3)

发出来,贴着他颈窝往外溢,金屿咬着牙关,悄悄屏住了呼吸。他不想闻那味道——那味道太干净了,与他所见贺昱晖的所有荒唐都格格不入。

&esp;&esp;“你身上有几个人的味?”他冷着声音问了一句,虽知对方听不见,但依旧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

&esp;&esp;贺昱晖仿佛听懂了,半靠在他身上,忽然咧开嘴笑了,语气暧昧又没骨头地糯,看上去像是在看别的什么人,眼神迷离的抚摸上金屿的脸颊:“你在吃醋?”

&esp;&esp;“再胡说我把你丢进垃圾桶。”金屿甩开他的手,这个alpha就算喝醉了也跟八爪鱼一样,难缠的很。金屿咬牙,扶着他往车那边走,一步步踩在巷子发潮的砖面上。

&esp;&esp;他一路都闭着气息,只用最纯粹的力气把人拖上路,像是在扛一具活的麻烦。

&esp;&esp;可他不知道的是,身后那人眼睫颤了一下,像是迷迷糊糊间察觉到了什么,靠在他肩上的姿势竟缓慢收敛,不再像先前那般散漫无度。

&esp;&esp;金屿仍是一言不发,整条街都在他脚步下变得冷硬、沉默,仿佛扛的不是个活人,而是一颗定时炸弹。

&esp;&esp;他不知道展渊殿下为什么让他来。

&esp;&esp;他已经好久没见到殿下了,就连今天这个任务也是别人来下达给他。

&esp;&esp;金屿将贺昱晖扔进庄园三楼卧室,动作不轻不重,像是扔下一包麻烦。那人喉咙里溢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哼声,摔在床上,四肢摊开,像一具尚未清醒的漂亮标本。

&esp;&esp;门“砰”地反弹,震得门框轻轻作响。金屿站在门口,抬手擦了把额角的汗,又狠狠吸了口气,才转身下楼。

&esp;&esp;庄园寂静,夜色在窗外铺展开来。走廊没开灯,金屿脚步轻极了,踏在地毯上的声音几不可闻。

&esp;&esp;刚走下楼梯拐角,他动作一顿。

&esp;&esp;下方的客厅,沉在一片昏暗中,唯有窗帘缝隙中漏进些微月光,像薄冰落在地面,将沙发上那道身影勾出冷硬的线条。

&esp;&esp;展渊坐在最深处,一身贵族军装仍未换下,西装外套搭在沙发扶手,白衬衣扣子整整齐齐,黑发垂落,修长的手指无声叩击着膝侧木扶手,像是在压抑什么。

&esp;&esp;他的五官在昏影中仍显得清俊逼人,线条柔和却不柔弱,眼神藏在阴影中,锋芒被细细收束着,像一把入鞘的剑,沉稳、隐忍、近乎完美。

&esp;&esp;金屿站在楼梯上,身影被头顶微弱的光源拉出长长的影子。他身形挺拔,制服穿得一丝不苟,肩线锋利如刀。他一眼就看见那个坐在客厅暗处的身影——

&esp;&esp;展渊安静地倚在沙发中,穿着深色长风衣,身形修长,肩背挺直,气息沉稳如古老的雕像。薄唇紧抿,眉眼沉静,被夜色切割得轮廓分明。

&esp;&esp;两人对视了短短几秒,金屿垂下眼帘,低声开口:“殿下。”

&esp;&esp;展渊的声音从阴影里飘出,低低的:“嗯。”

&esp;&esp;金屿开始往下走,每一步都带着无声的克制。他的脚步不快,像是生怕踩碎了什么。他下意识拉了拉袖口,指节紧扣,声音平稳却低哑:“您早就在这儿?”

&esp;&esp;“你上楼的脚步声太重。”展渊语气淡淡,眼神却一瞬不瞬地落在他身上,“还是你根本没注意到我?”

&esp;&esp;金屿神情未动,只是轻声说:“不是故意的。”

&esp;&esp;展渊抬手,指尖在沙发的木扶手上轻轻叩了两下,关节骨节分明,动作优雅却透着逼人的压迫:“你这几天,是不是在躲我?”

&esp;&esp;金屿站在他面前,姿态笔挺,眼神却沉静如水。

&esp;&esp;“你以前不说谎。”展渊缓缓道,声音里不带情绪,却像锋利探针刺入胸腔,“那时候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信。”

&esp;&esp;金屿的眼神动了动,睫毛投下淡淡阴影。他的唇角绷得死紧,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低声:“那时候您也没——”

&esp;&esp;“没什么?”展渊忽然站了起来。

&esp;&esp;他动作并不剧烈,却自带压迫性。他身形高挑修长,黑发整齐,军装剪裁贴身,衣摆垂落时发出微弱摩擦声。

&esp;&esp;金屿下意识往后退一步。

&esp;&esp;展渊一步逼近,两人身形几乎贴近,他站得比金屿略高,居高临下地盯着他:“你说啊,金屿,我那时候没怎么?”

&esp;&esp;他的声音不重,却沉,像一块铁板直砸在心上。

&esp;&esp;金屿的手微微蜷紧,手指关节泛白,像是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都没有伸出来。

&esp;&esp;展渊忽而低笑一声,带着点悲哀的自嘲:“你醒来后连一句都没问我那晚发生了什么……我有多希望你开口——哪怕装的也好。”

&esp;&esp;金屿轻微偏头,避开他的视线,侧脸的轮廓在暗光中更显棱角分明。那双眼眸深沉,像是一池死水,却又藏着裂缝之下的暗涌。

&esp;&esp;展渊低声道:“别动。”

&esp;&esp;金屿肩膀紧绷,最终站定,没有再退。

&esp;&esp;“你那天发着烧,嘴里喊‘别走’,紧紧抓着我……我以为你……”他低声说,声音里透出隐忍的钝痛。

&esp;&esp;金屿眼神蓦地一闪,仿佛那一幕正重新浮现在脑海。他垂下头,唇线紧绷,却没说话。

&esp;&esp;展渊没有逼他,只轻轻抬起手,在他脸侧拂过,最终落在他肩头,语气微凉:“你醒了,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你把我,从你记忆里抹得干干净净。”

&esp;&esp;“像是扔掉一件不该出现的东西。”

&esp;&esp;金屿的下颌线紧绷得要断,眼底深处闪过什么,终究还是沉默。

&esp;&esp;展渊的酒意已经散了大半,只有眼眸微红。他低头靠近金屿的颈侧,呼吸擦过肌肤,带起微妙颤栗:“你不想提,我就不提。”

&esp;&esp;“但你别装得像什么都没发生。”

&esp;&esp;空气像是被冻结了。

&esp;&esp;金屿低声开口:“殿下,我是个beta。”

&esp;&esp;短短一句话,却像是一道刀割般划开距离。

&esp;&esp;展渊喉结滚动了一下,抬眸直视他,眼神像是黑夜中一点火光:“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用‘beta’这两个字来拒绝我?”

&esp;&esp;“我没逃避。”金屿声音微哑,“我只是……不想逾矩。”

&esp;&esp;“可你明明也——”

&esp;&esp;“殿下。”金屿忽然低下身,单膝跪地,唇瓣轻轻落在展渊的手背上。

&esp;&esp;他眼神隐忍而坚定,像是一个完成誓言的骑士:“我愿永远效忠于您,为您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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