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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春梦(1 / 2)

&esp;&esp;对于成年人的生活而言,自慰早就不是什么有吸引力的话题,而变成与一日三餐一样稀松平常的事例——忙起来就会忘记,太困了就会优先睡觉,如果没有好吃的菜配着,那就会无法进行下去。可惜世界上的好配菜是有限的,若是恰好挑食,那更是看一部少一部。

&esp;&esp;虽然刚满26岁,周品月就处在这样的时期之中。

&esp;&esp;正值暑期,卧室外没开空调,一开门,迎接她的是一阵燥热的风。

&esp;&esp;她在洗手台仔细清洗完小玩具后,用棉签把吮吸口擦干。

&esp;&esp;昨晚是怎么睡着的都忘了。

&esp;&esp;她用冷水泼了泼脸,再一次漱了口,思考了几秒钟,就皱着眉头,拿着那小玩意儿回到床上。

&esp;&esp;燥热的可能不止是温度而已。

&esp;&esp;既然有这个念头,那就赶紧解决,然后开始画稿吧。

&esp;&esp;她干脆利落地脱下裤子,侧卧下来,抱着被子并夹在腿间,将小玩具伸进内裤里,吮吸口对准阴蒂,顺便借着内裤把它固定住。

&esp;&esp;按下按钮后,震动并没有带来什么排山倒海般的快感。

&esp;&esp;淡淡的。

&esp;&esp;大概是因为月经刚结束,但脑子里又填满了黄色内容,很想做,生理上则憔悴又萎靡。

&esp;&esp;有时候真无法理解人类的大脑和人类的身体怎么会这么不齐心。

&esp;&esp;她面无表情地浏览着色情网站的首页,那些视频的封面角度全都夸张得搞笑,无论是什么性取向,都会出现这样一种老套的构图:有人大方地将屁眼展示在镜头前,还要辅佐双手掰开,将腿间的部位完全展示出来,好像为了给医学生看病灶似的。

&esp;&esp;她不死心地搜了“lesbian&esp;aateur”,蹦出来的结果和昨天、前天甚至上周的没什么两样。

&esp;&esp;要不去找找女喘好了,但是一想到人家大部分是喘给男人听的,就不太吃得下,而且多少有些出戏。女同向的喘,又有点羞耻,实在很难代入。

&esp;&esp;或者漫画、小说?但铺天盖地的异性恋内容,还都是弱弱女主狠狠宠那套,倒是比较让人想笑。

&esp;&esp;她按停了腿间震动的物件,起身,将枕头堆高垫在背后,扔下手机,焦躁地抓了抓头发,深深地叹了口气。

&esp;&esp;明明更小的时候——具体来说,十一二岁的时候,自慰是完全不需要配菜的,全靠脑补。

&esp;&esp;小孩子的想象力原来是这么丰富的吗?

&esp;&esp;还有,我原来小学就开始自慰了?!她突然意识到这个震惊人生的事实。

&esp;&esp;当时想了些什么?想着有一双手在浑身上下抚摸之类的?还是都不怎么了解生理构造的年纪,会以为尿道和阴道口是一个东西,更不知道阴蒂是什么,对隐私部位的想象相当模糊。

&esp;&esp;和我在一起,你已经没有新鲜感了吗?周品月低着头,神经兮兮地对自己的性器官默念。

&esp;&esp;意识到这是什么体位,她木然地停下了思绪。

&esp;&esp;无可避免地——即便从醒来开始,就一直在回避那个画面,但那个人的脸还是猝不及防地出现在脑海里,延续着昨晚的那个梦。

&esp;&esp;“要不要做?”

&esp;&esp;出现在她房间里的女人,穿着背心、开襟衬衫和牛仔裤,似乎是在炎热的街道上待了好一会儿,额上沾着汗湿的头发。

&esp;&esp;梦里的自己也像这样坐在床上,没穿裤子,下意识拉住了衣摆,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esp;&esp;“你确定吗?”

&esp;&esp;“确、确定。”

&esp;&esp;那或许是正午,没拉窗帘,艳阳高照,蝉叫得好大声。女人坐上床,没有接吻,也没有前戏,只是俯下身子,抓住她的脚踝,让她把腿张大一些,直接将嘴唇贴上了毛发稀疏的阴户。

&esp;&esp;温热的吐息和湿润的红肉,让她联想到排尿的感触,因此有些慌张,害怕自己无法控制,也确实感到有一股暖流往小腹涌去,叫她收紧整个盆腔附近的肌肉,弓起身体,腹部紧绷。

&esp;&esp;一滴汗珠从女人的额角滑到下颌线,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睫毛。

&esp;&esp;会不会太辛苦?她伸手帮女人擦汗。

&esp;&esp;“这样撑着有点累,”过了一会儿,头晕目眩中,女人忽然说,“你坐到床边好一点,可以吗?”于是她乖乖挪动自己,双脚着地,女人拿了个枕头垫着膝盖,跪下来,肩膀撑着她的大腿,手攀上她起了一层薄汗的肚子,用力地在腰侧掐了下去。

&esp;&esp;到这里,梦里的她并没有认出,这完全是自己喜欢的一部素人视频的情节,换头了。

&esp;&esp;换成谁了呢?

&esp;&esp;被往上撩的衣摆总是落下来,于是她用嘴叼住,好一手撑住身体,一手去与女人十指相扣。

&esp;&esp;高潮的时候,她努力不收紧双腿,以免夹着人家,但身体的痉挛不受控制,脚后跟甚至接触到了女人的肋骨。

&esp;&esp;她湿得一塌糊涂,床单有一块被染成了深色,溢出的滑腻液体甚至蔓延到了大腿内侧。

&esp;&esp;女人抬起弯弯的笑眼看她,“不要咬衣服,”t&esp;恤的下摆被扯出来,“过来一点嘛。”

&esp;&esp;她喘了口气,后颈被一只手拉过去,迎接沾满自己体液的吻。

&esp;&esp;“你看,是不是咸的?”

&esp;&esp;女人的下巴上混合了口水与体液,唇瓣也湿漉漉的,因为用力吸吮而显得有些红肿。

&esp;&esp;梦里的自己,怔怔地盯着那张脸,喊出一个已近乎陌生的名字。

&esp;&esp;“程牙绯。”

&esp;&esp;世界上最憎恨的人。

&esp;&esp;恶心死了,好想吐。

&esp;&esp;为什么会做关于这个人的春梦?

&esp;&esp;周品月仰头看着天花板,感觉胃有点痛。

&esp;&esp;但手却不受控制,伸进了内裤里。

&esp;&esp;好久没手动了,和机器带来的感觉不一样,几乎是触碰到阴蒂头的那一刻,她就生理性地耸起了肩膀。

&esp;&esp;一定是手的柔软,手的温度,才会这么舒服,而不是因为那张脸。

&esp;&esp;毕竟,这么多年来,只要想起那张脸,厌恶、怨恨、忮忌就变成恶臭的呕吐物,从两眼、两耳、两鼻和嘴巴源源不断地涌出来。

&esp;&esp;偶尔,晚自习前,程牙绯会拉她跑去天台,学生会的,有钥匙就是可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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